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表,说时间还早,带你去个地方。
边打方向,我边说着,苏嬢嬢,你这点好,从来不多问。
不像那个小周,什幺都要问一问,随时还把她姨爹的局长身份抬出来显摆,浑身上下除了那对奶子,基本就找不出什幺生命的重量。
苏嬢嬢照样不接话,但我从眼睛余光里看见了她憋着笑的嘴角。
你说是吧?我拿话逗她。
不知道。
看见过,但没摸过,不知道她『生命的重量』有多重,不好评价。
她不咸不淡的回答。
我笑起来。
她也是。
在我私下买的华润小区18楼的公寓里,我和苏嬢嬢又做爱了。
她在沙发上喝咖啡,我把脑袋凑到她的胸前,毛衣包裹下,她的乳房柔软而温暖,散发着浓郁的体香和强烈的肉的香味,对,体香和肉的香味绝对不是一种味道,前者是物理的,后者是生理的。
有几滴咖啡洒在我头上,又是几滴,我什幺也顾不上,呢喃着把手往她毛衣里摸。
你的手好冷。
这是她进房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把手放在她背后用力摩擦热乎了一下,又去蹭她有赘肉的热乎乎的肚子,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依旧端着咖啡,眼里有一丝惶惑和担心。
我深深地陶醉在苏嬢嬢肉体的波浪里,呼吸从她肉体毛发汗孔里传递出来的同样勃郁的气息。
撩开她暗红色呢子长裙,我整个钻了进去,嘴唇顺着她的连裤丝袜往上亲舔、撕咬,轻轻叼起她腿上肉,说要报仇,在上面留下淡淡牙痕。
她在上面着急地轻喊:别咬!你别咬啊!我拨开她的内裤,舌头在她阴道周围轻舔,一股只属于下阴的味道弥漫在裙里。
我的舌头和着本能的冲动,和着占有的快感,和着几分乱,一齐冲进了她的阴道,往里面深探,头顶传来的她拉长的叹息。
她的腿被我掰到极开,凸出腿间的阜地,每次舌头从阴道底往上,荡秋千一样迅速地滑过里面的嫩肉,又舌尖在阴蒂上一扫,准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紧了一次,就像又一根火柴沿着跑道划燃,把她的身体以我同样的方式燃烧起来。
我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她掏出随身的纸巾,嫌恶地擦我的嘴,问我怎幺又亲下面?不卫生。
我把她放在床上,见她避开我的嘴,就三两下踹掉裤子,端着鸡巴就往她身体里冲进去,瞬时,那种温油淋到鸡巴上的热度激动得我浑身哆嗦。
才几鸡巴捅下去,她的喘息声就已经起来了,双手攀牢我的肩膀,干燥的嘴唇,失的目光,几缕乱发倾斜着搭在脸上,脖颈有一圈潮红泛出来。
发现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脸遮着说:别看。
我又去亲她,这次她没有避让,任我叼着她的嘴唇吮吸。
我把身体支起来,鸡巴沿斜上方往她身体深处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顿时四起,才几下,她的双手就慌乱地从我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简略哦—哦—的顿声,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双腿屈起来,当鸡巴借惯性刺到阴道底部的时候,阴道会以同样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紧箍着鸡巴……在我还不能悉心感受这种登顶眺望的快感时,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来,她阴道里所有的肉都像长了吸盘牢牢钳住鸡巴,她腹部又是一阵挺动,喉咙里发出近乎古怪的呼音,像一块石头掉进深沉而古老的井里,一声沉闷悠长的回应。
我竭尽全力把鸡巴抵在她阴道低端,和她一起颤动,她眉头紧了几秒才松开,喘着粗气,睁开眼看见我紧盯着她看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继续动着,她拨弄着我的乳头,直到我喘着粗气跳起来,把一柱浓重的精液射到她肚皮上,有几滴射到她脖子后面沾在她头发上了。
在送苏嬢嬢去接孩子的路上,她始终看着窗外显得很安静,仿佛并不存在于车内。
那是个周末,车非常挤,在各种鸣笛喧闹中,车内的安静像跌在激流上的一枚怪的落叶,打着旋往生活远处漂去。
谢谢你。
接了孩子我自己赶公交回去。
话里的温度不热也不冷,她在窗外给我摆了摆手,暗红色的长裙迅速汇入接孩子的人群中,消失在这个正冷的冬天的傍晚。
我在原处呆了一会儿,体内有点空,若有所失的感觉在车内弥漫着。
那年冬天的雪一下就是几天,这在成都是少有的。
时间就在孩子们的嘻哈打笑,在纷纷扬扬的小雪花中,在麻将和小酒,以及拖声噎气的川剧唱腔里缓缓走进旧历新年的喜庆。
现在回想,那的确是个多事的冬天。
一大早我接到郑三哥打来的电话。
他是市里负责指标分配这一块的科长,这几年我的生意一直受他照顾。
这时间打来的电话什幺意思?我心里没来由紧了一下。
果然,之前风闻的小消息已经坐实,省里即将对我们公司经营的业务进行专项检查,这次是要逗硬,啥子都有可能发生,郑三哥意味深长地强调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我点上一支烟,在落地窗前转了几圈,把一些可能出问题的环节再在脑中滤了一遍,确信各个方面都不会出现大的漏洞,才稳了心坐下来。
想到这是年初有风声传来,自己就责成苏嬢嬢和小周花了大半年重点抓的事情,还真派上了用场。
这时我看见老婆和儿子一行几人走进了小区,几个月后,儿子又高了些,看上去人很精。
儿子小学毕业后就和妻弟的儿子一起转到北京,在一所外国语学院的附中读书,为此我跑了关系将妻子从市里调到郊区,单位只挂空名,人可以长期呆在北京照顾两个孩子,逢年过节回来,我也偶尔去看他们。
今天就是妻弟主动去机场接他们,看着他们几个边说边笑往这边走,我感觉这些年的日子过得真心不错,有种倦怠的满足感,破天荒走进厨房做一道红烧鲤鱼。
晚上,边帮妻子吹干头发,边从镜子里打量两个多月不见的妻子。
说实话,妻子年轻时长得端庄秀挺,性格很活泼,到了这个年纪更不得了,抬眼侧目,撩发微笑,每个细小的动作里都揉进去一种只有时光才能赋予的成熟的魅力,那是在生活中领略了各种人情世故,有过故事,也有自己生活态度的一种矜持和放纵的矛盾融合,熟得恰到好处,像一粒水珠正好停在叶脉上的那种仿佛转瞬即将失去的美。
她笑着看我看她,鼻梁上堆起几根细纹,小月牙形的酒窝像白净的脸上浮着的一枚小船那样安闲静谧。
小别胜新婚,我将硬了的鸡巴紧贴着她的背环绕着擦动挑逗她。
妻子笑着说认真点,背却靠上来隔着睡衣感受鸡巴。
我心慌意乱的,还没等她头发吹干吹透就忍不住从领口伸进去摸她的乳房,很舒服,又大又圆又滑,果冻一样弹得很活泼,乳头已经勃起,扎得手心痒,引我去捏,去拨弄。
妻子说头发还没干呢,你要害我以后头疼?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兴致勃勃地亲着她的耳垂,轻咬她的鼻和嘴唇,手反复从乳房底座挤压上去捏艳红的乳头,镜子里的我们像科幻片里情欲勃发的一对妖兽,都亮出白森森的牙要从对方体内深处索取最滚烫的东西,我气喘咻咻地对她说:就在这儿吧。
头发一会就干了。
我把妻子转过来,把睡衣扣好以防着凉,然后跪在她腿间给她口交。
她斜倚着梳妆台,捧着我的头,把下阴尽量亮出来给我。
我从腿跟一路往中间舔过去,扒开阴毛,把舌头往肉缝里探进去,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妻子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
舌头渐深,舔动渐密,她的叹息也越来越浓稠,肉缝里包括阴毛上都沾着泡沫状的液体,小小的阴蒂凸起像一盏灯,妻子的呻吟如同在唱时代遥远的歌曲,舒缓而又悠远。
老公,好舒服,她轻轻地哼着。
我也再按捺不住,掏出红紫坚挺的鸡巴,蘸了点阴道口的淫水,屁股一沉,一枪掼到阴道最底,啊——,她失声叫了一下,惊异地看着我,好像有点责怪我的粗鲁。
我来不及体会,只感觉鸡巴舒服极了,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包绕上来,既温暖又轻柔,仿佛鸡巴是马上就要化掉的冰淇淋。
我持续地耸动着,妻子两腿的肉碰着我的下腹,啪啪啪的声音像在开表彰大会。
我不想被在隔壁休息的妻弟和他媳妇听见太多,就把妻子的双腿朝上提起来,放慢节奏,但势大力沉,一下一下地往里面使蛮力,啪啪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妻子的呻吟明显提高了分贝,我知道,这是她比较喜欢的姿势。
很快,她的双手就搭到我手臂上把我往她身上拉,虽然这样使我更吃力,但我知道她就要到了,加快频率耸动着,啪啪的声音杂着妻子的哼声,还有她不清不楚的几小声操我——操我,我渐渐感觉一股浓重的快意在鸡巴根部汇拢,一种极速飙车的快感凝聚成一线,就在妻子抬起身双手死死抠住我手臂的那刻,伴随着她阴道的阵律紧缩,将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阴道深处,妻子的下腹微微颤抖,阴道的嫩肉密集地啃噬我的鸡巴……她的喘息比我的还重,好像她在使力似的,真不可思议。
几秒后她轻声埋怨我怎幺射在里面了,看到我满头的汗,伸开双臂喊我抱去浴室一起洗一下。
夜深了,长期的夜生活让我习惯了晚睡,何况还有一些事儿还没想透,也说不具体,就是觉得一种担忧隐隐的存在着。
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把公司账目又细捋了一遍。
吉人天相吧,若真有不可意料的事情发生就只能寄望于沈哥了。
沈哥是妻子的哥哥,在市里一个重要部门任主要负责人。
我又想到妻子刚才在浴室里说的一番话,明年儿子上高中,她已经提前联系了好几家学校,结果无一例外的不论成绩好坏,总得花一大笔钱才有可能被考虑考虑,托关系,找庙门,要电话,请吃饭,陪笑脸,包括学校的门卫,个个都是他妈的大爷。
光给钱还不行,几乎所有管招生的都提其他要求,要qq号码,或大半夜打电话夜叙,或要开个房间细聊,还有挑明了必须打一炮的。
见我郁闷起来,她开玩笑说,不过,有二三个好的,帅得真让人不好拒绝……我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既然主动对我讲,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信任。
愁归愁,总得想办法解决。
妻弟的媳妇上卫生间见我没睡,笑着说,姐夫还没睡啊,以为刚才你们动静那幺大你都累了呢。
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体好,这个你可以知道。
她说这个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间去了。
过一会,从妻弟那房间传来隐隐的呻吟,我笑了起来,他们也忍不住了呢,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娆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兴动。
过完年,一切按部就班。
我裁了几个新人,又将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了销售经理老马,大部分事务由他全权负责,我只控制财务这一块,腾出一些时间和各方面的人接触,寻找新的发展项目。
毕竟,随着风声渐紧,公司的利润会越来越薄,随时都有可能关张大吉。
表面上不紧不慢的日子里,私底下的坏消息却不断传来,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郑三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出去避一避,大舅子沈哥已被调查询问,不仅如此,我有可能还被牵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
我匆匆赶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们早几年为儿子读书方便买下的学区房,窄了点,也贵得离谱,却没想到现在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比干什幺生意都赚得快。
也不知这次来要呆多久,又惦着公司业务和省里的检查,我一肚子的没主意,只好叹息流年不利。
妻子没在家,儿子是全封闭教学,周末才回来。
我到浴室洗洗晦气,快洗完了瞟眼发现浴缸里积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搅了搅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个东西拿起来看,没错,是一个淡红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里,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妩媚的脸,她矜持又放纵的成熟气息,她在我身体底下那种风情万种的仪容,她蹦蹦跳跳丰盈的双乳,喘息声,到高潮时腹底的收缩……我——我把手扬起来,操字愣没骂出来,避孕套也没扔出去。
突然想起年底妻子刚回成都,做爱到舒服时不清不楚销魂着低喊的那几声操我——却是北京的喊法。
静了几分钟后,谈不上有多大的愤怒,却有几分沮丧和妒忌,她还真是和哪个管招生的帅哥打上炮了,那儿子9月份的入学不就解决了——刚想到这我猛地吃了一惊,发现自己很无耻,或叫很懦弱。
我最终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里,走出家门,又匆匆赶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苏嬢嬢做爱的那个小公寓里足不出户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检察院的调查通知。
等我配合完调查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了。
郑三哥多方打听有关于我这次被调查的事实是,两个为争夺市场份额的人,一方动用关系想从我这里得到另一方确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终于在他们双方以其他方式和解后,我得以完好无损的出来。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诉我儿子的秋季入学已经花了钱得到妥善解决。
我打电话喊苏嬢嬢把我交给她的另一份账目拿到公寓来,我要靠它寻找下一个经营项目。
笃笃笃,听见苏嬢嬢的敲门声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