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
「什么,」老师一下子变得很紧张,「难道,你都看到了。」「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在老师的一再追问下,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老师毕竟是有过经历的女人,懂得怎么应付,何况面对一个对自己爱的发狂的十八九岁的高中生,要堵住他的嘴还不容易,大不了跟他干一会,何况自己老牛吃嫩草--稳赚。
「既然你都知道了,老师也就不再瞒你了,老师也不想这样,老师有难处……这可是老师和你之间的秘密噢,既然你这么爱老师,只要你替老师保守这个秘密,老师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老师很认真恳求道。
「老师,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保守秘密……老师,您的内裤是什么样的」我开始问道。
「想要看吗,想要,你自己来拿嘛……」老师慢慢的半躺在沙发上。我开始不客气了,蹲在了老师分开的两腿中间,一手向上卷老师的短裙,一手抚摩起老师裹著透明丝袜的美腿。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女人,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是很难以形容的。
终于看到老师的内裤了,正是我梦昧以求的那种式样(每每看到老师的凉衣架上挂著一条使我,不,使很多男人联想的小亵裤);前端是一层镂空的蕾丝薄纱,其余部分都是用真丝作成的,纯白亮光的,滑滑的手感,穿在老师身上,又纯又骚。我隔著亵裤,揉起老师的幼穴来,另一只手向上游离,穿进衬衫,揉起了美乳来。
「噢,不要这样,老师痒死了……」老师扭动著身体,配合著我运动。不一会儿,老师的淫水便湿透了亵裤,把我的手指都弄的黏黏的。「老师,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屄,」我得寸进尺。
「小色鬼,摸了人家还不够啊……」我毫不客气的把亵裤的抵裆拉向一边,老师沾满爱液的骚穴出现在我的面前。
「老师,您的毛剃光了……老师,您的屄好粉哦……屄好香哦」我开始语无伦次。
「都怪主任这个老变态的,把人家的毛都给剃干净了,还说人家卖骚……」
「老师,我能舔您的屄吗,老师的屄又嫩又粉,汁又多又好闻,一定很好吃的。」
「老师的小妹妹是用来……的,不能舔的,那里不干净……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叫我姐姐好吗?」
老师的逼肯定没有被人舔过,那些粗人只知道蛮干,怎么知道「品玉吹萧」的乐趣呢?于是我决定让老师尝尝前所未有的快感,(这可是我从书本上学来的哟!)我一边舔著老师的肉芽,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抠著老师的嫩穴。还不时一轻一重的揉著乳房。
「噢,噢……好舒服啊,噢,嗯,恩,姐姐要死了,快,快进来呀,噢……」老师两眼泛春,怎么抵得住我的三面夹击,哭著喊著要大肉棒的安慰。
虽然这时的我也狠不得马上捅一捅老师的骚穴,但为了彻底的征服老师,我还是默默无闻的舔著。「噢,噢,姐姐不行了,姐姐痒死了……噢,不要折磨姐姐了,噢,快操姐姐的屄,快,姐姐要丢了,丢了,噢,噢……」
伴随著一阵快乐至极点的叫春声,老师的骚穴里喷出了一股浓浓的带有女性骚味的爱液,我用嘴堵住了这股清泉,不肯浪费一滴。
「嗯,恩,小色鬼,作的比大人还厉害,姐姐被你舔死了,好好棒啊」。
我却还一刻不停的舔著甘露。真想不到,未经人道的我只靠嘴巴,就能把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玩得泄了身。「老婆,你还要吗,我的大肉棒涨死了,让它也来亲亲你的屄吧。」
「不要了了,刚让人家丢了身,又来要人家的……不玩了了。」老师撒娇道。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飞快的脱得一丝不挂,随后拿出了神油,在大鸡把上喷了几下,顿时觉得麻木的想铁棍一样。
「哇,你坏死了,用起了这个,肉棒这么大这么红,要干死人家啊,人家的小穴……不来了了……」
我不由分说的抬起了老师的双腿,先用龟头沾了沾老师阴部的爱液,然后噗呲一下植入了老师的幼穴。
好紧啊,虽然老师的浪穴不知被主任操了多少回了,但由于没有生育过,还是觉得其紧无比。
「老婆,你的屄真厉害,好紧好湿哦,怪不得主任干你百干不厌……真是『屄中极品』」我也学著书上日本人对女人『名器』的赞誉来赞扬老师。
「小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烫哟,好充实哦,把我的小穴塞的满满的,快,快『呕我的屄』」。老师浪叫道。
我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左磨右钻,插得老师叫翻了天。「噢,噢,要死了……小老公,你好棒啊,鸡把好厉害啊……快,快,老公,操我的屄,操死我了。插穿我……噢,噢……好老公,我的屄要被你干翻了,噢,噢,好老公我又要丢了……噢,噢……要丢了,又要丢了……干我,操我,噢,噢……」
而我也淫语连篇「老婆,你好美啊,你的乳房好大哦,好性感哦……你的屄好嫩好紧啊,操起来好舒服啊……。爽死我了……我要的你奶子,我要你的骚屄,我要你的浪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
我努力了五六百下。终于把老师又一次「送上了天」,可由于神油的作用,我还是极其威猛,像老
师这样的浪穴,我一次干她个三五个不在话下。于是我想到了一种更刺激的方法,开老师的后庭花。
我把疲惫不堪的老师翻了过来,提起的她雪白丰满的臀部,然后把那湿透了的银白色真丝小亵裤的两根吊带解开,老师的菊门正对著我。
「好美的雏菊」我不禁赞叹到,「我的好老婆,让我玩一下你的菊花,好吗?」
「老公,人家快被你搞死了吗,不要了啦……」「老婆,你的菊门又小又美,一定没被男人干过吧?让老公我来给你开苞吧。」老师无力的扭动著下体,想挣脱,但越扭动,菊门越诱人,我干她的欲望更强。
我用力按住老师的臀部,先用老师浪穴里残留的爱液润了润菊花,然后,龟头抵住菊门,轻轻的钻了进去。「老婆,不要怕,我会轻轻的……日本人可是最爱玩操菊,放松点……」
但即便这样,老师还是疼得乱扭,却无形之中配合了我的抽动。「老师,您的后庭真紧,菊花真嫩,比荡穴还要舒服,老师,您真好,让我玩屄,还让我锄菊……」
这时的老师也没有原先的疼痛了,「老公,你好会玩哦,人家都快被你搞死了,快点呀,快点,抱紧我。……」老师好像妓女一样,扭动著身体,放声叫起春来。
到了该冲刺的时候了,我可不管老师了,我双手按住老师的肥臀,用劲全力,拚命抽送著,「老师,您好紧啊……您的菊好嫩啊,我好舒服啊……我要您,我要您的骚屄,我要您的浪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嗷……」我突然间精门一松,像黄河绝堤般的一泻千里,滚滚浊精涌向老师的菊蕊,一直喷到了直肠,足足有三十秒钟。
这时的老师也凭著最后一股力气,第三次丢了身。我疲惫的压在了象死人一样的老师身上,很久很久……
从那时起,我便成了老师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每每到了周末,都要和老师死去活来的交媾一番。一年后的夏天,训导主任回来了,我也在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教导主任还是向以前那样的和刘灿通奸,而刘灿在我一年多的调教下也变成了一位性爱高手,让强悍的教导主任连连叫怕,不久就升了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