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家福手一挥,随着他一起来到江南的众兄弟,立刻牵起马匹。
李虎骑上一匹良驹之上,让戚家福带路,向着江南城外南边奔了过去,他早就交代好只准杀公孙家的主人和他的两个儿子,但是肖远飞竟敢瞒着自己,连公孙泽的女儿都不报出来,可见他安的不是好心眼。
午时已到,烈日当头,只见城外的法场早就聚集了很多想看热闹的人,但是法场周围五百米,全被一层布纱遮住了,谁也不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情景,却都知道这被杀的人是公孙家的。
“城主,你看,是不是该下令了。”
只见肖远飞惬意的靠在一张椅子上,而一个身穿官服的人站在他身边,浅笑着问道。
肖远飞仰头看了看天,手一挥又闭上了眼。
这官员立刻回身做到自己的位子上,抽出了一个令牌,一下扔在了前面的土地上。
“斩。”
“狗贼,肖远飞,李长河,你们不得好死,老夫待你们可不薄啊。”
公孙泽被五花大绑,见自己要被斩头了,他也不再害怕了,大喊了起来。
这时他的两个儿子都吓得魂飞魄散,还有就是公孙家的一些管事人,他们是第一批要被斩首的公孙家人。
“给我砍了他。”
李长河大喊道,他本是这江南的知府,和公孙泽有些交情,但是这公孙泽惹到了大人物,他也不能再帮着他了,只能看着他被砍头。
只听噗噗数十声闷响,十几个人头滚落在地。
“呜呜……”
很快那些被砍掉脑袋的人全都撤了下去,又换上了一批人,但是这批却全都是女人,女人们都没见过这场面,更别说刚才还亲眼见了被砍头得情景,甚至有几个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大人,我们是无辜的啊。”
数十个女眷哀嚎着求饶。
李长河怒骂了句:“都给老子安静。”
说完扔了他手里握着的令牌。
只见那令牌落地,刽子手们举起手中的大刀,齐齐对准了那些老少妇孺,而就在一个刽子手喊完杀的口令时,手起刀还未落下,周围却好似四面八方传来了呼啸之声。
“嘭……”
一声巨响,搭建的法场台子剧烈的颤了一下。
十几个刽子手全都停了下来,而那些女人的尖叫哭声也都止住了,只见在一个女人面前,一把黑色的长刀直插木板之中,阳光散射上去,反射了奇异的光芒。
“是谁?这么大胆,胆敢来劫法场。”
李长河站起身,惊恐的看了看周围,也没看出个名堂来,那刀从哪飞来的。
肖远飞也站了起来,看向法场入口那边,根本没有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