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笑之举
2021年4月27日
高考过了,考分也得知了,我和秦馨都哭了,这并不是喜极而泣,也并不是因为考砸而哭,实际上,我和秦馨在高考当中都超常发挥,跟学校里张榜仅有的两个的状元们也只差一两分。01bz.cc那也是足以笑傲一众同级同学们的存在。
我们哭,是因为我们虽然考在同一个外地的大学,却到底并不是同一所大学。小学六年,高中三年一起生活、学习,我和秦馨都分不开彼此,虽然初中三年不在同一所中学,可放学回家来我和她不是在许老师家里就是在我家里,一起做作业,或是一起玩耍嬉闹,近乎从没分开过多久。
大学,是一座象牙塔,可也是半个社会。这叫往常被父亲和秦叔叔保护的很好的我们如何适应?我也不知道,带着些期待,带着些对未来的恐惧,就这样,我和秦馨坐进车里,父亲和秦叔叔轮换着驾车把我们送到了地方。秦叔叔放下了行李,带着跟我依依不舍挥手作别的秦馨走进了理工大学,我知道,我和秦馨的分别仅仅是刚刚开始。
到校安顿好了,送走了父亲和一脸伤感的秦叔叔,我拿着手里的手机,尝试着拨打了秦馨的手机。
电话里,秦馨叽叽喳喳就不像是学理工的料,可谁也没想到秦馨居然考上了。
撂下手机,收拾了下床铺,没多久,室友们陆陆续续来寝室报到。
看着她们乐呵呵的收拾自己的床铺。平日里对同学和善的我也跟着帮忙收拾,等收拾完了,一起互通姓名,我才知道,我这个寝室里的室友们只有一个跟我是同一专业的,其他两位各在一个专业。这就有趣了,一个寝室四个女孩,就有三个专业的。
跟我一个专业的叫许静妤,另外两位,一个叫董芳,一个叫贺琳。说起来,论年纪,董芳年纪最大,仅仅大我2岁,其次是贺琳,只大我一岁,许静妤只比我小两个月,这样一来,寝室里贺琳、我和静妤都把董芳叫成大姐。
一番熟识,傍晚班级辅导通知要开一个联谊会,让整个寝室楼里的新晋校友们都去参加。说实话,我不太想去,这种联谊会我很不感冒,因为之前父亲也跟我说起集团公司里一些员工参加大学联谊会时遭遇的丑恶事儿,所以,本是不愿意、可拗不住三个室友的连拉带拽,也只好一起去了。
也就在这个联谊会上,我认识了一位师兄,虽然不知对方名姓,但他那有些近乎冷面的言行……似乎我还挺有好感的?
熙熙攘攘的联谊会过后,第二天,班导(也就是班级辅导员的简称)通知所有大一新生需要立即乘车到部队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军事训练。
妈妈咪呀,这个军事训练可不像是高中时候的军训练练伫列就行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参考部队训练强度,降低了最起码八成。其他同学叫苦连天的参加训练,我却知道,这个强度,对于部队新兵来说是小意思,对于老兵来说那不叫一个事。
因为……父亲他是退役军人,打小,父亲就一点点的教我学会了军训,小学六年,初高中六年,这么多年来的身体锻炼下来,如果说让我放下学业去参军,那铁铁的新兵技能前列(只可惜,父亲没有枪,要不,都手把手的教我射击咯)。
对我来说因为于此,军训真的不叫个事儿,可一众大一新生们,包括看上去有些孔武有力的男生,一个个的都叫苦连天。好吧,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明白,我也装作不堪重负的样儿,军训里就这么马马虎虎的过了,以至于军训结束的时候,带队的教官还可惜这群新生里边只有十来个能够得上新兵标准(其中就有我)
军训过了,回到校园,同寝的姐妹们一起开始了大学第一年的学习生涯。
大一匆匆而过,假期返家的时候,我亲自给父亲做了满桌子饭菜,父亲是含泪吃完的。饭后坐下来问我在学校的点点滴滴,父亲搂着我肩膀面容很是疼惜。
我明白父亲是心疼我。
假期结束返校开始大二的课程学业的时候,高铁上我遇到了联谊会上的冷面师兄,我以后从业的伙伴,也是后来我的丈夫,谢志华。
我记得那时的高铁上,是有这么一个小插曲,那时候谢志华,也就是我师兄,也是同车返校,车上的时候,车上挨着师兄坐的女孩儿哀求似的哭诉了半天,师兄也没有搭理她,我就很纳闷,冷面的师兄面对这样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孩也很冷面,这不算正常吧?正想起身过去的时候,秦馨似乎看到了什么,拉了我一把,跟我努了努嘴,我再仔细看那女孩的时候才发现,那女孩儿的手居然悄悄的摸向师兄身体另一边的背包。哟呵,感情,这女孩儿不是啥好人啊?我想了想,把秦馨拉上,走过去把那女孩儿拉起来,自己顺势坐在师兄身边,道:“师兄啊,我说怎么找了你半天找不到,感情你坐在这了哈,车票座位号对么?”
这么一亮嗓子,那女孩儿抽噎着躲一边溜了,秦馨也坐在另一个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