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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啊道士,今天在这里的,除了小丫头不懂事,谁不是一方巨擘,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大家都赤条条地,你何必还要狡辩?」
不等道士说话,蛊王冷笑一声,扯住赵璎珞长发,戏谑地看着她双眼。
「小丫头,听说你也曾到灵宝宗居住三月,把什么道家武功,炼丹秘法都看了个遍,那处子天癸,童婴心血,无论哪家的典籍都是要记载的,便是放在你面前,你难道会认不出么?」
赵璎珞双瞳一缩,处子天癸饱含元阴,童婴心血更是充溢先天之气,无论如何炮制,以她的灵觉也是一看即知,何况玉龙子炼丹四十年,却怎么瞒得过他?她上次见过景王,确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道门草木金石的丹法纵然却有几分益寿延年之功,对这等本元消磨的境况,也难建功,唯独以处子婴儿的元气滋补,或可收一二之效,这等练法略有些旁门左道,但只要缓缓而行,也能不大伤处子元气,玉龙子和景王都是风雅之人,相交莫逆,为了至交好友,破几分例,也不是说不过去,但这童婴心血……她眼前闪过景王和蔼的笑容,玉龙子仙风道骨的容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不说话了?」
蛊王枯干的手指扯出赵璎珞香舌,缓缓玩弄着。
「小丫头,死就死个明白罢。景王怕死,但用童女婴儿炼丹,在我们这些妖魔鬼怪乃是常事,名门正派面子上却是要斥为魔道的。他也不敢声张,只能秘密圈养了一批处子,骗她们说教她们修炼仙法,日日灌些大补的虎狼之药,让这些女子月事来得流水价一般,等到处子采尽天癸,元气亏空,就关起来丢给手下,生下的婴儿刚好取心血炼丹,这等事情,他已经做了三年,你说那玉龙子,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赵璎珞唇舌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道士刚要张嘴,蛊王冷笑一声。
「老夫还没说完呢!要和名门正派合作,刺杀天下第一高手,老夫若不弄清楚他们是真心要刺杀,还是设陷阱坑杀老夫,怎么敢踏入中原一步?」
他阴阴一笑,声音中似乎都要渗出冰来。
「道士啊道士,刺杀之事,虽然是魔主居中联络,但入中原之前,老夫可是和活佛、明尊一起,把你和和尚的事情查了个遍!不错,你入道以来,未曾做过一件恶事,反而是你灵宝宗修桥铺路,舍粥施药,救了
不少贫苦百姓,但你灵宝宗人修道炼丹,所用的天才地宝,奇花异草,不计其数,想你灵宝宗人能有多少,若不是景王这般的豪门巨富供奉,难道全靠弟子们一手一脚,去地里挖出来,树上采下来么?便是寻商家采办,这金银珠宝,又从何来?」
还没等道士搭话,他拍了拍赵璎珞的脸。
「小丫头,灵宝宗人讲究的是养成胸中一口清气,洗净凡体,白日飞升,草木金石天性自然,炼成的丹药好歹对他们有几分用处,这处子天癸,童婴心血之属,虽然元气充溢,但也难脱血气,除了能给凡人稍稍延得几年寿命之外,灵宝宗人吃了只会平添浊气,全然无用。若不是给那些豪门巨富备着,他们的长生药典,记载这等东西,还要玩出百千种丹法,却是作甚?」
「够了!」
道士一声怒吼,直如平地里起了一个惊雷。
他踏前一步,掌中青气隐隐,正要出手,和尚却一声佛号,对他摇了摇头。
蛊王桀桀笑道:「还是和尚老奸巨猾。道士啊道士,你以为老夫说这些,只是削你的面皮,逗小丫头玩儿?被活佛的佛法和我的蛊虫逗了三个时辰,又已经被奸到情欲高涨,却还能维持真气演化,这女娃子的心志之坚,天下罕见,要不把你们裤裆里那点东西抖搂出来吓一吓她,就是再奸上一天一夜,小皇帝也未必吸得动她的龙气。」
和尚点了点头,把赵璎珞纤手从隐隐现出一层淡金的枯藁阳根上放下,走到赵璎珞身前,举起她双腿,赵璎珞修长白皙的玉足架在他干瘦的臂弯之中,直如架在枯树上一般。
他打了个佛号,淡金闪耀的阳根顿时没入赵璎珞仍然不停淌出白浊的下体,顶得她啊地一声。
和尚面上的蒙面布并未解开,头上帽子却早已滑落,露出烫着九点戒疤的光头,他沉声道:「师兄,帝姬心志已乱,贫僧用棒喝之法,自玄牝动其心神,你我佛法相合,当有奇效。」
活佛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和和尚一前一后,把赵璎珞架在正中。
活佛身子乃是古铜之色,块块肌肉如刀砍斧噼,就连在赵璎珞菊蕾之中来回出入的阳物上的血脉也虬结如经文,整个人直如铜浇铁铸的金刚一般。
和尚身躯干瘦,却泛出一股淡金之色,身下阳物也微泛淡金,粗壮有如罗汉掌中的降魔杵。
赵璎珞白羊般的身子,便被这一金刚一罗汉般的人物夹在当中。
赵璎珞双腿颀长,即使被和尚架到腰间,仍然不妨碍两人的阳物齐根没入她的身子,进进出出间带出层层细微的白沫。
随着两人的抽动,她浑身泛起娇艳的红色,银牙咬得生紧,樱唇却已经颤得如风中残叶,怎么也合不拢,晶莹的唾液从嘴角长长地溢出,随着抽插的动作荡到她白皙的胸口,肩头,玉臂和雪足之上,蒙上一层晶莹的亮色,几瓣樱花飘落到她身上,被唾液粘住,随着动作轻轻颤抖。
月光之下,赵璎珞双手双脚随着活佛二人抽插颤摇不止,纤足高高弓起,浑圆的足趾几乎陷到脚心之中,双掌僵直地捏紧,又僵直地松开。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活佛肩上,被两人的动作颠得起起伏伏,潮红的脸颊上汗光莹莹,黏着几缕长发,说不尽的迷离风情。
赵德基咕嘟咽了下口水,有些微微酸痛的阳物又立了起来。
饶是这样,赵璎珞的眸子一直死死盯着蛊王,便是目光已经开始散乱,也没有离开半分。
活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哈哈笑道:「蛊王,你不说完,小丫头心里就一直提着一口气,我和师兄已经将她的花蕊探过不知多少次了,她就是不泄身,你还是说完罢,我看这小丫头也就是这一口气,泄了也就泄了。」
赵璎珞充耳不闻,只是盯着蛊王,蛊王笑眯眯走到她跟前,扯住她的舌头,亵声道:「小女娃,先前是我想说,现在我可不想说了,你要是想要我说,说个求字来听听?」
赵璎珞此时浑身火烫,龙气有如暴风一般,在体内来回冲突不止,那两根捣在体内的东西更是搅得一阵阵酸麻酥涨,一波波快感直如波浪一般,从下体往全身奔涌而来,几乎要把魂魄从头颅中拍了出去。
更为难当的是,此前钻进身中的蛊虫也一起作怪起来:眼中看去,几个男人的形象似乎都高大起来,使人有忍不住想要跪下的颤栗感;耳中传入的声音尽皆带上了层层回响,哪怕是蛊王尖锐如夜枭一般的声音,听起来竟然也有几分令人迷醉;鼻中嗅到的种种气味都淡不可闻,偏偏是几个男子身上的气味清晰无比,特别是下体的腥臊之气,明明没有半分改变,却如嗅到异香一般,忍不住想要深吸几次;连带着口中的龌龊液体也似乎带上了别样魔力,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咽了好几口。
这一口咽下,她的灵觉顿时感到,之前滚入她腹中的那肥白虫子欢欣鼓舞,顺着食道爬了上来,不住吸食咽下去的龌龊之物。
她灵觉本就超过常人,种种挑逗,乃至阳物插入体内的感觉,比寻常女子更要深刻数分。
加上欢喜佛法挑逗,蛊虫迷惑五官,早已经是到了极限,等到被蛊王以言辞乱了心志,更是连维持半分体面也做不到。
若是平日,这个求字是连出口的念头都不会有。
但这时候浑身上下,连女儿家最龌龊最隐秘的部位都被人看得一干二净,现
在这幅模样,怕是连那些青楼女子也有所不如。
心心念念,除了维持龙气演化先天五太,就是蛊王之前所言。
等到蛊王一放手,赵璎珞双眼一闭,滴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求……呀……求你……哈啊……」
这一张嘴,便连淫叫声也忍不住出了口。
蛊王哈哈大笑,双手捏住她雪乳不停揉搓,戏谑地道:「既然求了,就告诉你罢。道士掌灵宝宗二十一年,二十一年中,金陵魔门取婴儿心血炼丹,太原秦王采补民女数百人,九华剑派一夜灭门,派中女眷不知所踪……这二十一年间栽在魔门头上的事情桩桩件件,老夫虽然不能尽察,你真当都是魔门做的么?你要不要问问道士,他可曾因此杀了派中一人?」
道士面沉如铁,并不搭话。
蛊王抓住赵璎珞长发,把她螓首扯到和尚面前,冷笑道:「至于和尚,我也不多说了,初祖寺本来就是千佛峰下最大的地主,‘有闺女的种水浇地,有好媳妇的种好地,有烂媳妇的种烂地,没有女人的开荒地’这句话,你不如问问和尚,他可听说过么?」
赵璎珞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却仍然死死盯着和尚,和尚淡然看着她双眼,微微一笑,朗声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句话,贫僧却是知道的。」
随着这句话,他下身一挺,降魔杵般粗壮的阳物深深没入赵璎珞体内。
被玩弄三个时辰,虽然拼命压抑反应,但赵璎珞体内的敏感之处早已经被探得一清二楚,和尚这一杵便正正戳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
与此同时,活佛铜铁般的阳物也不迟不早,正戳在同一点上,两根阳物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猛力对撞,只把那一层肉壁碾得花瓣一般。
赵璎珞本就已经意乱情迷,只是硬提着一口气,等到听到和尚答话,这口气一散,顿时被这答话中的含义震得神荡魄摇,再被两根佛门宝杵一冲,霎时间魂飞天外。
「呀呀!!!!呀呀呀呀!!!!!」
随着高亢的浪叫,名满天下的干龙帝姬赵璎珞紧紧抱住和尚肩膊,一对玉足翘得笔直,头颅高高扬起,宜嗔宜喜的俏脸上满是极乐的潮红,秋水般的杏眼往上翻起,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娇俏的香舌微微从口中吐出小半截,长长的涎水自嘴角滑落。
她娇美的下体不停抽搐颤抖着,菊花和蜜穴紧紧咬住两根阳物,粉嫩的穴肉紧紧裹在肉棒之上,时不时被扯出来一截,大股大股的淫液随之涌出。
过了片刻,她头一软,耷拉在和尚肩上,双眼半开半闭,已然是晕了过去。
和尚和活佛对视一笑,把赵璎珞的身子往上一举,啵啵两声,赵璎珞泥泞不堪的红肿下体便从两根阳物上脱出,在三个时辰连续不断的奸淫中,她粉嫩的菊花和秘穴早已经被撑成两个圆圆的黑洞,一边颤抖着收缩一边吐出白浊的液体。
和尚和活佛一左一右,架起赵璎珞的身子,送到赵德基面前,躬身一礼,把赵璎珞放在地下,她两条玉腿犹自颤抖不已。
活佛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帝姬情关已开,只要皇上运起欢喜禅法,帝姬的一身龙气,自然全归皇上所有。还望皇上吸尽龙气之后,将这妙相女的身子如约赐给小僧。」
赵德基早已经是大喜过望,赵璎珞一被放在身前,他立即扑了上去,也不嫌弃她穴中白浊,红涨的阳物直直戳入。
赵璎珞这时心神失守,只觉得又是一阵快感袭来,双手双脚本能地缠到了赵德基身上。
赵德基运起功法,只觉龙气自交合之处缓缓流入,再不如之前久战无功的模样,他仰天长笑,抓住赵璎珞的长发,唰唰打了她两个耳光。
「贱婢!你也有今日!」
余下几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开去,和尚躬身关上院门,吱呀一声,庭院之中再次恢复了静寂,只余下赵德基的狂笑和赵璎珞娇媚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