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黄国辉比吃了伟哥还雄壮,一边探一只手到她身前,揪住她一对大白兔就借着劲儿拼命衝锋,差点没把她给扯得胸下垂。
到黄国辉第二次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冯彩霞嗓子都已经喊哑了。
她匀了会儿,才有气无力的跟黄国辉说,“哥哥……你好厉害……差点儿要了妹妹的命啊……”
黄国辉用手指在她秘密花园里掏来掏去,
笑道,“你不是我二老婆吗?怎么成我妹妹了?”
两人收拾完毕没多久,刘燕就和刘柱子一起回来了。
黄国辉以为万事大吉,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跡,却不知道,刘燕作为有经验的女人,当天晚上就闻出床上有奇怪的味道,只是没有切实证据,才憋着没有说出来。
黄国辉更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跟别人老婆偷情正欢的时候,他的老婆也在跟别的男人酣战不休,而且是野战。
自此,四人的关係逐渐变得奇怪,但谁也没有点破,除了相好过的对方,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
不久后,村里有户人家的年轻人结婚。
那家的小伙子娶的是隔壁村的姑酿,村里条件实在艰苦,婚事就操办得不太风光,但该有的礼数不会少。
刘燕和黄国辉作为全村仅有的知识份子,被请去当证婚人。而刘柱子和冯彩霞作为同村乡亲,自然也得去帮忙。
为了举行仪式,院子里搭了个简易的台子。
中午婚礼还没开始之前,好些人就跑到台子上拿话筒唱歌,一个个的鬼哭狼嚎,台下看热闹的村民全跟着起哄。
也许是被现场的喜庆气氛感染,也许是想到当初自己结婚时的模样,刘燕一时兴起,也上台高歌一曲。
刘燕的嗓音曼妙婉转,跟鶯歌燕舞般縈绕在院子里,听得男人们脸红心跳。
而正在厨房里帮忙干活的刘柱子,更是边在围裙上擦手,边冲出来一睹刘老师的风采。
好些人将黄国辉围住,追问他是怎么追到刘老师这样长得跟天仙一样,唱歌有特别好听的老婆的。
几番吹捧下来,黄国辉就有点飘,止不住跟眾人吹牛,很夸张的介绍他有多优秀。
而他却没发现,刘柱子盯着台上真情流露的刘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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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證婚
等刘燕唱完,刘柱子追上去搭訕说,“哎呀,刘老师唱歌真好听!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唱得好呢!”
刘燕的脸颊略带红霞,不好意思的回到,“哪有那么夸张,柱子你净会油嘴滑舌。”
话刚出口就察觉不妥,当即瞪了刘柱子一眼,赶紧扭身离开人多的区域。
刘柱子也没追上去,只是被刘燕娇羞的模样刺激得心里直养,琢磨着得找机会占佔便宜。
婚礼开始的同时,乡亲们也就各自入座。
村里办喜事都是用的各家各户借来的八仙桌,眾人自己管自己的位置,没有坐席安排这一说。
刘柱子在院子边上站着没动,看到刘燕落座的旁边还有空位,赶紧就跑过去占住。
见二人有说有笑,刚从厨房帮忙出来的问他说,“柱子,你咋占了黄老师的地方?有点眼力劲儿行不?”
刘柱子振振有词道,“管那么多呢,能找着地方把饭吃了就行。”
冯彩霞皱了皱眉,却也没再说什么。
这时,村长用洪亮的声音正式揭开婚礼的帷幕,待到新郎新酿上台以后,他就按照程式叫了刘燕和黄国辉上去,给那对新人证婚。
证婚人在当地是很重要的,为尊重新人,穿着不能像平时那般随意。
今天刘燕就专门穿了带下乡来的唯一一条连衣裙,胸前一字抹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部分肌肤,却不显得暴露,裙摆刚好到膝盖处,长短正合适。
底下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刘燕身上,反而忽略了新酿。
尤其是刘柱子这个享受过刘燕肉体的傢伙,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清纯中带着性感的刘燕,心里毛躁躁的直发痒。
仪式很快完成,刘燕下台回座。
刘柱子不动声色的朝刘燕身边靠,见没人注意,竟然胆大包天的从桌子底下摸上刘燕的大腿。
刘燕脸色突然一边,但瞬间恢復正常,将腿往旁边收了收,然后压低声音说,“别乱来!被人看见就完了!”
刘柱子满脸堆笑的跟同桌的人打招呼,仍旧不依不饶的占刘燕便宜。
八仙桌上铺了张很大的塑胶薄膜,被风一吹就有些飘,正好给刘柱子的行动打了掩护,即便在旁边也很难察觉他的动作。
见刘燕面色有异,坐在对面的黄国辉就问她,“要不要来我旁边?让王大爷跟你换换。”
刘燕想起身,却被大腿上的手给摁住,眼下要是直接站起来,肯定会暴露,于是她就冲黄国辉笑笑说,“没事,先吃饭吧。”
这种态度无疑是给刘柱子信心,让他误以为刘燕很愿意被他摸,便更加肆无忌惮。
摸索一会儿以后,刘柱子就不甘心隔着裙子佔便宜了,他用手指挑起刘燕的裙摆,顺势探入其中,沿着光滑的大腿溯源而上,眼看就要摸到最隐秘的部位。
再这样下去,只怕真会出事。
刘燕不敢再耽搁,嗖一下站起来说,“我去下厕所,你们慢慢吃。”
说完,还悄悄瞪了眼刘柱子,目光中全是警告的意味。
刘柱子不但意犹未尽,也被刚才掌中嫩滑温润的感觉搞得欲火丛生,不由假装抹鼻
子,使劲嗅了嗅手上女人的体香,顿时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等了几秒,他也站起来冲眾人说,“我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活儿。”
黄国辉疑惑的瞟了他一眼,正想开口询问,却被旁边的乡亲拉住要喝酒,便没多想。
这家的厕所在后院角落,刘燕进去以后刚想关门,突然有只手将木板门撑住,吓得她差点叫出声。
刘柱子嬉皮笑脸的挤进去说,“二老婆,我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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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誤會
刘燕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道,“你要死啊!走路都没声儿的?”
说着,她朝里面退了退,跟刘柱子拉开到合适的距离,做出副戒备的姿态。
这会儿外面喧闹异常,乡亲们都忙着找新郎新酿敬酒,后院暂时没人过来。但这家就一个厕所,随时都可能有人憋不住尿急什么的,明显不是安全的地方。
刘柱子猴急得很,凑上来就搂住刘燕乱摸,“二老婆,快,让我过过癮……”
他突然靠近,不光让刘燕猝不及防,也惊得后面租圈里的大肥猪哼哼唧唧的四处乱窜,使劲叫唤个不停。
刘燕拿胳膊抵住他说,“刘柱子!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刘柱子以为刘燕只是习惯性的矜持,便没在意她说什么,仍旧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搂住她又摸又亲,裤襠里的东西迅速拔地而起。
刘燕几次不小心蹭到那东西,知道男人一旦发起情来跟野兽没什么区别,想拦根本拦不住,无奈女人天生力气小,刘柱子还壮得跟熊似的,她的反抗丝毫没有作用。
其实,上次在玉米地里跟刘柱子有过肌肤之亲以后,按理说两人的关係应该更亲近一些,但事实并非如此。
之后每次见到刘柱子,刘燕心里总感觉怪怪的,找各种理由躲着他。
也许是因为做了错事,对老公黄国辉有些愧疚,也许是对玉米地发生的事有些后悔,又或者是害怕刘柱子胆子越来越大,有一天会导致事情败露。
总之刘燕暂时不太愿意跟刘柱子过多接触。
谁知这个刘柱子脑子一根筋,想那什么了就不管叁七二十一,连场合都不分就要来硬的。
刘燕挣扎半晌,差点就要让刘柱子得逞,不光裙子给撩到腰间,连内裤都已经被扒到了大腿下麵。
刘燕捉住刘柱子的手腕,喘着粗气说,“不行……真不行……柱子,赶紧回去……”
刘柱子伸手在她两腿之间一摸,随即小声笑道,“二老婆,看你都湿成啥样了?还不行呢……等着,老公这就来给你止止痒……”
话音未落,刘柱子就手忙脚乱的从裤子拉链口,掏出那根早已怒发衝冠的粗长巨物,然后扭动腰肢顶在刘燕屁股后面,磨磨蹭蹭的寻找着目标。
察觉到有根滚烫坚硬的棍子在私处附近乱顶,刘燕的身体和心里都痒到不行,恨不能立马让男人使劲捅进去。
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地方实在太危险,稍不注意就得被人发现。一旦此事洩露,刘柱子会怎么样不知道,但她肯定身败名裂了。
于是刘燕艰难的夹紧双腿,往后拱开刘柱子说,“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见刘燕脸上全是怒气,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刘柱子的欲火嗖一下消散掉大半。犹豫片刻以后,还是很尷尬的将尚未完全软化的东西,塞进裤襠里。
整理好裤子,刘柱子却没有让开门口意思,“刘老师,我刘柱子是个粗人,很多事情都不太懂。比如你现在的反应,到底几个意思?”
被他这么一问,刘燕也感觉前后态度变化太大,而且刚才的语气似乎过于严厉,便缓和下神情道,“那个,柱子啊,我就是担心被人撞见嘛,你别想太多了……”
刘柱子露出个将信将疑的表情说,“刘老师,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庄稼汉?可要是这样,当初为什么会跟我……那什么?”
“我知道你们城里女人细皮嫩肉,娇贵惯了,对我们这些农村里的糙汉子看不上眼。得,以后我自己识趣点,免得被人瞧不起。”
刘燕深怕刘柱子误会,赶紧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就是有点没适应,毕竟之前只跟黄国辉那什么过……”
见刘燕俏脸通红,刘柱子就知道她没有撒谎,旋即笑道,“没看不起我就好。刘老师是文化人,我刘柱子喜欢你,不光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放心,以后我不会强求什么,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碰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