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年的冬天,冷的特别早。
在这个偏北的小城,平安夜的前一天,温度已经低到了呵气成冰的地步。
尽管穿了很厚的衣服,但一路穿过大街小巷,静馨的手足都已经冰冷的麻木。
尤其在进了屋子以后,暖气汇集的热流一瞬间穿过四肢百骸,冷热激烈的碰撞下,她的脚趾和耳廓都感到了一阵僵痛。
站在原地适应了一会,静馨锁上门,解下了脖子上的格子围巾挂在门后。
这是这一个月来,记不清第多少次进入这个房间。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不再需要流泪,也不再需要低声下气的哀求。
这一次,她只是来进行一场平等的交易。
只是,这一次,她将连最后的一点尊严,也彻底失去。
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从静馨一进屋子便开始注视着她。
他的身躯赤裸着,下半身覆盖在厚厚的羊绒毛毯中,只露出上身松垮的肥肉和油腻的肚腩。
无论是床上那些价值不菲的床品,还是屋子里清一色的名贵的红木家具,或是男子浑身散发出的被酒色掏空的颓废气息,都可以看出,这是一户养尊处优的富庶之家。
这样的家庭,在这座小城并不少见。
漫漫黄沙下,谁也说不准在哪个地方,一铲子挖下去,就可以一夜暴富。
只是,世代居住于此的静馨家,却没有那样的福气。
来了?明明已经盯住门边那名挺拔娇俏的少女看了好久,男子却像是刚注意到对方一样,淡淡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伸了个懒腰。
高高抬起的肥腻的胳膊下,两从浓密的腋毛让静馨一阵恶心,恨不得立刻回过头打开门,就这样逃出去。
嗯。
但是她没有逃,只是同样淡淡地回应着对方。
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吧?男子知道这个女孩的心里并没有脸上所表现出的那幺坚定,因为她的小手,早已在不自觉间握得指节发白。
嗯。
仍然是一句淡淡的回答。
男子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忽然掀开了身上的毛毯。
肥胖而又毛发浓密的身躯就这样子呈现在了少女眼前,除了右小腿上的石膏外便再无遮挡物。
双腿间杂乱的黑毛中,一根粗大的阳具向上翘起着贴在小腹上,青筋虬结。
静馨在看到那根丑物的一瞬间就偏过头去,脸胀得通红,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流出来。
不,不可以!在心底狠狠地警告自己一声,少女双拳紧握,牙关紧咬,生生将泪水逼了回去。
嘿嘿,小丫头,下定决心和真正的面对现实,可是两回事啊。
将静馨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男子几乎忍不住心里的兽欲。
发家之后,太多女人可以任他淫玩,可是,一旦东西太容易得到,其原本珍贵的意义也便失去。
青年时,看到邻家那相貌平平的少妇走进厕所,他都能贴在墙边听着那嗤嗤的撒尿声勃起到快要炸掉。
可如今,即使是一次召来几个性感尤物同时服侍,也再也找不回当年的那股随便给个洞就能干到天昏地暗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