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而言,则是通过放弃手脚后将整个躯干部位埋入巨人胸腔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与巨人融为一体,即使是在同为葛瑞克大人子嗣的黄金贵族中也属于凤毛麟角的优秀个体。
男人捡起仪式直剑,踩住巨人的腹部,一手用刀刃沿着她作为人类的身体和巨人躯干拼接的缝隙刺入,另一手捏住她的脖子缓缓用力上提。
由于只是嵌在巨人掏空的胸腔里,用作连接的部位也仅有四肢的神经,因此切断肩头和大腿处融合的血肉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巨人体内剥离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毕竟在接殖巨人残躯之后已经经过了漫长时光,大片肌肤已经和巨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此时用蛮力分开,撕扯的疼痛不亚于硬生生剥去一层皮肤。
葛文蕾亚痛得浑身颤抖,白皙的脖领上青筋暴起,从被捏住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啪——少女的头颅连同赤裸的人类躯干被彻底从她拼合的畸形肉体中剥离出来,如同一条雪白的鱼儿般拎在褪色者的手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悠久的梦境,如今梦醒之后又变回了接殖第一条手臂前的那个软弱的贵族少女。
不同的是,她已经没有了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和腿脚,成为了一具被男人提在手中任意摆布的肉块。
「这么一看还是挺不错的,作为女人的部分……」
男人收好刀剑和盾牌,绕开中庭满地的血迹和裂痕,提着她来到候王礼拜堂的门前坐下。
经过了一番生死激战,褪色者的心中也积累了许多紧绷的情绪需要宣泄——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
拜黄金血脉的强大再生能力所赐,她刚被切断的伤口处已经开始止血,痛感正在迅速淡化,这也是她的家族能够融入各种肢体的原因。
即便如此,疼痛仍然占据了她大脑的主要感知负荷,对于手掌在她胸口两团软肉上的揉捏缺乏足够的敏感。
但男人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他将裁剪后变得轻巧许多的女体如同一只破旧玩偶般斜抱在怀里,大量失血后的少女肌肤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苍白,触手之处温润如白玉、滑腻如凝脂。
尤其是沐浴在葛文蕾亚怨恨的视线里,一寸寸抚摸过赤裸的素肌,感受着她抗拒地扭动身躯做出毫无意义的挣扎,堪称是与这道飨宴最为相配的蜜酒。
在细细把玩了一会儿少女的挺翘嫩乳后,男人的动作忍不住激烈起来,进攻的主力也开始转移到乳尖那两点殷红的蓓蕾上面。
「……呼……呼呣,呼。」
经过短暂的适应期,葛文蕾亚的神经已经渐渐习惯了痛觉,胸前的麻痒便如同潮水退去的礁石般凸显出来。
说实话,男子的调情技巧远不如他的剑技熟练,饱经磨炼的手指布满了粗糙的老茧,在揉捏她敏感的乳蒂时除了异样的翘麻以外还混合着彷佛砂纸打磨般的微痛,很难称得上舒服。
正因为如此,她才对身体渐渐发热起来的自己感到既困惑又恼火。
在褪色者持之以恒地挑逗下,缺乏经验的贵族少女很难继续保持不为所动的态度——她虚弱地枕在男人的臂弯里,逃避般紧闭起眼睛,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从鼻腔里发出略
微粗重的呼吸声。
虽然身为贵族的矜持让她很想在仇人面前至死保持高冷,但被炮制成「人蛹」
状态以后,无法自由活动的无力感冲淡了与生俱来的骄傲,而她内心深处埋藏着对于漫长惨烈的死亡的极度恐惧,更进一步加深了这种软弱。
「唔……嗯……呼,嗯……」
当双腿,或者说双腿残留的肉桩被一只手掌强硬分开的时候,少女克制住内心深处的厌恶,控制身体仅剩的肌肉群放松下来,以便男人能更加轻松地把玩她花蕊般娇嫩的性器。
切除了后天移植的多余器官,少女出挑的姿容其实相当诱人,腰臀纤细紧实,于女性的柔和曲线中掺入了恰到好处的肌肉弧度,偏偏胸口两团雪峰不减半分尺寸,五指一抓便能享受到软肉从指缝间挤出的饱满感。
值得特别一提的是她贵族出身独有的细腻肌肤,此时由于刚刚剥离了粘连其上的巨人血肉而格外敏感,不论是抚摸小腹肚脐,还是摩挲肩胛裸背,都能刺激得她浑身战栗不已;沾染的星点血污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精致,反而衬托出失血后的肤色白皙胜雪,如同一支烧制好的上等瓷器。
如今这具白瓷般的胴体正随着男人手指的侵扰而苦闷地摇晃着,浮现红晕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恼怒,双唇紧紧抿成一线,似乎打定了注意不会漏出任何一丝呻吟。
但少女不知道的是,她此时强忍着快感的排斥模样和眼眸里难掩的怯意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了满足雄性征服欲最好的催化剂。
兴之所至,褪色者将只剩下肉段的女体仰面摆在礼拜堂正门前的石板道上,扯过浸透了粘稠血浆的挂毯垫在下面,解开腰带,露出与他强健体质相匹配的擎天一柱。
那双可以挥舞巨剑削金斩铁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女孩小巧的躯干,就像使用一个大号的肉套子般拿着她对准胯下肉棒一套。
少女没有抵抗,实际上她也无法抵抗,不论怎样挥动肉球般的残肢也不会给男人的侵攻带来哪怕半点阻碍,只能给这场胜者蹂躏战利品的凌虐徒增一分凄惨的情趣罢了。
不屈服,不抵抗,不配合。
这就是少女能想到的唯一应对方式,只是实践起来方知困难——粗大异物贯穿处子蜜穴的痛楚宛如体内被巨剑生生噼开,令她忍不住竭力向后仰起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纤腰挺起又落下,往复几次之后渗出的汗水几乎打湿了全身肌肤,看上去就像涂了一层油脂般泛着光泽。
「呵、呵……呼……呵,哈……」
等到挤占大脑的剧痛消退少许,几乎晕厥过去的少女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她大口地喘息着,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即便以她浅薄的性认知,也猜到雄性接下来是会继续重复刚才的过程,也就意味着那种疼痛会成百上千次地烙印在她身上!——放过我吧。
我有在反省了,道歉也好,赎罪也罢,我都会去做的。
不要再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了。
正享用她的褪色者自然无法理解,即使理解也不会停止。
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紧裹在肉棒表面,不留一丝缝隙,剧痛支配下的膣壁在一阵阵不规律的痉挛中收缩,犹如一张小嘴吮吸着龟头,让同样阅历不多的青年舒爽得全身血脉偾张,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只肉玩具体内压榨出更多快感。
至于少女已经星眸半闭、气如游丝地翕动着嘴唇,他并不在意,本来就只是再利用的战利品,就算弄坏了也没什么可惜。
无视于葛文蕾亚吐血般的乞愿,那根插入她体内的坚硬肉棒在经过短暂停顿后再次无情地搅动起来。
「呃,呃哦,哦啊啊啊——!」
肉棒才稍稍后退寸许,少女便浮现出似乎内脏都被勾连着拖出体外的错觉,但还没等她痛呼出声,膨胀的龟头已经再次直捣花心,狰狞的阴茎肉棱刮蹭着受创的蜜穴壁,彷佛一把锉刀打磨着她桃源深处裸露的神经。
翻滚,挣扎,哭喊,甚至用后脑撞击着地面,试图让自己昏死过去。
但厚实的壁毯吸收了大部分冲击,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黄金血脉赋予了她强韧的耐受力,连逃入死亡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谁来,救救我。
如果说被打败后的她还保留着些微骄傲的话,那她现在已经无比憎恨生而为人的事实。
除了感受疼痛,用可爱的悲鸣取悦她的使用者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机能都只是多余品。
这并非屈服,而是发生了由人到物的自我认知转变——毕竟一个泄欲器具是无所谓服从的,只需要被人随手使用罢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少女的脑海中破碎了,过去的一切都在渐渐淡化,痛楚尽头的虚无中居然诞生出些微异样的快感。
——啊,是这样啊,我已经坏掉了。
葛文蕾亚想道。
之前的疼痛有多剧烈,现在的快感就有多汹涌,适应性极强的雌体开始自动适应着新命运,不论是感官还是肌肉都已经认同了被赋予的用途,就如同接纳那根正在肆意搅动着自己内部的肉棒一样。
「噫……嗯,嗯哦……哦……呀啊,嗯啊……」
放弃了多余的思考功能、只保留了原始官能的黄金贵
族,不,应该叫黄金人偶咿咿呀呀地吐出青涩的呻吟。
小穴里渗出了润滑的爱液,冲淡了肉壁被撕裂的鲜血,促使青年的阳具抽插得更加顺畅。
紧致的花径也不再一味挛缩,而是蠕动着向肉棒施加全方位的压力,简直像是要把精液从铃口吮出来一般。
正在大肆征伐的肉棒接受了少女卑微的讨好,但还远远没到满足的程度,反而更加蛮横地冲顶着她降下的子宫颈口——每一次退出到穴口,都让她既期待又畏惧,然后在无可奈何中迎接被直贯花心的痛乐。
酸涩,胀裂,酥麻,灼痛……无数难以言喻的感受交织在可怜的少女脑海中,偏偏失去四肢的她连逃避或者迎合都无法做到,只能在一声声越发高亢的娇啼声中无助地摆动着腰臀,被逐渐积累的快感推向无可避免的顶峰。
「——咯,咯吱。」
葛文蕾亚咬紧银牙,忍耐着官能一浪接一浪的冲刷,金色瞳孔涣散地仰望着上方的男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肉体和灵魂双重湮灭。
在快感与疼痛呼啸着灼烧为一片空白的意识里,她感到自己彷佛在坠落,风亲吻着她的脸庞,雾舔舐着她的肌体,肉体的悦乐将每一秒钟延伸为永恒,直到迎来撞击地面时的粉身碎骨。
由脖颈至尾椎,从锁骨到小腹——年轻的褪色者贪婪地索取着少女,环抱她残缺的躯体,彷佛渴求着在交界之地不可多得的温暖。
武者钢铁般坚硬的意志被柔软的血与肉所包容,正如同样激昂的分身困缚在女孩娇嫩湿滑的蜜穴里。
他急躁地左冲右突,试图冲破那道温暖的障壁,向她的更深处挺进,而那些滑腻的褶皱孱弱地退让,却又柔媚地缠绕上来,将他的一腔暴戾融化于潺潺春水中。
终于,褪色者的冲刺到达了高潮,他一手按住少女的肩膀,为了防止过于轻盈的女体因为一次次猛烈冲击而滑脱,一手托住她的臀瓣,迫使她的小屁股凌空承受粗大阳具的凿入。
除了流泪和颤抖,少女无法给予他更多的回应了。
一次次尽根而入的撞击,如同巨锤般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只留下迷乱快美的回响,少女身子一凝,处子阴精连同大量爱液从早已酥软的子宫口倒涌而出,已然先行抵达了顶峰,似乎连灵魂也飘荡着即将离体而去。
——不对!好像,真的有什么要流出去了!?从一波高潮中落下,仍处于余韵的迷茫中,葛文蕾亚努力睁大眼睛,看到飞扬的金色光屑混杂在泄身的淫水里,正丝丝缕缕从蜜穴与肉棒的缝隙间溢散,在空中汇聚成变幻的细流。
那是她所拥有的卢恩,源自黄金血脉的赐福,继承于半神祖先的力量。
随着赐福的流出,她的身体越来越轻盈,意识点点滴滴地由肉体流泻到金色光华之中。
——不可以,好舒服,我不要,好舒服,我不想死,好舒服,要忍住,好舒服,忍住,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尽管早就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心理准备,但当终结之刻来临时,女孩还是在求生本能地驱使下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的四截断肢在空中努力扭摆着,腰肢竭力弹动,但收缩更紧的蜜穴肉壁却因此加大了与肉棒的摩擦,给双方都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刺激。
褪色者一声低吼,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埋入体内的肉棒跳动着向贵族人偶纯洁的花心喷出精液时,子宫内壁被一股股强劲射流冲击的舒爽让她节节攀升的快感骤然在眼前爆成白亮的烟花。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把赐福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赐福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与即将体验到的泄身相比,连死亡也不那么可怕了。
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而拥抱高潮,少女猛然仰头挺腰,崩坏的小脸上涕泗横流,腿心被操到无法合拢的穴口翕动了几下,两道晶莹的水柱同时喷出,溅落在男人的胸前。
少女的意识也随着潮吹而彻底挣脱了身体,无数璀璨的金色光尘从她的蜜穴里抽离出来,盘桓于她的身体上空,如极光般缥缈,像银河般闪耀。
若非亲眼所见,她从未想过自己体内竟然隐藏着如此美丽的景象。
就在女体胯下的水柱变成滴答流淌的露滴时,她的意识也被层层赐福的卢恩所包裹,凝结为一枚晶莹剔透的晶核,中央闪烁着隐约的金色光华。
而那具残缺女体的眼中,最后一丝灵动的微光也熄灭下去,彻底变成了只会痴笑和喘息的淫肉。
「黄金卢恩?算是意外收获吧。」
男人捡起晶球,随手丢进了口袋里,然后拖着失去反应的少女身体走到悬崖边,一脚踢了下去。
过了很久,下面才传来重重的落水声。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脚下忽然一颤,紧接着岩架断裂的声音传来,整块崖壁居然就这样剥落碎裂,在男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前带着他一起坠入了下方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