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肩膀都不由自主的带动身体猛地哆嗦一下,而她分成M形骑在我身上双腿又轻轻颤抖着,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一下。
这可是三P啊,而且是发生在一个我十分迷恋的少妇跟他的男人身上,我一边吮吸着嫣红的乳头,一边挺动着鸡巴,不时抬头看一下小芙姐那骚媚而淫浪的样子,这是何等的刺激与兴奋。
「骚货,爽不爽,你不是总幻想着被两根鸡巴肏吗,嗯,终于实现了,看你那骚样,哦……舔的再用力一点……」
「啊啊……人家就是喜欢被大鸡巴肏,啊啊……好舒服,大龟头刮的姐姐舒服死了,啊……麻死了,好酥……死相……平时肏人家就没见你这么爽过……看看你的老婆在被大鸡巴肏呢,啊啊……小屄要被大鸡巴捣破了……」
「妈的,别刺激老子,你个婊子……欠干的臭婊子……干破你的嘴……肏了……小骚屄……小贱货……能不要这么浪吗?」
「我就浪……啊……就浪……你这个绿毛大乌龟……啊啊……肏死了……啊啊……弄到最里面了……啊哦……不行了……要死了……啊……美死了……啊啊……」
「日……这就高潮了……乌龟配婊子……哈哈……喔……老子也来了……啊啊……」
说真的,我被两人肆无忌惮的话给刺激到了,这两口子,还真是什么都说,没想到,多了一个人而已,小芙姐会变的这么骚浪,这么兴奋,不过才肏了几百下而已,就已经浪的不成样子,嘴里含着光哥的鸡巴呜呜的胡言乱语着,撅着屁股像小狗一样,一阵乱颤,伴随着蜜屄深处的抽动,一股淫水猛然喷到了我的龟头之上……
光哥挺着屁股,在小芙姐的嘴巴里用力挺了几下,阴囊连颤,估计是射了,小芙姐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香舌在龟头上一阵舔弄,俯到了我的怀里,坏笑一声,嘴角粘稠的精液流下,顺着我的胸膛流到了水中。
「我日。」心中暗骂一声,这辈子还没这么近看过别的男人的精液呢,突然一阵叮咚声响起,我心里咯噔一下,小艺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靠,要是被她看到这场面,我真不知结果是什么。
慌忙从水中跳起,蹬上衣服,光哥则去了另一间房,我出门时,他也已经整理好了,嗯…就是一个大背心配上了个大裤衩。
我装作虚弱般的躺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光哥则去开门,门开,小艺那满是焦急的清丽的俏脸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黑色的长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肩头,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了很久,看到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舍得她,心中满满的,再没有其它的存在。
小艺看到我,哇的一声,哭着跑到了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腰就呜呜的哭了起来,「死坏蛋……呜呜……人家……好担心你……坏蛋……电话关机那么久,你就不知道人家担心你吗?好一点了嘛。」
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此刻的心情,看到小艺此刻的样子,竟然连半点埋怨都生不起,没有办法将眼前这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儿跟前天雨中那个淫荡的身影联系起来。
「好啦……不是没事了吗,那天淋了雨晕倒了,多亏光哥经过,才把我带到医院里呢,不要哭了,再哭成小花猫了。」我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轻声安慰着。
「都是我不好,那天我该跟你回去的,呜呜……对不起,阿涛……呜呜……」
「你看,光哥在看着呢,难为情不。」
小艺顿时意识到,这里是别人家,擦了擦泪水,从我怀里站起,给光哥鞠了个躬,「谢谢光哥。」
「哎呀!这有什么好谢的,跟小涛又不是外人。」光头摆摆手,「要谢就谢你嫂子吧,真正救人的是她。」
小艺背对着浴室,却是没看到小芙姐已经出来了,宽松的浴袍,我甚至能看到她里面那两颗嫣红的乳头跟腿间漆黑的一片,她手里端着两杯果汁,坏坏地向我一笑,突然张开了小嘴,性感的嘴唇微启,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小嘴流向了左手的果汁之中。
「干,小芙姐这是想做什么?」我呆呆的看着小芙姐将果汁晃动了几下走向了小艺,瞬间反应过来,「小芙姐,你……」
小艺听到我说话,转过身来,看着小芙姐的打扮,俏丽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晕红,很是羞涩的说道,「这就是小芙姐了吧,谢谢你救了阿涛。」
「谢什么,要说谢,我还得多谢阿涛呢,他可是帮了姐姐好大的忙呢。」小芙姐说着将左手中的果汁递向了小艺,转过头,坏笑着的看了我一眼,「渴了吧,这是姐姐专门帮你调的呢,尝尝,好喝不。」
我感觉自己要晕了,难道又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清丽的小女友吃别人的精液吗?这里可是没有强迫,我知道,只要我说不要,小芙姐会将果汁换过来,但我长了几下嘴巴还是没有说出,看着小艺将嘴巴贴到吸管上,轻轻一咂,玻璃杯的液体开始慢慢减少,也意味着小艺已经将光头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
「嗯!好好喝呢,姐姐是怎么调的,又甜又滑还黏黏的。」看着小艺那开心的笑容,听着她甜甜的声音,我的鸡巴猛地挺了起来,光头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他便秘一样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个,有特别的调料哦……你光哥秘制的,有空问问他就知道了,嘻嘻……」
「哦……秘制的调料啊!」小艺眨了眨大眼睛,有些不舍的看着光头,「光哥要是有剩余的能不能给小艺一些,真的很好喝呢。」
十一、 楼梯激情
看着小艺那认真的样子,我都要晕过去了,尤其是这幅表情出现在她那纯美的俏脸上,试问哪个色狼能受的了,我的鸡巴突然涨的厉害,自
己的女朋友当着自己的面向别的男人要精液,那种刺激让我血气一阵上涌,久未出现过的鼻血再次喷涌而出。
光头则是摸了摸额头,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房间,只留下一句,「哥好像被阿涛传染了,休息一下先。」
「阿涛,你,你是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