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菊芳伯母趁我一个不注意,勾起指头又刮向我的敏感之处,我只是侧了下身,让龟头翘往别处。
“哈哈!现在也害羞呢!”菊芳伯母只当我还是十来岁的顽童,王妈陪在一旁,笑地意味深长。
三两下把我拾缀完后,伯母要把我留宿下来,“文儿,今天别回去了,就睡这算了。
”
小时候伯父不在家时,我多数时间都是住在伯母家的,其实心里也有些留恋这里。
“呃”我故作犹豫,其实是在等王妈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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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自然是懂我的,帮我应允了下来,“你就住这吧,家里也没其他屋子,爷爷呼噜声大,你肯定要被吵着;你妹妹半夜里总得哭闹几回,也是睡不好。
”
王妈“菊芳姐,我先回去照顾小孩了啊,我家大宝就辛苦你来照顾了!”
伯母“我辛苦啥呀,妹妹你才辛苦,家里还有个婴儿要照看!”
我“妈,你裤子给我啊!”
王妈“这裤子都脏了,你就光着屁股吧!”
光着屁股?我其实还挺乐意的,但还是得装模作样抗议一下。
王妈“我等会帮你拿来就是了!”
我走到路上,目送王妈回了老宅,她却再也没出来。
“傻孩子还站那干嘛,喂蚊子啊?”伯母拉着我的手把我牵进屋子“你妈都答应给你拿了,她还骗你不成?就算不拿来,这里就我和你姐,不穿也没事!”
伯母哪会知道我等的不是王妈,等的是路口偶尔驶过的三两辆电瓶车,电机的滋滋声从我心头窜溜而过的刺激感。
来到二楼,堂姐的房门已经关了起来,我张望起其他房间,唤菊芳伯母“大妈,我晚上睡哪里啊?”
大妈是我从小对菊芳伯母的称谓,亲生母亲叫妈妈,后来她离开了,伯母代养我,辈分又比我妈大,所以称伯母为大
妈。
“你小时候睡哪,现在就睡哪啊。
”菊芳伯母把我带进了主卧。
小时候,伯父不在时,伯母为了看着我和堂姐老实睡觉,三个人常常就挤在一张床上,堂姐初中后才住回自己的房间。
主卧还是熟悉的布局,六尺的大床上铺了一层凉席,一顶蚊帐罩盖在上面,拨开薄纱,躺在床上,花露水的薄香笼罩全身,熟悉的惬意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的夏天。
此时才八点出头,裤子连同手机一块被王妈带走了,只好看电视。
伯母帮我打开风扇后,自己也去洗漱了,“文儿,肚子上盖着点,别吹着凉了!”其实没什么节目好看,潦草地扫视屏幕上的画面,百无聊赖时两腿间的柱状物就变得格外敏感,时不时地拨弄两下,白天尚末消解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
我铺开身体,妄图从竹席上汲取阴凉使自己冷静下来,执拗地不愿让伯母进来时看到我的鸡巴是完全勃起的。
在她的心中,我是她不谙世事的继儿,在年幼没爹没娘的年岁里,她便是带我初览人世的母亲,不同于半路强插进生命中的王妈,我对伯母的是连根带络扎住在心底的亲切。
而这被岁月淡薄的亲切,如今也抵不过性欲的侵染。
我试着说服自己,菊芳伯母如今已经四十五,如寻常的农村妇人般,晒出一身麦色的肌肤,有着沙土般的粗粝;脸也不近常人审美,年轻时算得出挑的鹅蛋脸也发福变圆。
可我记忆甚好,回忆三四年级和伯母共浴犹景在目。
我曾好地揉过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的两只刚好攀住;也揪扯过她下身卷曲的毛发,疑问男女的构造为何不同。
伯母宠溺地任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文儿,你长大讨了媳妇就知道了!”现在我还没讨上媳妇,却也懂得许多,脑海游,又要想入非非。
晃了晃脑袋,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乏味的电视节目上,不让自己瞎想。
门外传来拖鞋的踢踏声,伯母洗完澡了,她先去了堂姐的房间,嘱咐她早点洗澡后才回卧室。
我用毯子遮住那里,欲盖弥彰,王妈今晚大概是不会来送裤子了。
伯母穿着一件白色老头背心,敞开的袖口经过长年累月的揉搓,变得松松垮垮,藏不住那白花花的副乳;下身就穿了条紫色三角内裤,屁股后的纱布透出一条股沟。
我慌忙挪开眼,瞧地略微细致些也觉得是种罪过。
伯母钻进蚊帐,俯身从我面前爬过,衣领垂在那,自然是看到了对不大的乳房,和记忆中的相较下垂了些,心中的罪恶感又增了几分。
菊芳伯母完全没有走光了的自觉,毕竟在以前的艰苦岁月里,生孩子后的妇女在众目下掏出奶子喂奶是很常见的事;更有豪放的,若是务农热得大汗淋漓,便如男子一般光起膀子来;撇去这些不说,这里亲人间要避嫌的观念本就不多,各家独门别院里的旱厕连遮风的门都没有,上厕所被瞧见也偶尔会发生。
伯母在身旁盘腿坐下,撩拨着潮湿披散的头发,让风扇吹干,长发过肩,漂染过的褐发里夹着丝丝银白;侧面看去,背心藏不住的脂肪堆积在肚腩;那双脚并不漂亮,脚跟和掌腹覆了层黄茧,小腿也被晒得和大腿分了层色。
我专挑缺陷暗贬伯母,在心中把她预设成一个年老色衰的女性长辈该有的样子。
伯母一回头,发现我在发呆看她,我开口缓解尴尬,“大妈,我妈啥时候帮我把短裤拿来啊?”伯母没想到我还记着这事,看我用毯子把下面盖的严严实实,只当我不好意思,故意揭开毯子,笑说道“怎么长毛后害羞啦,要不我拿条你大伯的裤子给你先穿?”“不用不用!”伯母这一挑逗,把我先前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全数攻破,前一秒才在宽慰自己压住了枪;后一秒又惋惜,伯母这样看着,勃起了似乎也不错。
刚才归纳的缺点,此时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又在脑海里转变为农村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我把薄毯推到了一边,又恢复了赤条。
“当心肚子着凉了!”菊芳伯母一只手顺势搭在了我的小腹上,一遍一遍轻抚着,刚才王妈在旁,不好当着她面多摸侄儿的那里,如今两人独处,却也失了正当理由。
也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去了皮的稚嫩龟头过于可爱,竟对侄儿那根从小摸到大的阳具起了念想,老脸一红。
两人看着电视荧幕,各怀心事地聊起了这几年的大小琐事。
伯母问了我许多问题,我一答一应地回复着。
她的手在我肚子上揉着,好几回手指都捋过鸡巴,聊到高兴时她还会轻轻拍我的小腹。
在伯母有意无意的刺激下,我失了方寸,不清楚她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
如果她是把我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才做出来这些亲昵之举,我若是蹬鼻子上脸,伤了她的感情就不好了。
感情是以前小时候打下的基础,现在一年才能见上几回,败了感情后再修复就难了。
她终究是我不远不近的亲属,过年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不对她动心思倒还好,以后饭桌上谈笑起今日,那便是参了成人性趣的伯侄暧昧;我要是会错了意,对伯母动了歪脑筋,往后估计她对我可能只用冷脸来相迎。
侧头看着伯母满面笑意,暗叹自己心里纠结地苦,可鸡巴被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正值血气方刚,还是免不了勃起。
硬起来的龟头延伸到了小腹,顶到了伯母的手上。
我以为伯母会抽回手去,但是并没有,而是静
静地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没再乱动。
我们停止了对话,都假装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伯母在我身旁不动声色,既不笑我,也不骂我。
除了被欲火烹煮地难熬了点,其实我还挺享受这种状态的。
和王妈做爱时,体会的是翻身做主,反压王妈一头的精慰藉。
伯母是从小带我长大的女性长辈,比王妈更像是我的母亲,此时的状态更加接近我心里对乱伦的预期。
我身体绷地发僵,龟头总想与手掌摩挲,但伯母的手就在下面,我再把手搭上去就会显得突兀,我还是突兀地开了口,“大妈我有点难受”“哪里难受啊?”伯母其实早就心领会,这样大岁数的男孩子,又翘着个这么大根物什,还能有哪里难受。
我翻索着脑海,不要脸地装作稚嫩“就是那里胀胀地”伯母抬手握住我的那根,乖宠地摇了摇像是对待一件玩具“哟,我的文儿长大喽”得了抚慰的我消停下来,但片刻过去,伯母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拿在手里,力道也不曾变化,仿佛手中的滚烫并非活物。
伯侄间的关系好像突破了一步,又好像没有。
我百爪挠心,求而不得,心中涌现百般滋味,但若借我个胆子,就着伯母的手耸动几回,我是决计不敢的,既然怂了,那便忍着吧。
熬着熬着,鸡巴头一次地还没发射,就在女人手中疲软下来。
想当年对峙唐老师那冰凉的戒尺,我也末有退缩。
谁料到我对自己末老先衰的感慨,在伯母眼中却是男孩头一遭的青涩。
伯母触觉手中的坚挺变得柔顺,掌心冒着湿气的余热可以回鉴那燎人的盛气,“现在不胀了吧?”我透着落寞“嗯”伯母收回手,给我出着歪法子“下次再觉得胀,这样摸摸就好了!”
这法子在我前几年自我探究时就印证了只会起反作用,我无心与伯母辩驳。
三两次交锋已然试探出她对我的态度,明白今日是没可能和伯母再进一步了,于是务实地决定在夜深人静时自行解决性欲,打着哈气“大妈,我有点困了”关电视,熄火灯,合上门,两个人盖一张毯子,夏天太热就没挨在一起,迷糊间快睡着时又立了起来,立起来的部分好像又被什么包裹住了。
后半夜略感微凉,本能驱使下,我凑到了伯母的怀里。
郑怡的睡颜在我毫无防备时闯入梦境,我从末与她同枕而眠过,分不清现实与虚妄,贪婪地拥卧着身下的柔软。
我翻夹上伯母的大腿,龟头顶在了她的三角区,棉纱感如麦芒,密密麻麻地撩拨向我,白天积攒的阳气趁着我意志最薄弱时顷刻喷泄而出,我梦遗了。
我睡死到连枪口都调转不出,待能控制自己时,存货已经发射地所剩无几。
不等窘迫感袭来,伯母有所感应就要睁开眼。
“大妈我好像尿床了”我率先哼哧道。
伯母伸向异处,先到手的是侄儿的阳具,向上去摸了一手粘湿,热腾腾的浊物大半都射在了她的内裤上,她放平身子,夹紧腿好不让那粘稠的液体流下。
刺眼的灯光亮起,照得案发现场无所遁形,“你去拿张纸把床上的擦擦!”等我拿完纸回过身,就见伯母折起腿,纠起内裤兜着我那滩精液,看到自己罪证的我躁地慌,埋头擦了起来。
“文儿,帮我”菊芳伯母想让侄儿帮忙脱掉内裤,自己脱怕撒出来,可裤头上的硕果足以证明他拥有成为男人的资本。
算了,他终究是自己带大的孩儿,自己又暗生了那方面的肖想,不禁老脸一红,提了一口气,爽朗道“来帮大妈脱一下!小心点别撒出来!”伯母没有责怪我已是大喜,现在还让我亲手帮她把内裤脱掉,我激灵地接手她脱到了脚踝的内裤,目光却忍不住往她的下体瞅去。
女人的那里我见过不少,论柔嫩程度,伯母是万万不及郑怡那般鲜粉,“木耳再无还粉时”那句歪诗一点都没错。
伯母那里就像一张宣纸,败给时光逐渐泛黄,但绝不是被浑人骚客肆意挥洒的笔墨给玷污了的凡品,而是岁月沉淀后才独有的雅韵。
从记事起伯母就没避过我,如今她看到了我作为男人的一面后,仍然不避嫌。
敏锐的直接告诉我有机会,但我不一定把握地住,至少不在今晚。
利索地取下伯母的内裤后,伯母出门去处理了。
去卫生间的路上,菊芳伯母攒着手里的脏物,明明精液已经冷下来,手心却烫地发了汗。
发开布料,掂了点在鼻尖嗅了嗅,白稠包裹了化不开的精氨味道,腥淡上头。
回过来,赶紧打开水冲起了裤头,干掉结痂就不好洗了。
我躺在床上假寐,放由残余的津液干涸在鼓起的龟头上。
伯母回来后看到,笑我“小鸡鸡还挺在那呢!”我眼前一亮,伯母下身没有穿,在黑色浓密的毛发遮掩下,虽看不到什么,到是平添了一份秘感。
“这里也不擦干净”伯母看到我马眼处淌了一道,拿纸帮我拭去。
我伸向龟头处的那阵柔厉摩挲,被伯母用手拨开了,“别动,干掉了不好擦!”“痒!”我实话实说。
“呸弄湿点就好擦了”伯母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知道我也不会嫌她脏。
我被这么一刺激,又吐了一股残精出来。
“还没射干净啊!”伯母像在提示我,下一秒她
就握住了根部,挤奶一样,要帮我撸出来。
我没忍住,嘤呢出声。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伯母拇指摁着我绷直的输精管,挤完后,手心压着龟头擦抹干净。
关上灯,用着睡前教我的那个给鸡鸡消肿的歪法子,倚着我睡了。
我那里被伯母握在手里,折不过身子,没法揽上她光裸的臀部,抱着遗憾又睡了过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