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幼狮战的始未告诉钟连奇,他听毕我跟哈傲奇的决战后,面上阴晴不定说道:“你知道苍空剑是高安东的配剑吗?”
我们一起点头,钟连奇说:“唉,大祸将至了。”
教授曾经也有差不多的话,所以我没有什幺感觉,反而丽嘉说:“为什幺呢?高安东有传人,不是珍佛明的福气吗?”
钟连奇摇头道:“小妹妹你有所不知,世上一切皆有因果,苍空剑是具灵性之物,选在此时出现一定有原因,最坏情况是三百年前的恶魔重临。你说你曾用左手跟哈傲奇抗衡,是谁教你的体术?”
神之左手是我的秘技,当中包括了多种技巧和训练,但主要技术还是来自南斯老师,故答道:“以南斯老师的空手入白刃为基础。”
钟连奇笑道:“果然是南肥的技术。”
嘉丽不禁莞尔,在校内没几个人会叫南斯做南肥,钟连奇沉思片刻,道:“在我的教育生涯中曾指导无数学生,但真正入室地子其实只有四个,你们认识的应该有南肥和波仔。”
嘉丽说:“波仔?波仔是谁?”
脑里闪过一个身影,我问道:“波仔是巨雕祭司甘波?”
钟连奇带我们在大殿走一圈,说:“没错,就是他。若是计武技脉络,我们一派师承于几百年前的静水月殿下,凑巧静水月的养父正是高安东剑圣的老师,所以我们算是同一个师门。”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难怪南斯老师的技术以守为攻,跟高安东的剑术不谋而合。”
钟连奇道:“我们的步法源于东方炼金术,拳术亦由东方医学而来,要是你对高安东的剑道感兴趣,有空可以上来陪我喝茶。”
我的头立即变大,说:“有空上来?上来一趟恐怕要休息半天啊!”
登极殿的后山山脊有一条去水渠,此去水渠宽有五米多,在渠顶有一座木轮,木轮内有一条粗麻绳连着一只木筏。原来下山可以坐木筏,难怪我们没碰到亚芠老师,我跟嘉丽塞进木筏,不消廿分钟就从山顶落到山脚。
跟嘉丽分开,我返回炼金术研究所开始工作。
将教授的笔记处理好,顺便清洗地板,教授说:“你的诅咒有好转吗?”
我苦笑道:“好过屁,三不五时痛到流眼水,右手仍然没有力,简直废功一样。”
教授说:“既然如此,我们更改一下训练方式。”
不禁想起上次被骨狗咬的惨况,我吓一惊道:“还要训练?”
教授晒然说:“为什幺不训练?”
我用左手捉起软趴趴的右手道:“这只手啊现在只是饰物,摆着好看就是,用不上力的。”
教授道:“那不是正好吗?苍空剑我不管,我只是重点训练你的左手。”
我凄然道:“不是右手或左手问题,我的右边身子活动欠灵活啊,这段时间应该暂停休息才对。”
教授冷笑说:“休息?哈傲奇已经到战场磨练,他的剑也送到矮人族昇级,人家准备充足等劈你的脑袋下来,到时你就真的可以慢慢休息。”
一时间无言以对,教授续道:“自古以来,所有强者都是在逆境成长,你应该纠正自己的心态,现在是上天给你的修行良机。只要你可以撑过这段时间,我敢保证你面对哈傲奇时,即使赢不了也能保命。”
我叹气说:“我知道拗你不过,你想我怎样死就怎样死吧。”
教授笑着捧出一个琉璃箱,箱内放着一条啡色黑斑的蛇,然而此蛇肚皮向天,眼珠睁大,至死原因是蛇头上插入一支大头针,显然已经死翘翘。我问道:“咦,教授你拿条死蛇出来想干什幺?”
教授说:“你确定它死了?”
我断然点头说:“没听说过蛇懂得诈死。”
教授笑着道:“好,对动物有认识是件好事,你试试去拔那口针吧。”
看见教授这种讨人厌的奸笑,心里立即有不祥预感,我小心奕奕伸手进入琉璃箱内,慢慢接近蛇尸头上的大头针。心跳加速,当手指跟蛇尸只有三吋许之际,原本死透的蛇尸突然向我手指咬过来,同一时刻神之左手亦向后缩。
蛇尸一咬扑空立即倒回去,我吓得脑皮发麻,软倒坐在椅上,怒骂道:“死了也咬我?很大仇口吗?”
教授鼓手大笑,道:“有趣吧!”
我忍不住伸出中指说:“有趣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