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5日
又让一些人失望了,事实上我们的第一次视频并不很成功,妻子始终还是不能放开,一身裹得严严实实,倒是把耀惹得上串下跳,嘴甜得跟抹了蜜似得,却只换得结束前妻子小心翼翼的露了下胸,还用两根手指头把乳头遮住。更多小说 ltxsba.top
据耀后来讲,就是这样,他也兴奋的自己撸了一次,这尿人。
不过不管怎麽说,这次视频后,看得出妻子也开始慢慢放下心结,比以前也开朗了很多,虽然还没有完全放开,但至少有说有笑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7月,通过关係,我终于调回了本市,遗憾的是接到通知时,妻子却接到单位通知到外省去学习,为期一个月的培训才刚好第一个星期。
在含骂人事部门效率太低的同时,只好悻悻呆家裡发呆。
一晃过了半个月,这天晚上一个人正在电脑前发呆,QQ闪了,一看是妻子。
「老公,今天我被人非礼了。」
「怎麽回事?」——我大怒。
「今天想给宝宝看件礼物,一个人去城裡,结果坐错了车。(妻子是出了名的路盲)只好中途换公交,又上错了车,上了辆绕城线,站了一个多小时。」
在交流中我才知道,因为绕城线是中途车,没座位,她被挤在车中央,结果让人给非礼了,自始至终她只说被非礼了,却始终迴避是怎麽被非礼的,这让我心裡存了一些迷惑。
一个星期后,老婆要回来了,从头到尾我就没告诉她我已调回了本市,老婆临返程前打来电话,我还遗憾的告诉她单位事太忙,不能赶回市裡接她了。
到了那一天,估算好她到达的时间,我早早从单位赶回来躲进了书房角落裡玩手机。
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听见外面传来开锁声,我赶紧的起身躲到角落的柜子后面。
「这傢伙,怎麽又忘了反锁门,老是丢三落四。」
听见老婆嘴裡嘟嘟啷啷的关好了门,拖着箱子进了卧室,我蹑手蹑脚的摸到卧室外朝裡瞄了一眼,一身简单的牛仔裤配T恤打扮的老婆正背对我噘着屁股收拾行李箱,紧身的牛仔裤从背后勾勒出那惊豔丰满的臀线,这妞,人进中年反而臀部更显诱惑了。
我强压住冲进去将她按倒在床上的冲动,耐心的等着。
过了漫长的10几分钟,卧室厕所裡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贼着偷进去,果然厕所门没关,一身赤裸的妻子正背对着门洗头。
我三下五除二的将全身脱个精光,一个箭步冲进去,此时妻子刚刚洗完头,正在抹脸上的水,背后忽然被一个光熘熘的男人猛得抱住,一件硕大坚挺的物事毫无遮掩的贴在了自己屁股上,妻子第一时间被吓得尖声惊叫起来,一回头才发现是自己的老公。
「你吓死我了,呜「她话未说完,嘴已被我含住。妻热烈的回应着我,反过身双手搂住我的颈部,柔舌主动杀入我的口中追逐着,双乳的乳头只在我轻轻的撩拨几下后,已坚挺起来。我一隻手在她盈盈一握的双乳间来迴游荡,另一隻手揉搓着她丰满的臀,让她儘可能的与我身上贴紧,我感觉自己下面已几乎膨胀到了极限,就像热锅裡的泥鳅,只想找个洞鑽。我几乎是急不可耐的顺着妻子丰腴的臀部往下,停在了她的菊门口,见她没有异议,开始用中指头在她菊门搓动,妻子身上难受的扭动着,一隻手主动伸到我俩缝隙间,将我稍往下一压,踮起双脚已将我的硕大夹在了她双腿中间,她没有放进去,而是彷彿坐在我的阴茎上,用她开始绽开的两瓣夹住它,前后摩擦,我能在哗哗的水流中感觉到阴茎上沾满的滑腻,妻子嘴裡也开始哼哼起来,她的哼哼彷彿吹响了我战斗的号角,我一把将她反过去,按在牆上,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得就刺了进去。老婆除了在我进去那一瞬间啊了一声,就再也没能发出有规则的声音。那一天我异常的勇猛,流水、淫水在我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水花四溅,到后来,妻子几乎难以将自己支撑在牆面上,只能半依在我身上,一手虚扶着牆,一手反手勾住我的脖子,紧闭着双眼,半张着嘴在我强有力的刺杀中到了巅峰……「就图自己快乐,今天是危险期。」
高潮过后,妻子白我一眼,蹲在地上,试图让体内的液体流出来,见到这一情景,我又树了起来。
「你今天吃药了,这麽猛。」
妻子见到了我的丑样,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是有些害羞的别过头。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可憋死我了。」
我树着大鸟转到她身后,也蹲下来,搂住她,一隻手伸到她双腿间。
「啊,别闹。」
妻子被我的手刺激的一哆嗦,刚刚结束的下体依然敏感异常。
「给你捣捣,呆会好再用。」
「切,你有这体力吗?」
妻子挑衅的回头看我一眼。
「敢小看你老公我?」
我双手一使劲,就将她如小孩把尿一样给抬了起来。
「啊,快放我下来,流得到处是,髒死了。」
妻子吓了一大跳,又不敢乱动怕摔下来,就这样被我抬出厕所,也不管身上有水就这样扔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半跪着再次被我狠狠的插入。
有了第一次的
激情,第二次再做显得更加绵长,两人也更配合的水乳交融,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她说被非礼。
妻子被我搂着侧卧在床上,一条腿被我高高的抬起,以便双腿更好的分开,便于背后的我插入。
「老婆」
「嗯?」
妻子被插得懒懒的闭着眼。
「跟我说说这次在省城怎麽被非礼的。」
妻子眼一下睁开了,支吾着说:」
这有什麽好说的。」
「我要听听。」
「不要,羞都羞死了。」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我忽然狠狠的用力顶了几下,顶得她一阵哆嗦。
「好,我说我说。」
逼于无奈,她简单的说了下,和上次说的差不多。
「你没说实话哦。」
我将她翻过身来,在她乳头上舔了一下。
「谁说我没说实话了。」
她的目光明显有些闪烁。
「你说没说实话有个人可以判断。」
我贼笑着说。
「谁?」
我一指下面:「它呀,小弟弟。」
我坏坏的猛得将弟弟拔了出来,刺激的妻子低哼了一声。
扶好它,虚对着妻子的下体。
「我们让它来判断,我们不引它,如果走了前门,就说明你说了实话,如果只奔后门,那就是你说了假话,要受惩罚哦。」
我坏坏的笑着。
「这哪行,太没,啊!」
还没容她反驳,我已下身一送,有意角度往下点,直戳到了她菊门口。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它判断的。」
「胡说八道。」
妻子哭笑不得。
「快点啊,不然惩罚要来了。」
我作势往裡挤了挤,吓得老婆差点爬起来,被我用身体压住,「快说,我又不介意,就想知道过程。」
迫于菊花被破门的威胁,妻子支支吾吾的坦白,过程之刺激,尺度之大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