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浩张嘴就要说老青的来历,但岳恩阳却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话,党浩一脸的诧异之色,心说四哥你费这么大劲弄来这么好的酒,干嘛不让我说啊?我说了贝一铭才能领你的人情不是?
岳恩阳冲党浩微微摇摇头,然后对贝一铭笑道:“喜欢喝就多喝点,一会走的时候带点,别跟我客气。”
贝一铭不知道这酒的名贵,便道:“那就多谢四哥了。”车他以为他没收,岳恩阳也没说什么,这事也就了了,如果要是连这点酒都不要,那可太不给岳恩阳面子了。
党浩在一边急得抓耳挠腮的,贝一铭你大爷的,你以为那车值钱难搞?你大爷的这酒比那车还值钱,还难搞,你小子可不能自己回家偷着都喝了啊,一定要给我留点,你放心我肯定不喊苏正羽那小子,就咱俩喝,这么好的酒给他喝纯粹是浪费。
这之后岳恩阳只谈风月,一点当和事佬和稀泥的话都没说。
贝一铭不得不承认这位四哥是个人物,谈吐、气质、眼光、见解跟他认识的那些人相比,竟然没一个能比得上他的。
贝一铭也算是明白什么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岳恩阳对国家时政、世界经济走势的随便几句见解,立刻就让贝一铭有耳目一县的感觉。
这些豪门大族出来的公子哥,确实不是常人想象的纨绔子弟,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本事,都是能人。
这也难怪,这些豪门大族所掌握的各种资源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比,能想象的,这样的家族培养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全部是纨绔子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岳恩阳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白毛巾动作优雅的擦擦嘴道:“今天请兄弟你来,哥哥是要给你赔罪的。”
贝一铭知道肉戏终于要来了,他没装故作不知道,大家处在这个层面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还玩那套故作不知的把戏,可就落了下成了。
贝一铭没说话,等着岳恩阳下边的话。
岳恩阳双手撑在桌子上长长叹口气道:“不满兄弟说,那张德生算是半个我们岳家的人,平时也就是打着我们岳家的旗号做点小生意,到没干什么出格的事,谁想他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当哥的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