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兽人意料不到我可以看穿他们的把戏,反过来被电殛了一下,他不自觉后退了三退,角锥亦几乎拿不稳,大惊道:“小心他的左手!”
兽人天生豪勇,独眼兽人仍然抢攻,双手的钢爪千变万化地划过来。
这家伙的近战技术高超,与骷髅不能同日而语,在一般情况底下,我绝不可能单靠左手打败他。然而屋内弥漫迷晕香,守在门外的我以逸待劳,所以占住很大的优势。
左手探出与一对钢爪以快斗快,一时之间竟纠缠着分不出胜负。疤面兽人趁机回气,斗蓬女人道:“小心那些气体,可能有毒!”
相比速度大家差不多,独眼兽人攻了十多招,却被神之左手化解,最后师老无功退回去,我将左手垂下休息,沉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买凶杀我?”
疤面兽人脸孔抽搐,狰狞道:“将死之人问那么多干什么?”
独眼兽人退走之后,轮到疤面兽人补位攻击,他们明白门口位置狭小,两个人无法联手攻击,改以车轮方式务求消耗我的体力。我却在心中暗骂西门兴,什么七步迷晕香,两个兽人加起来三十步都有了,仍是精神奕奕地围殴我。
疤面兽人刚才被掌心雷殛了一下,他心里多少有些害怕,出手时尽量避免与我的掌心触碰。独眼兽人亦已回气,当他要接力之际,冷不防背后传来一声大吼,不知什么时候路殊原来跳了入屋,他用毛巾渗了清水裹着脸孔,手中执起蓝甲剑士的重剑,从黄烟之中扑出,双手握柄用尽全力砍向独眼兽人。
独眼兽人实在可怜透,他的武技最少比路殊强三班,本来以他的级数没理由发现不到路殊接近,单对单之下更加是稳胜。可是他们全神灌注在我身上,加上屋内黄烟密布,才会老猫烧须被人偷袭,而最惨是他使用钢爪,路殊却用上重厚大剑,被没头没脑大力砍下来,还要选在他力竭一刻,武技高又有何用?
独眼兽人闷哼一声,钢爪硬挡了路殊一剑,他连续退了五步,其中一支钢爪被砍断,他的双手不停发抖。我冷笑道:“干得好!你什么也不用想,大大力劈下去就够。”
疤面兽人终于面色大变,他发现独自一个无法打倒我,独眼兽人又被一个奇奇怪怪的少年牵制,更不清楚那些黄烟有没有毒,又不知我方有什么后援,他的战意已经崩溃,道:“我们走!”
一招过后独眼兽人深知对手斤两,大吼一声说:“不用理我,我单手也可以打赢他!”
其实路殊还没学过剑术,甚至连剑士的步法亦没有,他纯綷依靠气力,将重剑高高举起准备第二波的硬劈。独眼兽人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