终于,到了九点时,我才见到吴小涵提着包出来。
我赶紧迎上去,带着吴小涵一起到停车场。
她在飞机上已经吃饱了,于是我直接开车回到吴小涵家。
到吴小涵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吴小涵一进门,就累得坐在沙发上,让我去把魏麒放出来。
我解开魏麒的背铐和铁链后,魏麒先赶紧拿他的牙刷刷了牙,又爬出来到客厅。
吴小涵自然地把鞋伸到魏麒嘴边。
魏麒满足而幸福地趴低,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鞋底来。
她鞋底积攒了两天的灰尘,看起来实在很脏。
魏麒一点一点用心地舔舐干净;然后又按照吴小涵的指令,叼住后跟把她的鞋子脱下来。
脱下鞋子后,吴小涵又一次把穿着袜子的脚伸到魏麒嘴边:「主人这双丝袜特意为你穿了四天了呢,还穿着它出了趟差。
你闻闻你喜欢吗?」「喜欢,真的好香啊。
」就算不说出来,魏麒脸上的迷醉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吴小涵收回她的脚:「你昨晚伺候徐洋东的表现不错。
继续好好表现,今晚会给你的。
」「嗯嗯。
」吴小涵让魏麒把鞋子叼回鞋柜,叼来脱鞋。
同时,她也让我拿来魏麒的食盆和狗粮,倒上食物给他。
魏麒小心翼翼地用嘴给吴小涵穿上脱鞋后,就趴下来吃食物。
他饿了一整天,挨到晚上十点已经是饥肠辘辘了,于是大口大口地吃着狗粮。
吴小涵见状,很不屑地把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他的头上。
等魏麒吃完狗粮,吴小涵让魏麒直起身来,她则站起来环视魏麒的身体一圈,然后说道:「唉。
鸡鸡还是肿着的,龟头上烧坏的地方也没愈合,手上伤也没好。
我今天应该虐哪里呢?」吴小涵想了想,说:「噢对了,鸡鸡虐不了,蛋蛋还是可以虐的。
来吧,主人今天要临幸你的蛋蛋了噢。
进调教室里去准备好钉子和锤子,等着我吧。
」她挑选了一双坡根凉鞋,自己提着鞋走进调教室里。
魏麒已经在调教室里跪好,把自己饱经摧残的下体搭在小板凳边等着她了。
吴小涵却没直接下手钉他,而是先把鞋倒着放在了小板凳上——也就是鞋底朝上。
然后她用酒精棉球擦干净了鞋底,最后让魏麒把他整个阴囊搭到鞋底上。
她抄起钉子,放到魏麒的阴囊上方紧贴着睾丸的位置,然后用锤子用力敲击几下——钉子击破魏麒的阴囊,牢牢钉入鞋底[1].即使只是钉穿阴囊,魏麒也随着每一下锤子的敲击而疼得颤抖。
吴小涵继续围着左侧的睾丸钉了五枚钉子,终于把那颗睾丸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她解释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睾丸会在阴囊里滑来滑去,不利于接下来钉穿睾丸。
于是,她又把另一侧的睾丸也用六枚钉子紧紧困住。
十二枚钉子围成两个正六边形,各自环抱住一颗圆滚滚的睾丸,竟有种几何上的美感。
魏麒已经是一脸的汗水。
而此刻,真正钉穿睾丸的时刻要来了。
吴小涵从柜子里拿出来了两枚粗大的钉子——看起来就是周日时钉穿魏麒阴茎根部的那种大钉子。
魏麒见状,立刻就恐慌了——毕竟那钉子实在太粗,足以直接斩断精索。
吴小涵把钉子反正魏麒的睾丸上方,举起锤子砸下去。
大约是她用的力气太小,钉子甚至没能进入魏麒的睾丸里,只是勉强进入阴囊一点点,随着她手轻轻一动,钉子就又松脱出来。
但魏麒已经疼得一声惨叫,弓下身颤抖着。
吴小涵又是一锤,这次钉子终于进入睾丸,但也仅仅是刚刚进入[2].魏麒疼得不停叫喊出来;吴小涵又连续几锤,每锤都只能让钉子前进一点点,却能给魏麒带来巨大的痛楚。
终于,在魏麒的牙齿都快被他自己咬碎时,敲击的声音变得轻脆。
看起来是快钉穿睾丸进入鞋底了。
钉尖和鞋底相互挤压着睾丸,对魏麒来说格外痛苦——吴小涵此时的三次击打,每一次都让魏麒的腿本能地疯狂抽搐。
再次击打时,敲击的声音变得沉闷——钉子终于攻入鞋底了。
吴小涵补上几锤,让钉子钉得更牢一些——当然,也让魏麒又遭受几阵剧痛。
她拿着另一枚钉子瞄准另一侧的睾丸时,魏麒开始乞求吴小涵:「您用大点力气,一下就钉穿,可以吗?刚才太疼了……」吴小涵点点头:「好吧。
你这么乖,主人就对你好一点。
」她抄起锤子,重重地砸下去。
魏麒带着哭声尖叫出来,但钉子确实很有效地被直接钉入了睾丸一半的深度。
吴小涵又是一击,魏麒疼得连头上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了,好在钉子已经触及鞋底。
吴小涵最后两击,就让钉子在魏麒的惨叫中牢牢钉入了鞋底。
现在,魏麒的两个脆弱的睾丸,就已经被吴小涵无情地钉到了她早已磨旧的鞋底里。
两枚钉子是如此粗大,魏麒的睾丸都已经被钉子击打得变形,像是柿子饼一样,压扁了,被钉子击穿的中心还凹下去。
我不禁担心,魏麒的睾丸还能不能愈合;如此粗大而暴力的刺伤,会不会直接摧毁他的睾丸。
吴小涵没有停下来——她拿过几枚细一些的钉子放到手边;抄起其中一颗,放到魏麒已经被钉穿的睾丸上面。
魏麒情感上崩溃了——的确,小小的睾丸若是被几枚钉子同时钉穿,几乎不可能幸存了吧;就算睾丸能幸存,钉子也难免会毁及更加精密脆弱的附睾。
吴小涵手中的锤子无情地砸下去——钉子击入魏麒被牢牢钉住的睾丸,也击碎了他的泪腺最后的堤坝。
魏麒哭着看着钉子随着锤子的敲打长驱直入,将他无助的睾丸击穿,固定到吴小涵的最低下的鞋底里。
魏麒就这么一直哭着,看着吴小涵很效率地又钉入了五枚钉子。
现在,魏麒每侧睾丸里,各自有一枚粗钉子和三枚细钉子了。
睾丸也被钉子蹂躏成了扭曲的形状,都看不出它曾经是一个椭球形。
吴小涵没有再继续钉钉子,而是站起来,命令魏麒为她脱下拖鞋,而把钉着他蛋蛋的凉鞋穿到她的脚上。
魏麒先是趴低脑袋,用嘴把吴小涵的拖鞋脱掉,然后努力调整自己身体的位置,把凉鞋送到吴小涵的脚边,让吴小涵把脚伸进去。
吴小涵自己弯腰系上凉鞋后面的扣带,直起身体来。
此刻,魏麒最宝贵而脆弱的地方,就被钉在吴小涵最最低下的鞋底,被她肆意地摆弄着。
这是一个多么震撼的画面——高高在上的女和一文不值的贱奴;贱奴的人格、尊严、痛苦、煎熬这些抽象的词全部加起来,都只配与女的鞋底相提并论;他的生育能力、他的身体完整,只不过会被当作女鞋底的灰尘一样,被不屑地蔑视和忽略。
吴小涵轻轻摆动着她的脚,撕扯着魏麒的睾丸,让魏麒疼得直喊起来;而她若只要一狠心,用力动一动脚,就能永久而彻底地剥夺魏麒做一个男人的权利,毁掉魏麒的后半生。
这是属于吴小涵的荣光——她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让人崇拜和惊叹。
她就这么玩弄了一会儿魏麒,直到自己的腿都有些酸了,就决定放过魏麒。
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