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浩冲他挤眉弄眼的道:“我工作的派出所负责你们医院这片,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到这党浩让郭父联系学校,出了这么恶劣的事,学校的人怎么能不来?这么一折腾一直到了中午时学校的人来了,朱丽莎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也来了,但他们却没来这边。只是跟学校的领导以及党浩这些警察沟通。
郭父看他们都不露面,脾气又上来了。又要找那些学生的家长去理论,但却被党浩的同事给拦住了。
此时郭诗茗缩在母亲的怀里更是不敢抬头。
学校、家长、警察都到了。也没贝一铭什么事,他安慰了几句郭诗茗就去吃午饭了,下午刚上班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叫党山泉,是郭诗茗学校的副校长,一进来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趾高气昂的道:“你就是贝一铭?”
贝一铭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党山泉迈开大步走过去坐到贝一铭的对面道:“你是大夫,你要做的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多管闲事。”
贝一铭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党山泉哼了一声道:“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郭诗茗的事自然会有我们学校跟家长协商解决,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报什么警?你知道这对我们学校的影响有多大吗?”
贝一铭笑了:“郭诗茗是我的患者,我是医生,我很清楚她的伤已经不是简单的民事纠纷那么简单了,就冲她脖子后边的刀伤这事便是刑事案件,往严重了说,她完全可以起诉那些孩子谋杀的罪名,遇到这样的患者,我们当医生的有责任也有义务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说到这贝一铭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丢到党山泉面前道:“这是我们的行医守则,你仔细看看上边是不是有一条遇到被人殴打致重伤的患者要报警?”
党山泉怒道:“你少跟我这扯什么行医守则,我实话告诉你我认识你们医院的院长,认识你们卫生局的局长,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哼!”
贝一铭笑道:“交代?什么样的交代?”
党山泉冷笑道:“人是你接诊的,住的是你们科室,你赶紧让她出院。”
党山泉此时是穷图匕现,让郭诗茗出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伤并不重,既然伤都不重了,还做什么法医鉴定?没有法医鉴定还怎么起诉朱丽莎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