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兵抓起短裤穿上,想了想又套上之前的t恤。
敏慧看到杜兵无耻的举动,嘴唇轻咬,好久说才说出一句。
「你这个禽兽,无耻小人,不要脸!」
杜兵嘿嘿笑着,并不答话,伸手在她屁股是拍了一下。
天黑着,时间却不晚,正是人们吃完玩,在村里或遛弯或围坐着喝茶聊天的的时候,院子里敏慧光着脚丫左右张望像个小贼一般走在前面,一只小手紧紧拉着杜兵t恤的衣角。
杜兵不进哑然失笑,「这还没出院子呢,你怕的啥?」
「嘘,你小点声。」
敏慧紧张无比,心底却觉得特别刺激。
走到院门口,敏慧耳朵贴在门上,小心得听外门的声音,一会一个老头抽着旱烟拖沓着脚步从门口路过,呼哧呼哧的抽着眼袋从门口走过,过了一会,敏慧刚准备开门出去,又传来中年妇女拉着孩子呵斥,孩子哇哇的哭着,吓了她一跳,用力推着门。
十几分钟后,门外再没有声音传来,敏慧才悄悄拉开门栓,可能是太紧张,拉门的时候不知觉的用力过猛,门被一下拉开很大,一束光照射到她身上,白花花的乳房,浑圆的大腿根那簇平滑的黑乎乎的毛展现在光线之中,她吓得不敢动弹,呆立当场,女人的联想能力特别强,她彷佛已经感觉到自己与野男人交姘的事情已经被厂子里所有的人知道,厂里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讥笑她不要脸,放荡不守妇道,还要继续往下联想的时候。
「啪」
的一声,杜兵再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咋了?」
其实杜兵那刻也被吓了一跳,随后发现灯光来处,不再慌张。
「这……这……」
敏慧稍微缓过神来,正要往门后躲,才发现灯光来处,并没有人,只是一个放在一堆砖头上的手电筒,旁边几件衣服搭着,这院子边上,有一条小河,因为这里经济不发达,没有几家企业,也就没有什么污染,河水清澈见底,正好前几天村里人盖房子从这边挖沙子,挖出一个宽十几米,深一米左右的水坑,夏天比较炎热,村里人很多人在这里洗澡游泳,这个手电筒应该就是下水游泳的人放到砖堆上的,不知何因手电筒忘记关掉,正对着杜兵居住院子的门口照来。
敏慧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暂时不会被钉到放荡女人的耻辱柱上了,直觉大腿根部湿湿的,那一瞬间的惊吓把她吓的尿了出来,又有另一种露出的刺激让她阴道溢出淫水,晶莹的淫水混合这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把丝袜沾得湿漉漉的。
两人在手电动灯光的直直照射下,悄悄侧身出门,贴着墙角蹑手蹑脚隔壁院子门口走,因为一开门被强光的手电筒照了眼睛,两人看啥都黑乎乎的,敏慧更是紧张,只要被别人看到,她的名声就完了,但这种紧张却让她蛮喜欢,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刺激。
两人正走到两个院子中间的时候,两个小孩追逐跑动的脚步音从院字转角处传来,听脚步声就知道两个小孩跑得很快,呼哧呼哧的,越来越近,敏慧忍不住再次浮想起来小孩子看到她的场景。
「咦?这个姐姐没穿衣服呢?」
「咦?这个姐姐屁股好白啊!」
「咦?这个姐姐胸部好大,比妈妈的还要大!」
「哥哥?我们能摸一下姐姐的屁股吗?」
敏慧的思维特别发散,也许是童年时候的不幸迫使着她凡事总是往不好的地方去想吧。
她想跑,但是迈不动脚,小孩的声音太近了,只要他们转过屋角就能看到自己,根本来不及跑,紧张得不行。
杜兵是不慌张的,在他穿衣服的时候,趁着敏慧不注意,他把一件很大的T恤别在腰间,出现意外,他能迅速把这件T恤从敏慧头上套下,但此刻他觉得还没有必要,他往四处观察,看到在墙边有一个散煤堆,在农村生活过的人大多都见着这样的煤堆,村里人把价格便宜的煤粉加水搅拌均匀,堆成一个馒头的形状,冬天烧煤的时候就可以铲下,一块一块的可以当做块煤使用。
眼前这个煤堆比较大,恰好已经用掉了三分之一,有一个缺口可以容许两人对过去。
杜兵毫不犹豫,拉住住敏慧的小手,疾步走到煤堆缺口处蹲下。
天很黑,如果不用手电筒照着,路过的人是很难发现两人所在的,敏慧的光裸着,赤条条的,皮肤温润白皙,是唯一的不足点,她紧紧靠在杜兵怀里,像一只小猫蜷缩着,丰满的乳房压在男人侧腰处。
两人小孩跑过了院子转角就在敏慧所在的巷子里停下来,,大口呼气,说着英雄联盟。
「刚刚最后一波团,你应该直接大,把他们撞飞,我亚索一个大,直接五杀!」
「得了吧,这一局你都没有一次接上我的大!」
「明明是你大的时机不对!」
「害,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上!」
「c位寻找机会怎么能叫猥琐」
两人争执着,从游戏的胜负争执到聪明与笨拙,从聪明笨拙争执到该不该写作业,再到班里哪个女同学长得好看。
杜兵感受着敏慧穿来的体温,手却滑过纤细的腰肢,从大腿间向前伸过去,手指滑过阴唇,沾了好多的淫水,没想到这种刺激之下,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水,不禁看了敏慧一眼,敏慧感受到他眼神里玩味的戏谑,低下头,靠得更近。
手指摸到她涨涨的阴蒂,滑腻的手指揉捏起来,敏慧没想到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杜兵还会这样做,紧张得扭动身子,腿间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不禁颤动,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紧闭嘴唇硬憋着,淫水却不争气流出,流到男人的手指上,还嘀嗒到脚下黑呼呼的煤粉上,砸出一个小小的凹坑。
两人孩子还在那边争执,敏慧不敢动弹,忍受着快感,只能更紧地倚在男人身上,钻进他坏里。
好一会后,两人小孩子结束了争执,短短四五分钟,敏慧却感觉已过百年,小孩沿着巷子往前走,从煤堆路过,走到两人所在的这一侧,敏慧一边忍耐着杜兵的玩弄,一边向老天祈求,他们千万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这人啊,就是特别邪门,说什么来什么,其中一个小孩突然回头朝煤堆看了一眼,敏慧如同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完了完了。
杜兵是学理工科的,他相信这样黑的环境里,两人基本看向煤堆,也无法发现躲在缺口处的两人,况且两个小孩从院子门口路过的时候,好奇心一定会驱使他们拿起那个手电筒瞧一瞧,眼睛接触过强光,在黑暗中会更难以辨别事物。
果然,回头的小孩看着煤堆,对另一个小孩说「这里这么黑,会不会有鬼?」
沉默,他俩带着恐慌,跑了起来,从巷子另一端离开,再也听不到脚步声。
敏慧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杜兵还在玩弄她的手,扭手扭脚从煤堆里伸头看,再无旁人,拉着杜兵往自己的院子跑去,一口气就跑到了门口,用力推门,门没开,她才发现自己去杜兵院子的时候把门锁上了,慌张得再次往巷子两头看了看,确定无人,才走到石阶下一块石头边,俯身掀开石头,抓起下面压着的钥匙拿在手中,快步回身。
这时,那会跑过的两个小孩又跑着往这边走,手里多了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线在跑动中闪来闪去,敏慧抓着钥匙的手抖了起来,钥匙却总对不准锁孔,门上的锁撞击着木门上的铁皮,发出咚咚的声音,她恨恨地盯了杜兵一眼,心想,「这个狗日的杜大学,读书越多人越坏,姐姐我一会一定要把他全部精液榨干,让他精尽人亡,净是玩我!」
她狠下心,一手捏住锁头,一手抓住钥匙,放慢速度,终于把钥匙插了进去,「咔嚓」
一声,锁开了,一瞬间敏慧感觉这声音清脆可爱,顾不得感叹这咔嚓一声的美妙,小孩的手电筒的光已经从他们身后扫过两三次了,她迅速拉开门栓,推开门,两人从门缝钻了进去,关上。
敏慧后背倚着门,整个人虚脱了,太恐怖了,就差一点点,自己就会为千夫所指,安全了,随后她心底竟有一丝的失望,如果被小孩看到,会不会更加的刺激呢?大脑中浮现出被一群人盯着做爱,被唾弃的场景,又有一丝的刺激,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敏慧啊敏慧,你他妈就是个变态,贱人。
两个小孩从门口跑过,跑到煤堆旁,用手电筒直直照着煤堆。
「我就说没有鬼吧,你还不不信,你看,啥也没有!」
「咱们是看不见鬼的,奶奶说鬼在夜里会蹲在黑暗的地方,用眼睛看不见,你用灯照她她,她会滴血。」
「害,也没有血啊!」
「可能……可能血珠比较小吧……」
两小孩凑近煤堆,其中一个小孩啊了一声。
「你看地上,有两个水滴,是不是就是鬼的血。」
他指着刚刚敏慧下阴低落的几滴淫水紧张地说道,又伸出手指在「水滴」
上沾了一下,放到鼻间闻了一下,「腥腥的,透明的,黏黏的!」
「卧槽,鬼的血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你看,还有鬼的脚印!」
两个小孩在炎热的夏日里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凉。
「真有,你看这个脚印,小小的,平平的,明明就是没穿鞋子,奶奶说鬼就是不穿鞋子的!快跑快跑!」
两小儿再次跑开,远去。
「美艳的女鬼姐姐,小生想要喝你下体流出的鲜血。」
杜兵一本正经对着依旧靠着门的敏慧小声说。
「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
想到刚刚自己的滴落的淫水被两小儿沾到指尖闻,脸又绯红,骂道,「你差点害死我,我恨死你了!」
抬起洁白的小脚,看着丝袜上沾着的湿漉漉的淫水和脚底的煤粉,气鼓鼓的「我昨天才刚洗的!你太讨厌了!」
说着也不搭理杜兵,自己往院子里走,杜兵厚着脸皮讪笑着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干嘛,我讨厌你!」
敏慧依旧气鼓鼓的,径自走到水盆边,用毛巾沾了水,擦拭身上沾着的煤灰,不搭理杜兵。
杜兵伸手摸向她圆润的屁股,被她一把打开。
敏慧擦拭完身子,大力蹬着地面走进屋子,咣一声关上房门,这一下差点打到杜兵脸上,杜兵还是厚着脸皮熘进去。
房间里很干净,贴着粉红色的墙纸,被子子是鹅黄色的,绣着hellokitty图案,迭的整整齐齐,床头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种不知名字的瓶瓶罐罐,煞是好看,一种幽香飘在房间里,很好闻,不知道是什么香水,可以确定的是,这个香味不是妇炎洁,想到那个女同学体香和妇炎洁的笑话,杜兵嘿得笑了一声。
敏慧不理睬他这个讨厌鬼,脱下腿上的丝袜放到一遍,抽了两张湿巾,把脚底擦干净,噘着屁股爬到床的另一侧,在床上爬动的时候,屁股翘得高高的,粉红的阴部在腿间扭来扭曲,取了白色丝袜,轻轻穿在修长的腿上,伸开长腿,脚趾扭动,甚是俏皮,又爬到床上,翘着屁股爬到床头的小盒子旁,打开,用手指夹出一个水蓝色半杯胸罩,和同样水蓝色的花边内裤快速穿上,这胸罩是半杯的,托在丰满乳房的下边,整个托起,圆鼓鼓的,显得乳房更加巨大,彷佛随时都会爆出。
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彷佛想到什么,爬下床,趿上粉红色的厚底小拖鞋,从杜兵身边走过,并不理睬他,走出门,从晾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的上面印着白色小花的绸面吊带裙,裙的下摆勉强遮住屁股的下边缘,彷佛一阵小风吹过,丰腴的屁股就能露出来一般。
敏慧走回屋子,用一根草根把之前弄乱的头发简单束起,修长的床腿斜迭坐到床边,嘟着嘴,气鼓鼓的,狠狠骂道,「你还在这干什么!我讨厌死你了!你这个流氓!走啊!」
杜兵转身,做出要抬步要走的样子,瞬间敏慧彷佛要失去非常重要的的东西,她嘴唇动了一下,想要挽留,但什么也没有说出,她发誓,如果男人这里离开,她以后再也不会让他碰自己一下,对!一下都不行!可是……他真得要走了啊,啊是不是刚刚自己说话太重太难听了,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是不是自己自己的眼神太凶厉,吓着他了……啊!自己是不想他走的啊,她鼓足勇气,把自尊扔到脚下,张嘴要挽留的时候,男人回身,两步跨到她身前,猛得把她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她用力蹬着腿,啊啊大叫。
「你这个流氓,你要干什么!」
「你不要碰我!」
「我要喊人了呀!」
「呜呜呜呜……」
嘴唇与嘴唇抵在一起,火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汗淋漓,双手游走,游到腿间,拉住水蓝色得花边内裤,往下一拉,没拉动……敏慧羞涩的抬了一下屁股,内裤一下到了小腿处,扭动着光洁的小腿,一直脚抽出。
杜兵起身,抓住敏慧的
脚踝,把她身体拉正,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铁棒般的阳物,上面彷佛冒着熊熊火焰,敏慧双腿微微曲起,分开,脚尖抵在床面上,微抬起屁股,湿漉漉的阴户为铁棒敞开,杜兵蹲下身,一手扶住自己的铁棒,一手托着敏慧的屁股,对准阴道口顶了上去。
腰部一挺,龟头顶进了软乎乎湿漉漉的阴道,许是这铁棒太过粗大火热,敏慧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她有点害怕自己的身体无法容纳着阳物的粗大,紧紧闭着眼,小手紧张地抓住床单,脖子用力往后挺着,杜兵是年轻人,年轻人总喜欢向异性展示自己强大的一面,他用力再挺身,整根铁棒莽撞而不礼貌的整根插入进去,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夹带剧烈喘息的呻吟。
这种身体要被撑爆的紧张和来回抽插冲撞摩擦,让她的心亢奋起来,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修长的白丝玉腿勾住男人的后腰,她想想与这个男人更多的交融。
杜兵的心也是亢奋的,敏慧童颜与巨乳,黑色吊带小短裙与白色的丝袜,随意束着长发的草绳与脚尖勾着的天蓝色小内裤,充斥着禁忌之恋的快感,每一下都从几近拔出到完全插到到子宫口的位置,向这个女人宣告着青年男人强大的体力与耐力。
净净的屋子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呻吟声外多出了丝丝的性器官摩擦和撞击的声音,敏慧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紧紧搂抱着男人,按捺不住的呻吟「啊……要死了……啊……我受不了……好爽……」
摩擦声演变成噗嗤噗嗤的声音,阴道内飞粉红新嫩的软肉在巨大阳物的冲击中压迫疏缓,疏缓压迫。
为了讨这个男人欢心,自己赤裸着身体从外面跑过,毫不顾忌女人的羞涩与脸面,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做这个男人的玩物,自己的欲水被小孩子沾在手上嗅来嗅去……这一切的羞辱都变换成此刻的兴奋与冲击,两人交合处淫水更多的流淌下来,肥大的白皙的屁股扭动,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使劲操我……」
敏慧愈发大声的呻吟浪叫更加激发了杜兵的性欲,他拔出鸡巴,伸手把女人的身体翻过,托住屁股,从后面再插入,柔软巨大的奶球压在床上摊成一片白花花的肉,丰满的紧俏的丰臀滋润着阳具撞击带来的震颤。
他伸出胳膊肘,环住敏慧的脖子,每一下大力的插入胳膊上都用上力气勒住她白皙的脖颈,勒得她呼吸困难,下体的欢愉让她浑身发软酥麻,她只能用力的抬着头,让空气多进入胸腔一点,窒息中的刺激让震颤与痉挛一波接着一波,眼前的一切都在模模煳煳,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刺激在全身回荡,淫糜放荡的空气充斥整个屋子。
敏慧从未体验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她很快受不了了,修长的双腿绷的笔直,脚尖用力地直挺挺抵在床单上。
「啊……」
一声悠长的声音喊出,敏慧全身剧烈的颤栗抖动,阴道抽搐紧缩紧紧包住男人的阴茎,杜兵知道敏慧高潮了,他用力勒住敏慧的脖子,不让她呼吸,在紧紧包裹中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许是高潮中的阴道太过紧致,许是敏慧的叫声太过撩人,龟头出传来的酥麻,让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
高潮中的抽插让敏慧感受到更大的刺激,窒息让她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她的小手颤动着,无意识的拉着杜兵的胳膊,可是一点也拉不开,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窒息让她的高潮一直持续着,久久不停,在感觉自己马上要失去意识的瞬间,她感受到巨大的阳物狠狠得顶到她的子宫口,伴随有节奏的挑动,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击到阴道最深处,子宫口一张一合吞吸着着滚烫的浓精。
杜兵松开手臂,敏慧趴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体依旧在颤栗,黑色的碎花吊带裙滑到腰间,白花花浑圆的屁股间流出一股股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浸湿了床单,浸湿了白色的长丝袜。
过了许久,敏慧才恢复意识,娇媚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杜兵,微微侧身。
「抱抱我……」
虚脱的女人此刻特别渴望这个男人的拥抱。
杜兵躺下,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结实的肌肉贴在她的身上,她特别享受此刻的温存,小手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希望时间,希望此刻永恒。
「敏慧……」
「叫我小敏好吗?」
敏慧眼睛温柔如水,「我父亲还在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叫我的。」
「小敏……」
杜兵轻轻地说。
「嗯……」
敏慧娇羞。
当两人拥抱温存是时候,「咕噜咕噜」
的声音从敏慧肚子处穿来。
「哎呀,只顾着喂我们小敏下面,忘记喂肚子了。」
杜兵调笑道,迎接他的是敏慧的小拳头。
两人起身,杜兵快速穿上衣服,敏慧倒是只脱了一件内裤,裙子和丝袜还上沾着刚刚流出的淫水,她想要换一身衣服的时候,杜兵没让,也没让她穿内裤,她娇嗔着,从了杜兵的意。
走出敏慧这边的院子,闷热的暑气已经凉爽了许多,走在路上,敏慧觉得身下凉凉的,还有点不习惯。
回到杜兵的院子,栓上门,杜兵把木炭有打火机点燃,有嘴吹气,一下不合适,给呛得咳嗽,敏慧疼惜地给他去屋里端一杯
水让他喝下。
不时间木炭燃烧起来,敏慧把羊肉串一串串的摆放到,抱着膝盖蹲在旁边仔细盯着,眼睛瞪得老大,专心致志,杜兵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想起自己小时候家里做排骨的时候,自己蹲在旁边生怕别人偷吃的模样,非常可爱。
不多时,羊肉串烤好,摆上桌子,对桌而坐。
杜兵起了四瓶啤酒,分别倒上,拿了一串烤的金黄的羊肉串撒上孜然粉,递给敏慧,敏慧接过,小口小口的吃,杜兵则抓起串子,一撸进嘴。
「你吃东西太磨叽了,这样怎么吃得饱,」
杜兵笑她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咀嚼的样子,又说「不过,真是好可爱。」
「哼!你这样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进去,哪有什么味道……」
敏慧嘟着嘴嘟囔道。
吃串的间隙,杜兵看向敏慧双腿间,只见双腿夹得紧紧,斜着,一只手还有意无意的遮着小裙子,不禁嘿嘿笑起来。
敏慧不知他笑的什么,怨怨得看他,他却不答话。
吃了几个串子,杜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红红炭火在两人身边悄无声息烧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聊着童年有趣的故事,聊着工作种有趣的人,只是杜兵发现,敏慧讲的童年故事里是有父亲或者姥姥的,却没有提过一句她的母亲还有其他人。
看这敏慧依旧抱着膝盖小口小口的吃着,他感觉到一种温馨,也不愿打破这种温馨,便不会多问一句。
几杯酒下肚,敏慧原本白皙的脸蛋红润起来,红扑扑的像夕阳下的晚霞,明艳动人。
「我唱歌给你听吧。」
她抬眼帘,略带醉意的说,语气中带着怅然。
杜兵点点头。
我的小时候
吵闹任性的时候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
我走在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
……敏慧的唱歌的嗓音有一丝的沙哑,歌声中有一丝怅然,一丝无助,一丝悔恨,一丝哀怨,还有一丝的憎恨,一丝的挣扎,唱着唱歌,杜兵看到她的泪水从她眼角流出,滑过脸颊,滴落到……胸上。
她唱完一遍又唱一遍,一遍一遍的唱,抱着膝盖摇动着身子,抬头斜斜注视着夜空,直到嗓子唱得哑了,杜兵从后面抱住她,轻轻给她说,别唱了,有我呢,敏慧哇哇得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许久后,敏慧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她很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哭泣了,心里一直堵着的东西轻松很多,她很喜欢这种身心松弛的感觉,擦了一下红扑扑的脸颊,趴到这个男人的怀里。
杜兵抱起她,走进房间。
不久
昏暗的房间里有一次传出女人的娇喘和呻吟……不远处小河里呱呱叫了起了,彷佛应和,村子里几只大狗偶尔汪汪两声,更衬托着夜的宁静。
最后一次结束,敏慧蜷缩着身子沉沉睡去,长发披洒在床上,小脚丫是不是踢杜兵一下。
看着这个女人,杜兵心已与清晨时候不同,这一晚上的接触,对她泛起一丝的疼爱,他再也不想看到老苟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场景,他在琢磨着主意,想起早晨在办公室看到的县里企业整改的文件,他心里有了计较,抱着敏慧,也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