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追逐游戏似乎让弗拉迪愈发饥渴,每次一追到劳拉便从身后把她紧紧抱住,身体的感觉又一次被唤醒,劳拉已经放弃了,不管她再怎么反抗,结果还是只能屈服于本能,最后只有这几天了,本来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再怎么做也无所谓了吧。
劳拉放弃式地噘起屁股打开双腿,迎接着夺走自己处女的肉棒。
弗拉迪也不着急,每一次他都是细致地摩挲,搞到劳拉自己湿透,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肉棒,才终于缓缓一插到底。
阴唇已经习惯那皱褶肥大充满精液的睾丸啪哧啪哧地碰撞,子宫口已经熟悉龟头受孕的亲吻,再共同的高潮中劳拉一次又一次地被弗拉迪播种。
一直到上飞机的那一天,劳拉的阴道里还满是弗拉迪的精液,湿透了内裤。
从机舱的窗口看着那个丑陋的黑人时,劳拉竟有一点不舍,那是夺走她处女的男人,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连续几天的狂野性爱,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还能离开他。
但终于,勇敢的女冒险家还是让飞行员起飞。
回到英国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劳拉犹豫了许久,也咨询了医师,最终还是决定留下孩子。
十个月后,她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的男孩,漆黑的肤色硕大的鼻孔和他们的父亲一样丑陋,劳拉作为母亲却多少感到了爱意。
但她不能就此停下冒险的脚步,最终劳拉还是依依不舍地把孩子送去了孤儿院寄养,继续自己寻找遗物的旅途。
谁也不知道劳拉的这段秘密的经历,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次让自己失去处女的冒险,也忘不了被陌生野人的肉棒贯穿的感觉,时不时地,在冒险途中她遇到丑陋野蛮的土着,劳拉总会看着出神,总觉得自己一不留神又会堕落,打开双腿噘着屁股任由他们粗壮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在她的子宫里射满野性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