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她要她的亲生父母知道,抛弃她是他们这辈子最不智的决定。
【手^机^看^小^书;.】
望着那像一管小白蜡烛般娟秀的鼻梁因吸气而微微扯红,靳浪韬一颗心霍地被揪紧。和平常的她不同,今天的她像有很多的心事,而他彷佛提起了她最不愉快的回忆。
试着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他注意到茶几上有本财讯杂志,还有一本笔记本,「你也玩股票吗?」
他不着痕迹的询问,答案为何,他当然是知道的。
只是在这种情境下进行自己的计划,他居然有些不忍心!?
他一定是疯了,为了一年的自由竟如此低声下气,隐忍自己的脾气去迎合讨好一个女人,现在还因为她的一个表情而心生不舍……他何时从愤世嫉俗变为悲天悯人了,又怎能同情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的生物——女人?
没错,游戏只能是游戏,也只会是游戏!
「你会不会觉得自己今天和气的诡异到了极点?」他靠得太近,彷佛造成了威胁,瑶兵只能起身收拾一桌子的杂乱,藉以掩饰慌乱的心绪。
研究了一上午,她还是不知道哪支股票能赚钱,索性明天再上号子去打听消息好了。
「你需要站得那么远吗?」靳浪韬看着她抱着书退至沙发沙发后头,不晓得她又想干什么了。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一个火爆浪子在一夕之间变成斯文绅士,谁知道他是否有不轨的企图。
「我看起来像一副要强暴你的样子吗?你太神经质了。」她竟然将他看成随时会扑向小羊的恶狼!
「如果换成你是我,你也会变得神经质。」
「你不会以为自己令人难以抗拒,而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都会掀开你的裙子吧?」靳浪韬的拳头已经在身侧握紧了。
「倒不是我令人难以抗拒,」瑶兵反驳,「因为事实上你是恶行恶状的歹徒,我对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否则那晚的事情又要重演了!」
被说成这样,靳浪韬控制力一绷而断,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和她唇枪舌战的提醒,全飞至九霄云外了。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只是我现在和你一样很累,没力气强暴你,不过我即使还有精力,也会选一个比较能吸引我的女人!」
「如果你以为你的侮辱会伤害到我,那你就错了,我发现,这种不中听的评语比起你的虐待要让我轻松多了。」以笑脸回敬敌方的怒气,才是最高明的一招。
只是心却恍若让针刺了一般,在他心中,她的长相真的那么不起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