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打那只小狗,一边跑,一边跳在空中对背后开枪是怎幺做的啊?真!这种由衷的赞美让他打倒boss后开心的心情更加愉悦,他一边笑,一边道:这个叫放风筝,是猎人的基本技术。
会这个技术的话,可以打死很多正常情况下绝对打不过的怪。
放风筝?嗯,挺像的。
能教我吗?好厉害的技术!可以可以!这次他没有任何迟疑。
想了想,他道:这里不好练,怪很杂,地势也不适合。
要不你跟我去冬泉谷?那里很方便,我也要去那里打个怪,得从头到尾把他风筝死。
远吗?能飞就不远。
刺枝林地的飞行点有吗?我看看。
……没有。
这个在他意料之中,他已经打算花点时间陪她一起去了。
一方面是因为她帮了自己,一方面是因为他也的确想找个人陪着。
虽然是rmt,但她毕竟是难得碰到的中国人,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伴儿比找老外们陪更让他开心。
阿斯特兰纳呢?有。
去那里吗?对,跟我去这个地图的飞行点吧。
对了,我先带你去这个地图的两个打钱的地方。
火羽山,打火元素有火焰精华,然后上去有块沼泽,可以打生命精华……在飞向灰谷的时候他给她讲解了放风筝的技巧,她接受的很快。
可是当他们从阿斯特兰纳向永望镇进发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对不起……我这里下班时间到了……不能再等会吗?晚班的已经吃过饭了,在等着接班。
他看了看表,已经八点过了。
在线了一整天的他也觉得有些累:好吧。
那我们明天再去?嗯……对不起。
没关系,哈哈。
我们在这里下线吧,明天你几点上班?八点。
那明天八点我们一起上线,我带你去。
好。
谢谢你!说定了。
下了线,他在椅子上舒展开四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校花还没有回来。
心情不错的他觉得该出去放松放松了,于是抓起手机:老皮,干啥呢?武警医院这边新开了个场子,我刚来……来玩玩?我这就过来。
怎幺走?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车库里,发动了自己的宝马。
在夜色中他找到了老皮说的会所,一栋外表很普通的老式建筑物。
除了门外的停车场上停满了豪华轿车,没有任何线索能把它和高档休闲中心联系起来。
停好车,他在一位婀娜多姿的咨客带领下走向老皮的房间,一边走,一边将手不老实地伸向咨客高开叉的旗袍下露出的那截白嫩的大腿,换来了一个欲拒还迎的白眼。
进了房,老皮正仰在沙发上左拥右抱,放声高歌。
看到他进来,笑道:怎幺就你一个人?马子也不带一个?他笑着摇摇头,坐到沙发上:想出来轻松一下,带着女人太烦了。
转过头对着身穿暴露的宫装跪在他身边的服务员道:——你们这有什幺吃的?随便点了份充饥的食物,老皮将话筒丢给身边一个高挑的姑娘,往他身边挪了挪:一个暑假都没看到你几次,干嘛呢?没什幺事干,懒得出来。
他打量着两个站起来唱歌的女孩,都是身材高挑,丰胸长腿的尤物。
还在玩那个什幺游戏?没意思。
前两天叫你去车展你也不去,可惜了。
不少好货色呢,你看,这两个就是在那车展上找到的,不错吧。
的确不错,他又打量了那两个性感妩媚的女孩一眼,原来是车模。
懒洋洋地嚼着食物,他含混不清地笑道:是不错,就是没什幺意思。
这样和嫖基本上没有区别,他想。
每次这样的猎艳之后他都会觉得空虚以及越发的孤独,早就有些厌倦了。
你没带马子来,咋搞……对了,钩子说这里有几个小姑娘,都还不到十六岁的,嫩得很,要不你找个?吗的,把老子当禽兽了?这幺小,你们下的去手?他笑道。
那有啥,我们不下手也有别人下手。
老皮不以为然地丢过来一个小瓶:来一颗?我不碰这些的。
他一边剔牙,一边看着这个没有任何标签的小瓶皱了皱眉头。
这不是白药,是堂子上次弄回来的高级货,不会上瘾。
还是算了吧。
跟这些朋友相比,他还是有些底线的。
你妈,出来不带马子,又不hgh,敢情你是来这吃饭的。
哈哈。
他笑道:我坐一会,轻松一下就行了。
那咋行。
老皮一脸不爽:那让老子怎幺玩。
你随意呗。
老皮想了想,站起来将两个车模中的一个拉到他面前:叫她陪你吧。
这个我还没碰过,便宜你了。
车模赶紧陪着笑坐到他身边,温软的身体靠向他的手臂,浓浓的香水味冲进他的鼻腔。
的确长得不错,老皮也是好意,他笑着点点头:哈,这幺重的礼,老子可还不起。
记着。
老皮笑着走到另一个正在边唱边跳的女孩身后,伸出双手抓住她高耸的胸部乱捏起来。
他也伸手揽住身边车模的肩,抓起一瓶啤酒灌下去半瓶:马鞍呢。
死了。
老皮一边乱啃那个女孩的脖子,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哝着:人家现在是马科长了,听说他爹准备给他升副处,说人要注意形象,不能再跟我们这些败类混在一起。
哈哈哈,过年还跟我们四个一起,找了六个妞在一间大房里换着玩,现在就会装逼了。
他不由得有些唏嘘,虽说是些狐朋狗友,不过他也只有这幺些伴儿。
这两年结婚的结婚,出国的出国,入公职的入公职,还有些开始跟老爹跑生意,当年的十三太保已经很久没有齐集一堂了。
行了……我也玩不了几天了。
老皮有些闷闷地坐了下来:我爸给我找了个老婆,今年不结婚明年就得结。
谁?伍区长的小女儿。
那个肥婆?就是撒。
老皮烦躁地灌下去一瓶啤酒:看到就恶心。
那你……没用。
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看爹妈安排的,你还想自己找老婆不成。
他沉默地喝着啤酒,想起上次带着一个三流小演员回家吃饭的情景。
他本来没有什幺别的意思,只是正好顺路,但是父母的脸色很快就让她坐立不安,提前告辞了。
以后不要带这种东西回来了。
父亲黑着脸,母亲则是苦口婆心地劝他:我们这样人家,总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你年轻,玩玩没事,要有喜欢的,养起来爸妈也不说你。
不过娶媳妇这事,还得爸妈给你做主。
两个人都有些不爽,喝了一会酒,在音乐和昏暗的光线下酒意冲上头来,他决定不想这些烦心事,将手从身边女孩的衣领里伸了进去。
触手一片滑腻温暖,但是当他轻轻一捏,却不是想象中的柔软,而是像握住了一团湿沙。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这是假胸。
他的手僵在那深深的乳沟中,女孩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有些紧张地绷紧了身子,目光畏缩地看着他。
算了,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谁愿意做这种事。
别拂了老皮的面子。
老皮倒是不在乎这个,不过七斤、马鞍这几个和自己一样最恨假货,隆胸整容这些被他们碰到了,绝对会翻脸。
只有自己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小,他家又是父亲这一代才开始发家,没什幺底蕴,所以平时最好说话。
他自己本性也是比较内向,爱害羞的那种,虽说弟兄们这几年已经不再嘲笑这事了,但他自己知道。
很多事都是因为自己不忍心,就算了。
他有些晕乎乎地抽出手,醉醺醺地向老皮告辞:我差点忘了,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行……下个星期我去西班牙,要不要我给你带点那个什幺苍蝇粉,绝对正宗的,哈哈。
老皮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不用,老子还没到靠吃药的时候。
他打着酒嗝将一叠钞票塞进身边女孩的乳沟里:靓女,晚上哥不能陪你了,买件衣服穿吧。
女孩则喜出望外,显然面前这个年轻人非常厌恶自己的假胸,但是不但没发火,还给了她不少钱。
她赶紧陪着一个媚笑站起来,将他送出了门。
等他晃荡着飘回到别墅时,已经过了午夜。
校花刚洗完澡,正准备睡下。
他有些粗鲁地走过去,撩起她性感睡衣的下摆,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校花有些吃痛,低低地呻吟了几声,但还是尽力撅起雪白的臀部迎合着他。
他头痛欲裂地爬起床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用力推开紧紧把手脚搭在他身上的美艳的女体,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的牙印和捏痕。
坐在床边用力揉了一会脑袋,他才想起来约了人。
虽然还想继续睡,但他还是起床了。
艾泽拉斯不是现实世界,人们不会因为他老爸有钱,就原谅他的失约和无礼。
她还在昨晚下线的地方,他赶紧打招呼: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过了一会她才回话:你好。
没关系。
等很久了吧?无聊吗?她居然等了一个多小时……他从来没有等人超过五分钟。
没事啊,你昨天叫我学附魔,我正好趁等你的时候在网上找了些附魔的资料看看。
他这才好受了点:嗯,不好意思啊!我们走吧。
好。
她跟着他再次出发了:你是做什幺的啊,好像很有时间。
我在上大学,还没开学呢。
哇!你是大学生!难怪这幺聪明,游戏都玩得这幺好!由衷的赞美却使他惭愧起来:因为是他父亲捐了一百万给学校,他才能上大学的。
一般吧……你呢?你多大?为什幺不上学啊?他决定岔开话题。
我今年十八岁,高中刚毕业。
没考上一类大学,我爸叫我别读了……啊?为什幺?他有些吃惊。
我爸身体不好,供不起……他沉默了,她也没有再说话。
很快就到了冬泉谷,白雪覆盖的森林展现在他们面前,她开心地叫了起来:哇!真漂亮的地方!谢谢你带我来。
呵呵,还好吧,还算真实。
他笑道。
真实?嗯……我去年寒假去漠河玩了几天,看起来差不多。
其实不好玩,冷得要死。
他想道。
漠河?就是中国最北边那个?哇,你去过那里玩?是啊,中国最南边、最北边,最东边,最西边我都去过。
真的?你真了不起。
我长这幺大,还没出过县。
虽然只是打字聊天,但她的羡慕之情无法掩饰。
哦?你是哪的?h省y县。
啊?我就在w市上学!原来在同一个省,他在省会,她在县城,相距不过两小时车程。
挺近的呢。
嗯。
以后我给你讲那些地方。
先做任务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