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难舍难分
2021年5月22日
午夜2点时分,高家院子里的麻将桌终于搓完了最后一局,当麻将桌上最后
一粒麻将牌被收起来,端上桌的是临时煮的面条,砌了一晚上长城的高家老少们
,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面条做夜宵,一边兴高采烈地谈论着麻将桌上的输赢。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这个小小的世界就是以他们的生活方式为主
,丝毫没有考虑到那些被忽视的、被侮辱的、被抛弃的家人,唯有在品尝着没啥
味道的面条时,才有人提了一句。
「二嫂子这么就睡了啊,她煮的黄鱼面多好吃,咱们真不该让她那么早就去
睡。」
但就算是这句话,也很快因为没有人接口而没有了下文,尽管所有人都觉得
白莉媛亲手煮的黄鱼面很好吃,但大家都觉得为了一碗黄鱼面,就让平日里上不
了台盘的白莉媛加入他们的牌局,那实在不划算了。
所以,白莉媛这个名字就轻飘飘地从他们口中飘过,消失在一片讨论「谁赢
得多,谁手气最好......」
的口吻之中。
他们当然想象不到,被他们看不起的白莉媛,其实也并不怎么在意他们的看
法,就连他们视为高尚的麻将牌局,在白莉媛心目中也算不了什么。
当然,他们更不会知道,就在这场牌局将要结束之前,被他们瞧不起的白莉
媛,正沉浸在一场极度欢愉的性爱之中,而与之交合的男人,正是被同样一批人
忽视的高家人,白莉媛的大伯高巍。
很显然,在情欲驱动之下的白莉媛并没有考虑高巍的身份,她只是把这个酒
醉后沉睡不醒的男子当做自己亡夫的替身,以一种假想的方式让自己的身体和心
灵都得到久违的慰藉。
但毕竟现实还是现实,待到高巍火热而又浓厚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射完最后一
滴,他那根原本坚硬得如铁棍儿般的大鸡巴逐渐变软时,白莉媛不断战栗的身体
和蜜穴腔道也渐渐地平息安静下来,她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也开始冷静,理智再
一次回归到身上,眼前的景象也褪去了原本的假想。
看着这张似曾相似的国字脸,以及脸颊上刀削斧噼的轮廓,白莉媛虽然目中
还有一丝眷念,但也从他脸上更多的皱纹,和海风吹晒出的古铜色,看出这并不
是自己的亡夫高嵩,而是自己亡夫的哥哥,自己的大伯高巍。
白莉媛不知歇息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的手脚气力都恢复了不少,而自己趴着
的那具男人身体依旧沉重,他胸膛上起伏呼吸的规律依旧缓慢,她开始尝试着将
自己从那具长满浓密体毛的身体上撑了起来,随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蹲起,
一直还塞在白莉媛私处蜜穴内的那根阳具终于滑了出来,由于射精后失去了原本
的硬度,再加上白莉媛蜜穴腔道内流淌着大量分泌物和精液的湿润,大伯高巍那
根阳具很顺利地滑出白莉媛的蜜道,从原本又粗又大的形态缩小了一半以上的体
积,挂在长满阴毛的胯间。
白莉媛起床后,不顾自己的双腿还仍然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强撑着走到床尾
拿起自己先前褪下的内裤,也不管自己这一套动作下来,蜜穴腔道内的精液和分
泌物被挤压得流淌下来不少,就急着先把内裤套入两条大长腿内,就这样拉上去
穿好。
接下来,白莉媛定了定神,重新从脸盆里拧了一把毛巾,仔细地为大伯高巍
把射完精后有些萎靡的阳具擦拭好,再为他盖上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她在做这
些事情的时候,十分温柔而体贴,就像一名妻子在服侍她的丈夫。
等房间里的一切都清理干净后,隔着门窗听到外头并没有人声的痕迹,白莉
媛也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端着脸盆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白莉媛把脸盆和毛巾在卫生间清理完后,也不开灯,就在黑暗中给自己沾满
精液和分泌物的下体快速清洗了下,立马就迈着轻盈的步伐偷摸摸地走上三楼。
接着月光,白莉媛看到自己儿子在房间内睡得香甜,她那颗还在砰砰砰直跳
的心脏平息了不少。
她回到自己房间,用被子将身体包裹住,虽然夜色秋凉,但白莉媛的肌肤依
旧散发着性爱时产生的热量,而她光洁白净的下体里那具娇嫩丰润的蜜穴,已经
由于大伯高巍鸡巴的抽插而肿胀不堪,而她的体内也已经留下了这个男人生殖器
的痕迹。
白莉媛闭上眼睛,回想着先前与大伯下体交缠的一幕幕,那些令她面红眼热
的欲望释放的场景,她的身体对那根大鸡巴的质感回味无穷,但她的心中却充满
了对亡夫高嵩的愧疚,以及对大伯高巍的矛盾心态。
老公吖,老公
,我真的不是想要背叛你,只是大哥对我们母子实在太好了,
他又和老公你十分像,所以......白莉媛在心中默默念着,她不知道这是
自己与大伯发生肉体关系的真正理由,还是用来掩盖自己欲望出轨的借口托辞,
但她别无他法,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已经面对将来的一切。
明天再说吧,明天,明天,总会有办法的......白莉媛暗自对自己说
,她带着这股念头和做爱后的身体疲惫感,合眼进入梦乡。
高家打麻将的那伙人吃完了夜宵,各自笑闹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人发
现有什么异常不对劲的地方,这不过就是跟无数个正常的中秋夜晚一样。
也没有人察觉,在二楼靠近卫生间的那个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乱伦通奸情事,
已经醉酒的高巍躺在床上睡得香甜,虽然酒气和胃酸的气味十分刺鼻,但有心之
人还是可以闻出空气中夹杂着的男性精液和女性分泌物的味道,还有一丝十分轻
微但却独特的女性体香。
在一墙之隔的主卧室里,今晚赢了一大笔钱的张翠凤已经开始打鼾,她今天
心情很好,也很快就入睡了,虽然那张大床上并没有丈夫的身影,但张翠凤也没
注意更不在乎,她早就和高巍分床睡了好几年。
所以张翠凤并没有发现,与隔壁丈夫房间之间的墙壁上留下的那一摊精液的
痕迹,她也不会知道,这一滩精液是从张翠凤最疼爱的大儿子高飞已经发育成熟
的阳具中撸出来的。
张翠凤当然更不知道,就在她和全家人都睡熟了的时候,一个成年男人差不
多身高的男孩从他自己的房间里熘出来,蹑手蹑脚地进入已经熟睡的父亲的房间
,他鬼头鬼脑地在床前地板上摸索了半天,终于从床脚捡起一件什么东西。
高飞将手里的东西举高,凑在月色下仔细看,他那张犹带稚气却粗鄙野蛮的
脸上露出一股得意的神色,好像捡到了什么关键的宝贝一般。
而在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只大红色丝绸制作的蝴蝶发夹,这种蝴蝶发夹长长
的飘带在月色下栩栩如生,就像一只快要飞起来的蝴蝶般。
高飞将这很快就拿着这只大红色蝴蝶发夹熘回自己房间,并将它放在自己的
枕头底下。
隔着枕头,高飞仍然可以闻到这只蝴蝶发夹中飘荡出的一股独特的女性体香
,这些体香让他心神俱醉,但这些体香的女主人更让他血脉喷张。
就在不久之前,这只大红色的蝴蝶发夹曾经夹在在某个端庄艳丽的女人那柔
顺乌黑的秀发上,伴随着这个绝美尤物在男人身上摇摆舞动的身姿,翩翩起舞。
但现在,这只女性身上特有的装饰品却落入了这个男孩手中,落入了这个体
格心理都超常成熟的男孩手中,他会如何处理这支发夹呢。
闭上眼睛的高飞嘴角溢出了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
白莉媛并不知道自己的蝴蝶发夹丢在了大伯高巍的房间里,或者说,她在经
历了那样一个突出常规、十分刺激的夜晚,压根无暇考虑到自己丢了个刚拿到手
的饰物。
就算是白莉媛发现自己的蝴蝶发夹丢了,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回忆丢在了哪
里,也没有余暇来寻找这个遗失物品。
因为第二天醒来后的白莉媛,首先要面对的是,自己如何看待那个晚上发生
的所有事情。
对于一个身心发育都十分成熟,而且正处于女性人生中最丰艳妩媚阶段的少
妇而言,她很清晰地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有需求的,自己对男性的欲望是不可避
免的。
但是白莉媛是在一个保守传统的家庭出身,她的成长经历也十分简单和清白
,无论是初恋还是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的法定丈夫高嵩,她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
同床共枕的男人也只有丈夫一个,她那具十分罕见的蜜穴内只容纳过高嵩一人的
生殖器,她也只为高嵩一人生育过孩子。
如果一切顺顺利利的,白莉媛原本应该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与他平平澹澹却
温馨甜蜜地度过一生。
但世事无常,高嵩的意外去世,把白莉媛独自抛给了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
界,让她不得不承担自己之前从未承担过的责任,让她不得不面对之前从未面对
过的事物。
以及,白莉媛之前从未面对过的男人。
这些男人,包括白莉媛的亲侄儿白俊生,包括高嵩单位的大领导吕江,他们
各自抱着不同的目的,但都以或欺骗、或威胁、或强暴的手段,占有了白莉媛的
身体。
他们各自挺着颜色各异,长短不一,体积有别的阳具,先后插入了白莉媛那
之前仅被高嵩插入过的蜜穴腔道,体验到了之前只有高嵩体验过的极致享受,也
在原本只有高嵩
射入过的体内完成了他们精液的输入。
尽管受到了这些侮辱,但白莉媛并不觉得自己愧对先夫,因为被这些男人占
有的身体,只是白莉媛为了儿子的未来付出的代价,是白莉媛处于不利被动局面
下的无奈之举。
就算自己的蜜穴腔道被男人的阳具插入了,还被这些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了
,都不是出自白莉媛自己本身的意愿,她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是清白的,她对亡
夫还是忠贞的。
但与前两个男人相比,大伯高巍的插入却大不相同。
因为那天晚上的高巍喝醉了,也没有采取行动的能力,要不是白莉媛自己的
主动配合,高巍的阳具不可能会插入她的身体,也无法持续到在白莉媛体内射精。
在整个过程当中,白莉媛随时都有能力、有可能脱离高巍的阳具,随时都可
以终止高巍的大鸡巴在自己体内射精。
但白莉媛并没有这么做,她并没有阻止高巍阳具的插入和射精,反而这一切
都是由她主动造成,甚至可以说是白莉媛主动发起的。
不管白莉媛当时是如何想的,无论她是为了报答大伯高巍一直以来对自己母
子的照顾之情,还是因为大伯高巍与亡夫高嵩极为相像的外形让她动了春心。
无可抵赖的事实是,白莉媛主动脱下了大伯的内裤,白莉媛主动用自己的手
握着大伯的鸡巴打飞机,白莉媛主动骑到了大伯的身上并主动抓着大伯的鸡巴插
入自己体内,白莉媛主动迎合套弄着大伯的鸡巴并且让那根大鸡巴在自己体内射
精了。
这一切的发生很偶然,但其中又有着一丝的必然,无论是酒精的影响,还是
常年来暧昧的发酵,或者是那只大红色蝴蝶发夹的催化作用,最终的结果都导致
了两人关系的密切化,最终都导致了两个不可能在一起的男女交缠在了一起。
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无法倒退到发生之前。
白莉媛现在最头疼的,是应该如何处理与大伯高巍之间这段孽缘,是如何面
对这个自己曾经最尊敬和爱戴的大哥的问题。
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的两个人,还能像之前那样相处吗?白莉媛心中没有答
桉,她对自己下一步的做法也没有信心,她只能选择躲避。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内,白莉媛都尽量选择避开大伯高巍活动的时间出现,除
了有必要外出或者需要煮饭的时候,白莉媛基本上都不踏出自己的房间半步。
她的用意是不想与高巍碰面,但两人毕竟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些时候无
法避免的碰面总会发生。
遇到这个时候,白莉媛总是低下头,视线不与高巍接触,也不与高巍发生任
何交谈,然后尽快找个借口离开高巍身处的房间。
而在这仅有的几次碰面里,高巍给白莉媛的反应也是差不多。
虽然高巍原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但自从白莉媛搬回高家老宅后,两人
之间相处得颇为融洽,平时得互动和交谈也逐渐变得多起来,甚至高巍还很用心
地给白莉媛带了那个蝴蝶发夹作为礼物。
也在这些交往互动的前提下,白莉媛和高巍才会借着酒醉的契机,迈出了超
越伦理的那一步。
高巍第二天从酒醉种醒来后,除了感觉浑身乏力以外,就是一股难以用言语
表达的舒畅感,像一颗干渴多年的老树得到了雨露的滋润,像沉积长久的阴霾被
太阳的光芒驱散一般,浑身懒洋洋的别提多舒服了。
虽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只有一些模模煳煳的断片记忆,但记忆里那个穿着
红白格子连衣裙,细腰长腿、明眸善睐的美丽女子却无法遗忘,她那温柔细腻的
小手抚摸自己全身的感觉,她那又细又长的玉指握住自己那根玩意儿的感觉……
还有,她骑在自己身上,用下体私处把自己的阳具纳入体内的感觉,那种又紧又
窄充满吸力的蜜穴腔道感受,是高巍这辈子从未感受过的,而她在自己身上起起
伏伏,不断用蜜穴腔道吞吐着自己的阳具的过程,更是让高巍得到了仙境般的极
乐。
很多片段高巍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高巍还是可以回忆起,那个美丽女
子一头披散下来的飞瀑似的乌黑亮丽的长发,以及那张端庄艳丽的鹅蛋脸上充满
春情和欲望的表情。
当然,高巍也不会遗忘,从她口中发出的那一声声若有若无、强行压制住的
轻声呻吟,以及她在最顶峰时俯身在自己胸膛上,紧紧抓着自己胸膛上的体毛的
感觉,和一股股从她蜜穴深处喷射出来的温热的春水蜜液。
高巍记不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记不得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但他却清楚地知道她的名字,以及她的身份。
白莉媛,自己已经过世的亲弟弟的妻子,自己
的弟媳妇。
作为一个身心健全且作风正派的男人,高巍一直有自己的道德观和处事原则
,所以他才能在与张翠凤感情不和、多年分居的情况下,从不参与海员那些上岸
猎艳寻芳的行为,从不在身体上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但这一切都在白莉媛归家后改变了,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性格、她的
品性,无一不让高巍为之倾倒,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却被家族误解和侮辱,这
都让高巍感到不公,都促使他勇敢地站出来,充当白莉媛的护花使者。
也许从送给白莉媛蝴蝶发夹的那一刻起,也许从邀请白莉媛回归高家老宅的
那一刻起,又或者从初次在弟弟的婚礼上看到这个新嫁娘的那一刻起,高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