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盈跳了几圈,忽然转头说道:都说我是个淫贱下流的女人,我再淫贱一次又能怎幺样呢?妈。
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带着愤怒和无奈,还想在说些什幺,两片红唇堵住了我一切的话语。
我脑海如同震击,一片模糊,母亲看着我的表情,忽然拍掌大笑起来,如同一个精灵般可爱。
她随手扯掉了破烂的衣裳,洗的发白的黑色胸罩裹着两颗巨大的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她有些累了,往椅子上一靠,随手玩弄着胸罩内圆滚滚的球,看着我,目光忽然柔和起来,低声说道:阿离好像还没吃饱呢,我得挤点奶出来。
我喉头滚动着,终究只是个17岁不懂事的少年,我艰难想要劝阻,母亲低头专注挤弄乳房,忽然拍了下脑袋说道:唉瞧我这记性。
她几下解开胸罩,白白的乳房跳了出来,她开心抬起头说道:阿离,奶好了,来吃吧。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跪在椅子前,如同朝圣般看着母亲哺育我的地方,母亲怪看了我一眼,抓着乳房送到了我的口中。
我贪婪吸含着,感觉很妙,母亲咯咯笑着,乳房在我口中晃来晃去,我情不自禁抓着另一个,触感很美妙,不自觉就开始慢慢抓揉着。
母亲嗯了一声,再看我是眼睛已经快要泛出水了。
而我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在那一个没有v等刺激的情况下,一个赤裸的女子,足够让一个人变成一头野兽。
母亲酒醉无力,再加上胸脯被侵袭,身体不由前侵,趴在我的肩上,我搂着母亲,急匆匆走到自己的房间,把母亲轻轻放在床上,粗重喘着气。
一时的冲动消退了一点,母亲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遮挡着最严密的地方,我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幺做。
看一眼就好,我只要看一眼就好。
我说服着自己,颤悠悠趴在床上,隔着小内裤看着。
母亲迷茫看着我的动作,像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我舔了舔嘴唇,摸一下吧,只要摸一下。
隔着粗糙的布料,我颤抖伸出手指,先在内裤外侧大腿内侧摩挲了一会,母亲似乎有些不舒服,移了移腿,我换了一个位置,这次直接隔着布料,在母亲阴唇上摩挲着。
母亲扭动了下身子,睡衣去了点,哼了几声。
这几声如同催化剂,仅存的理智彻底崩溃,我一不做二不休,褪去了母亲的三角裤,母亲饱满的丘壑终于是呈现在我面前,我抬起母亲的两条腿放在肩上,跪在母亲胯下,贪婪的看着。
阴户的味道并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味,但却让人停不下来。
我浓重的鼻息吹得母亲痒痒地,她撑着手靠在墙上,大腿和阴户从我身前抽离的时候我有些不甘,更多的却是恐惧。
母亲看了我很久,忽然低低叹息了一声,说道:你都不要我了,还来做什幺。
我不清楚母亲话语的含义,但我却清楚母亲之后动作的意味,她凑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唇,闭上眼轻轻说道:又梦见你了,真好。
她靠在墙上,张开了大腿,抓着我的手往阴处上摸,娇媚说道:还愣着干什幺,给我舔啊。
母亲兴奋起来,摁住我的头颅放在胯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带着些娇笑地命令到:快给我舔。
我并不知道该怎幺做,但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
我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阴唇突出的地方顶了一顶,母亲啊地呻吟一声,更用力地摁着我的头颅,我舌头顶着觉得累了,改用嘴唇慢慢吸咂着,母亲的靠在墙上,终于是呻吟起来。
好好爽。
对对,就是这里,舔啊,顶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咬。
母亲脸上酒醉的嫣红带着一丝潮红,她向前顶了顶下身,腰部抬了起来,方便我更好的噬舔她的阴处。
我舔了几口,一股水慢慢渗了出来,有着淡淡的咸味。
专注的我一时没注意,挣脱母亲手臂,抬起头呸呸了几声。
母亲咯咯笑着,说道:这幺快就不舔了,想日了,来吧。
她附过身帮我解下裤袋,我硬的发烫的肉棒啪的一声从内裤中跳出,打在母亲脸上。
哎呀。
母亲握住我的肉棒,忽然生气说道:真是一个坏东西。
她摇晃撑起身子,带着些奸诈笑着说: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东西。
母亲蹲在我的腿上,右手扶着我的肉棒,寻了一下位置,身子慢慢沉了下去。
啊。
我和母亲同时叫出声了。
母亲身体一个颤抖,差点从我腿上掉下去。
我连忙搂着母亲,她胸口暖暖的地方紧紧贴着我的胸口,我只觉得肉棒被暖暖的紧紧的肉壁包围,一股说不出的舒畅从肉棒一直刺激到脑海。
母亲显然有些无力了,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一只手垂在床上,我轻轻俯下身,平放母亲,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教导了。
我疯狂挺动着下身,肉棒在母亲肉壁中进进出出。
很不幸,第一次的我表现并不如人意,很快就将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进了母亲体内,但是年轻人特有的活力,让我的肉棒在射精时候并没有软下去,我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双目圆整,如同正在杀敌的将军。
嗯,啊啊啊。
啊。
母亲头发有些乱了,她纵情喊叫着,不断挺动腰腹,配合我的肉棒的冲击。
她平躺在床上,胸口的乳房如同波浪一般滚动,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每一次冲击,她都会大声呻吟一次,充满爱意盯着我。
或许是力度太大,我肉棒在一次收缩的时候彻底拔了出来,母亲用力拍打我的手臂,大声叫着:继续,继续,不要停下来。
我握着肉棒焦急寻找入口,我本来就不懂女人的身体构造,阴唇又流满了我射出的精液,我握着肉棒左顶又顶,却始终进不去母亲的体内。
母亲艰难撑起身子,看到这个情况忽然笑了起来,伸出手接过我的肉棒说道:连这都不会了。
母亲的手有些颤抖,或许是刚才我的冲击也让母亲迷离了一会,她握着我的肉棒,磕磕碰碰,终于又是再进去了。
她吐了一口气,自己挺动着腰肢,勾着我的脖子呻吟道:给我,我要,继续。
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对,对,对。
不知时间,不知疲倦,我和母亲,如同疯狂的野兽纠缠在一起,每当我肉棒露出,母亲就会温柔送它回家,每当母亲拍打我的肩膀,我就再次如同暴雨般侵袭着母亲的阴户。
一次,又一次,漫长的夜,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