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为了我可爱的樱犬,我可是早上跟辉夜打了一架后,抢了她的玩具......我是说刑具来了喔。」!?
这小女孩可以从妹妹大人手中抢下东西?我有没有听错?
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夜樱口中所谓等等要拿来处罚我的刑具,是一个冷冰冰的三角冰马。
我没说错,那玩意儿真的是冰做的。而且还跟母亲大人当初把我关在地下室裡的那张冰床同个材质。
「惊讶吧~毕竟这是辉夜从天照大人手中抢过来打碎製成的,只可能最后还是到了我的手中。」
该说啥呢?长江后浪推前浪吗?怎麽感觉我们这批人理我最烂啊。
「那还真是个好东西呢~真想看看这女人得不到高潮时的脸。」
麻衣说完,便打开了大牢的门锁,三人一起嘿嘿笑的靠向了我。
而我,则是认为挣扎只会更惨,所以毫无抵抗的让骑到了马上。
...
......
.........
「哈嗯~哈啊呜呜呜~!!!」
「听话~女囚妈妈,把嘴张开。」
眼前的梅梅露出了魔鬼的笑容,将一颗红色的小药丸抵在了我的唇上,但我没有打算张嘴,而是死命地摇头。
毕竟那可是连最虔诚的修道者都会变成母猪的强效春药,更别说是用在我这种被开发成随便一摸都会呻吟的淫乱身体上。
刚刚被强迫吞下两颗时,那过勐的药效瞬间就让我全身趴躺在马背上,无力支撑的身体被下方的三角尖一顶,使我又爽到弹了起来,接着再一次重重的落在上面。儘管因为无法高潮而没有产出淫水,但我的口水和乳汁则是不受控制的滴了下来,让我整个人滑落下马。
想当然,没有好好撑在上面的我被三个人用鞭子好好的教训了一顿,甚至连乳头都为了不让乳汁浪费而被插上细针。
所以,当梅梅又把药靠过来时,我坚决不从。
「没办法,典狱长,这犯人不乖!」
「真是的~看来只能用那个了!」
「交给我吧,这个我专业。」
我还没能转过头去看夜樱想干嘛,麻衣变按了下手中神祕的遥控器,接着,这批应该是冰製的马竟开始勐烈的上下晃动。
「啊啊~~~啊呀,不行!不要这样喔喔喔喔~~~慢点啊嗯~」
啪!
「屁股不要乱动。」
「怎...怎嗯~可能呀啊咿~~~」
「算了,反正是针头,随便插都可以。」
甚麽?甚麽随便插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一股冷流窜入了我的肠内。
「啊啊啊啊啊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竟然妳不想吃~那我们只好打进去囉。」
「打的很准欸~接下来换我试试看!」
「好啊。」
看着两位女儿交换,我连忙哭着摇头求饶。
「拜託...不要哈,不咿!!!嗯喔~我吃...我会乖乖吃喔~吃药啊啊啊~~所以...所、以~不要打进来喔呜呜呜呜~~~」
只见夜樱从前面抱住我的脑袋,将我的视线埋进了她贫嵴的胸部裡说:
「才不要~人家想看到妳坏掉的样子。」
「咕呜呜呜呜唷喔!!!」
「真抱歉,插在屁屁上了。」
「没事,反正樱姬的体质很好。」
「哈啊...哈......」
不行了,脑袋好热,好想高潮,小穴好痒,好痛,好痒,好痛啊嗯~
屁股也是,好想被女儿们插进来,用她们刚学会的法术做出的肉棒插进来,将我的肚子捣坏。
「啧啧~这样还能摇屁股吗?就这麽想高潮吗?」麻衣捏住我的下巴问。
我点了点头,已经顾不得女儿们对我的鄙视眼神,不如说,继续这样被鄙视也好。
「是吗?那妳认罪了吗?」
「是...我全都招了,我重婚,我乱伦,我勾引女儿,连野外全裸也是我自愿的。」
「太好了~我录音了喔。」
「欸?」
看着麻衣手上握着的录音笔,我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这下子整个家的人都能找理由处罚妳了呢~再也不用甚麽家家酒这种烂藉口了。」
其实,比起害怕,我更多的是感到困惑。这些人哪次会找理由欺负我了?不是都想做就做吗?
不过算了,反正我已经被放下马,全身呈现大字型的躺在地上。
围绕在我身边的,是三根粗挺的巨物。
「那麽~接下来就看看妳这个犯人能拿出多大的诚意囉。」
「让我射的爽的话,可以早点放妳出去喔~」
「当然,妈妈就算出去了,也会被那些只能在外面看着摄影机的傢伙肏吧。」
我苦笑着,反正每一次都这样,有差吗?
在我摇晃着手上的手铐,表示自己根本逃不出去后,三位我最爱的家人也准备让这场家家酒进入到她们想要的正题。
「妳这个小坏蛋,我的鸡鸡就这麽好吃吗?」
「噗哧~噗嗯~」
我含煳地对着梅梅点头,脸颊似乎有点发烫,毕竟被自己的女儿叫成小坏蛋,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
「笨狗,好好服务我啊,小心我给妳鞭子喔~」
听到夜樱如此威胁我,我连忙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捧住自己的双乳,好好的用自己的乳沟服务女儿的扶她肉棒。
而我最重要,也是我所有家人都想播种的地方,则是被设定上是典狱长的麻衣用蜡烛塞着。在她的恐吓下,如果我不能用那双被沉重脚镣绑住的双腿让她射精,使她神圣的精液浇熄蜡烛,那麽我今天小穴或许真的会被烧烂。
「快点喔~再这样下去,妳的小穴真的会被烧掉,到时候妳身上能用的穴少一个,其他人会对妳怎麽发脾气呢~」
「真是的,您要是真的把妈妈的小穴弄坏,
那我怎麽让妈妈生我的孩子。」
「要是妳敢坏掉,我就把妳丢掉,让妳变成流浪人型犬。」
不对啊!为什麽最后都是处罚我?
可惜我的嘴正塞满梅梅的肉棒,没办法表达抗议,但即便我抗议了,应该也没有人打算理我吧。
「嗯呜~噗噜......噗嗯~」
我努力的同时服务她们三个,最后,在高温即将烫到我两腿之间前,总算让三股白浊的精液同时射在了我身上。
「哈......哈啊...」
「真是辛苦妳了。」
「对了,距离等等的审判还有点时间。」
「所以在多射几发吧。」
「嗯?甚麽审判啊啊啊~~~」
当我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精液已经乾掉,黏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也发现,自己正跪在了神社的鸟居前。
在我前方的,是一个临时搭建而成的台子,上面坐满了我的家人。
「...哈囉?」
「总之呢,这女人已经认罪了,在座所有被她欺骗感情,误以为她是个专情的傢伙的人啊,认为该判她几天的罪刑呢?」
等等,各位在搞笑吗?
「十年。」
「关到世界末日好了。」
「一天,可是是去地狱一天~」??
我不是很懂现在在干嘛呢~
看着眼前的家人吵杂的讨论着,我却连抗议都做不到,这些恶劣的傢伙竟然在我嘴裡塞上口塞。
看着如此可笑的审判,我觉得自己简直被愚弄了。
「好吧,就这样判吧?」夜樱统合出答桉后,大家似乎也没有意见。
「那麽~妳接下来要被关在监牢裡七天,每天都要让这些被妳欺骗的受害者在妳身上大爆射一次,不、得、抗、议~」
就这样,我被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诡异的家家酒,再次的被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