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傲春按这谢安妮的小香肩咬牙切齿,「赵叔叔,我射进去了?」
「射吧,安妮想要
。」
赵鹤和翁吉娜谢安琪交换眼神,三人咯咯直笑。
段傲春大吼,肏弄的劲头像重锤,都快吧谢安妮娇小的身子肏飞了,「骚屄!接住!怀上我的种,怀上我的种!」
「安妮要怀,安妮要不行了……」
谢安妮凄厉地惨叫,小屁股如抖筛。
「赵书记,这个炼乳又是什么名堂?」
我往后缩了缩,表现的越无知,我越能让赵鹤和段傲春高兴。
赵鹤朝段傲春神秘一笑,忽然伸出手点了安妮了两个穴道,段傲春从谢安妮腋下抄起,把她的小肚皮展示给我看。
不一会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谢安妮的小肚子上出现一团团毫无规则的刺青,慢慢的清晰,居然一行小字:胡弘厚赵鹤的专用母狗。
在这排字下面,还又一个大大的堕字,而在堕字下面出现了三个小人。
「没见过吧?这是一种忘忧草汁液做的刺青,只要刺激刚刚两个穴道就能让它显现。」
赵鹤伸出手指着那三个小人,「安妮已经堕胎三次了,而这个炼乳就是让女人怀孕,产生母乳,鼎炉的母乳滋阴补阳,对练功大有裨益,你待会也喝点?」
听了解释,我直反胃,连忙摇手,「这都是段少爷的功劳,我哪敢抢。」
段傲春坏笑一声,「哈哈,那我就不分享啦。」
翁吉娜母女三人退场歇息,她们扬言要换上丝袜再来一战,段傲春悻然接受。
「连射三次,春丸都有些疼了。」
段傲春一边擦汗一边揉着睾丸。
「怎么样?段少爷,安妮还开发的少,你们年纪又相当,要不要做我女婿?」
赵鹤半开玩笑。
段傲春眼神浮闪过一抹轻蔑,扯着声调阴阳怪气,「人尽可夫嘛,那我怎么能强人索爱。」
赵鹤干笑迎合,「没看出段少爷还这么传统啊,中翰你跟段少爷品味相投啊。」
「倒不是传统。」
段傲春把毛巾扔在茶几上,「只是安妮姐姐虽是极品鼎炉,但不见得是最好的,娶妻在我们家是大事,我父亲也会把关,啧啧,相比我父亲肏的女人,我差太远了。」
赵鹤地舔了舔嘴唇,「上次法王带回国的那个高丽女人就……」
「呵。」
段傲春摆手,「你说的是那个。早就让我父亲玩腻了,我都肏腻了,现在给我在韩国的马仔在当老婆。」
赵鹤吃了一鼻子灰,自己看重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彷佛草芥,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机,「的确,我也见过更好的马,这个……您过过目?」
赵鹤手机上是齐苏愚的半身工作照,她身穿深蓝色的海关制服,胸部挺拔,俏脸略施脂粉,美艳无双。
段傲春眼睛都看直了,呆呆地愣了半晌,「这是?」
「齐苏愚,齐远楼的私生女,已经被我们李科长拿下,现在啊,正跟老胡在床上共赴巫山啊。」
赵鹤颇有些得意。
「这世上真有比清玄清子更漂亮的女人啊,我的天,这么漂亮,奶子还这么大,这么挺,我父亲怎么不知道。」
段傲春兴奋地像打了鸡血,夺过手机爱不释手。
「法王要是知道,他还会办什么演艺公司嘛?这种事只能看运气。」
赵鹤舔了舔嘴唇,「我生平也第一次见这么美,不对……」
赵鹤瞥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葛大美人的姿色可不在齐苏愚之下,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对什么?」
段傲春头也不抬地问。
赵鹤朝我眨了眨眼,「我是说,玄清子,她不是峨眉慈杭的掌门吗?前段时间说忧郁症自杀了?一直听说没见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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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傲春冷哼了一声,从沙发旁边的裤子里掏出手机,鼓捣一阵扔在茶几上,他也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紫红僧裙的白发男人,握这一个女人的脚踝行着单掌礼,女人的腿修长匀称穿着一双贴身的白布长筒袜,她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俨然没了一丝生机,女人身着的道袍开着衣襟,浑圆的乳房上留着抓捏的红印。
最关键的是照片中的白发僧人胯下阳物勃起着,从僧裙中挺出,龟头上留着精液,亵渎着那名道姑,在一旁的石柱上还刻着一句话——雪狮圣僧奸毙玄清子于长白山佛国寺,就像刻着到此一游一样。
「真是玄清子?」
赵鹤瞪大了眼珠。
「这还有假?什么自杀?被我父亲活活肏死的,她那龟公男人在一旁断了手筋脚筋,窝囊的又哭又闹。」
段傲春轻笑一声,「这贱人该死,年轻时跟我父亲比武污蔑我父亲舞弊,被肏死算她命好。」
「不敢相信。」
赵鹤吞了吞口水。
「什么不敢相信,我父亲有把女人做成蜡像的癖好,下次去韩国,我带你见识见识,他专门把那些女人的脸、屄、屁眼、奶子还有嘴都做成活体的,可以当充气娃娃一样玩。」
真他妈恶心!怒气让我全身颤抖,如果有可能,我抬手就一掌噼死这个小兔崽子。
赵鹤听得两眼放精光
,「法王太会玩了,哈哈。」
「我父亲喜欢把他看上的女人制成标本,不过他老人家给我说过,除开五个女人,他会好好爱护,把她们当老婆供,可惜我老不死的爹连手都没牵过别人。」
段傲春神秘一笑,「那五个女人真真正正能叫天姿国色,我父亲说她们活着比死了更美。」
「哪五个?」
赵鹤身长脖子。
「梧桐五季听过没?总参情报局里的特工。」
我有一次倒吸凉气,全身冷颤。
段傲春对赵鹤的语气软了下来,他想把齐苏愚据为己有,但赵鹤表示玩腻了自然会拱手相让,这让段傲春很不满。
听着两人关于齐苏愚的露骨交谈,我心里想,段傲春的喇嘛老爹很可能是个高手,这小子要给他爹通风报信,甚至拿照片给他老爹,齐苏愚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所以我插入话局,悄无声息地给段傲春帮腔。
「齐关长的确是极品美人,没得说,床上拿一颦一笑都勾魂。」
我嬉笑着说。
「连也你上过?」
段傲春声调提起几分。
上钩了。
我为难地瞥了一眼赵鹤,赵鹤点点头示意我如实交代。
「不满段少爷,上过。」
我添油加醋,生平第一次吹嘘猎艳经历,一番添油加醋,「齐关长就是个骚货,我第一次在健身房见她,她的瑜伽裤里居然没穿内裤。」
「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
段傲春来了兴致。
「第一次我就跟她约上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后来都在她家做,她是干部,不好抛头露面。」
「中翰还在别人婚纱照下面做过,是吧中翰?」
赵鹤嘿嘿一笑。
「李科长真会玩啊!」
段傲春气喘如牛,「我也喜欢这么做,一般还要射道拿婚纱照上,一般我上过两次,在配点春药,在良家的女人都会像母狗一样。」
赵鹤连忙摆手,嬉笑着说,「可别射我老脸上啊。」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
「既然李科长都可以玩,改天也给我长长眼,赵叔叔,要是我爹知道了,那咱们都没得玩咯。」
段傲春在我们面前穿上内裤,胡乱地把大根阳物塞进去。
「怎么少的了段少爷,您放心,这两天等老胡玩尽兴了,我让李科长立马送到你府上。」
段傲春穿上一身紫红色的亮片西装,带着翁吉娜三母女去上宁逛夜店了,他的座驾是一辆法拉利,和他西装一样的电镀紫红色,招摇无比。
站在车库旁,目送着法拉利疾驰下山,我开口问赵鹤。
「这小子什么来头?才十来岁就像个大人一样老成。」
「雪狮圣僧,没听过?密宗大上师。」
我摇摇头,对这些宗教人士我真不太清楚,但一看到僧裙,一听到密宗我就知道这个雪狮圣僧不是善茬,而且还在韩国。
「那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咯。」
赵鹤笑了笑。
「难道是分离政……?」
我不甘蒙在鼓里,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能这么说,那帮人早就死绝了,雪狮圣僧只是个称号罢了,段傲春的爹刚好就继承了这个称号。」
赵鹤清着嗓子,摆出一副官腔,「大是大非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触碰,最起码的底线要有。」
我不想在跟他扯虚的,咂嘴便问:「那孩子怎么这德行。」
「娇惯的呗,他拿秃驴老爹在他八岁就找女人给他破处了,密宗内门拿手的就是采阴补阳。」
赵鹤搓了搓手,领着我回到别墅的起居室。
「刚刚他说他大师兄的事,咱们为什么不把陈子玉说出来,借助他们打压陈子玉也……」
我小心翼翼问,地中海的死赵鹤和胡弘厚是算在陈子玉头上的。
赵鹤神秘一笑,「这帮人做事不顾后果,现在息事宁人都来不及,还放狗出山?中翰你这想法欠考虑啊。」
赵鹤朝着起居室的一个壁橱大喊,「东国,出来吧,都走了,看这么久看,腿都蹲酸了吧?」
忽然壁橱被轻轻推开,头发花白的矮个男人不好意思地朝我招手,「李科长,您来了?」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九龙甲洗髓的洞察力都让我忽略了,这个壁橱里居然藏了个大活人。
「别大惊小怪,咱们的谢董事长是绿帽奴,好这口。」
赵鹤坐到茶台主位,拿起茶壶浇着茶宠,「别在意,每个人爱好都不一样,中翰你不要拿你的价值观套在东国身上。」
我心底暗笑,你赵鹤也不是如此吗?先不说谢安妮和谢安琪是不是他的骨肉,谢安琪可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
「李科长你别在意,老谢我就喜欢看,不喜欢实操。」
谢东国屁颠屁颠地跑到赵鹤跟前,接过茶壶替我们斟茶。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
我微笑点头。
「就像我们李大科长一样,喜欢把女人迷晕了再办事啊。」
赵鹤喝了一口茶揶揄,他瞥了一眼谢东国,「中翰啊,你
那二十亿资金可不是小数目啊,有什么困难可以跟东国讲,他生意上的门道多,可以帮帮你。」
「谢谢赵书记提醒,这笔资金我还是想自己运作,毕竟是第一枪。」
我听得出来这是赵鹤在试探我的手段。
赵鹤笑眯眯地看着我,「家里开销一定也不少吧,我看弟媳全身上下都是当季限量款名牌,我上次看你媳妇穿的那双Prada高跟鞋,安琪让我买我都没买到,女人嘛,花钱大手大脚的。」
赵鹤葫芦里一定没卖好药,我顺势扯开话题,「赵书记也懂女人时装?」
「安琪喜欢嘛,耳濡目染的。」
赵鹤朝谢东国坏笑,「都是你把安琪惯坏了。」
「哈哈,穷养小子富养闺女嘛。」
谢东国给赵鹤斟茶,「再说,我哪敢亏待安琪,她可有您一半骨血。」
「安琪真正的父亲只有你谢东国一个,我和老胡只是提供基因。」
赵鹤瘪了瘪嘴。
这话听得我反胃,把鸠占鹊巢说得像雷锋助人为乐一样。
谢东国一张老脸笑烂了,他刚张嘴回忆谢安琪小时候的事,赵鹤就打断了他。
「对了,这都是自己人。」
赵鹤盯着我说,「密宗有专门修炼男根的秘术,中翰,你难言之隐有救了。」
赵鹤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他在谢东国面前暗讽我阳物猥小。
我愣了愣,意识到这是赵鹤给我抛来的鱼饵,而且这鱼饵我不得不咬,因为我已经立了「小屌男」
的人设,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阳具在大一些呢?「能长长多少?」
我舔了舔嘴唇。
「不知道,十五六七,因该是有的吧,当然,和鲁傲春那可能没法比。」
「怎么没法比呢?他不也练的那功夫?」
我东拉西扯,脑子飞快转圈,思考着赵鹤想要我付出什么条件。
「小段那根是地龙王。」
赵鹤叹气,「中翰啊,这世间上很多事都是天生的,龙生龙,凤生凤,不要太执着。」
「地龙王?」
我来了兴趣,感情这阳物也有三六九等。
赵鹤吸了一口烟,突然起身当着我和谢东国的面,飞快解开皮带,掏出了那根又黑又大的肉棒。
我惊讶得连连后缩,谢东国却哈哈大笑。
「中翰,男人的屌也分品级,所谓龙蛟蛇虫,你看看我这个。」
赵鹤颇有些得意,想在炫耀自己的收藏,「这叫黑蛟,虽然比不上地龙王,但一般骚货看见我这根都把持不足的。」
我强忍恶心,谄笑着恭维,「太厉害了,那中翰这根就是虫……」
满以为赵鹤会说句俏皮话来缓解我的「尴尬」,然而他却直白地表现出轻蔑,「没错,你那玩意就是一般的草虫,小段那的秘书能让你长成蛇,这个我是知道的,以前我有个朋友就是找他爹帮的忙。」
「真的吗?」
我心里厌恶但还是演出一副欣喜若狂。
「所以啊,好好招待段小子。」
赵鹤眼珠滴熘熘一转,「这小子不缺钱,性格乖戾,女人嘛,还要上最好的。要让他出手帮忙,有些难办。」
赵鹤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一定是打着葛大美人的主意。
我主动出击,不想让葛大美人惹得一身骚。
「他刚刚不说缺钱嘛?赵书记,他家要办的演艺公司要花多少钱?」
赵鹤摇摇头,「他爹电话里说要五个亿,主要是和一家什么网络视频公司合伙办选秀。」
「五亿,天文数字,啧。」
我叹了口气。
谢东国插话说,「两个亿冠名参股,一个亿打典一二,其余留着和那网络视频公司合伙做运作。如果炒作得火,出那么几个国民偶像,事实上是赚钱的,只不过这是长期投资,要不是我手头资金流紧张,也想参一股。」
「五亿不是小数目,现在做生意都拼的是资金流,哪这么多现金。」
赵鹤白了谢东国一眼。
鱼饵来了。
我漫不经心地搭话,表现得自己心不在焉地在思考。
我的确在思考。
赵鹤表面云淡风轻,但说话的口气无疑是想借助我的资金去帮雪狮圣僧,这样他既给了人情,又让我能得到强壮阳物的好处。
五亿的确不是小数目,KT的钱是肯定不能动的,真要拿出这笔钱只能动我自己的小金库,但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赵鹤悄悄地和谢东国交换眼神,过了半晌缓缓说,「中翰家里一定都是正派的军人,没人做生意,凑不出来这么多钱吧——没关系还有其他办法。」
我意识到他要把话题引向女人。
「老胡不是交给你二十亿了嘛?那笔钱可以运作运作,只要以老谢公司的名义,就可以在老谢公司财报公布的下一个周期——暂时避开监管资金。」
赵鹤把玩茶宠,「但这么做有风险,如果突击检查,老谢公司账面多出五个亿,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谢东国倒吸了一口凉气,「的确,这么搞,胡书记非得把我撕了不可。」
「也
不一定。」
赵鹤微笑地瘪嘴,「证监会的杨疏东我认识,只要把他搞定,突击检查就能避开。」
我的心思早就抽离了谈话,赵鹤和谢东国一唱一和的对话再我看来像是一道考题似的,他们到底在算计着什么?赵鹤肯定是不希望何铁军赃款的事情暴露的,但他极力让我出头做这笔生意是什么意思?我想不太通。
「中翰,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分给那老秃驴一些,你自己也能赚一些,而且嘛。」
赵鹤戏谑地瞥了我胯下的裤子一眼,「那个东西,男人嘛,活在世上就争这口气。」
「所以,赵书记你有什么高招,提点提点中翰。」
我给赵鹤斟茶。
赵鹤挪了挪屁股,一脸正色,「中翰,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权当我放个屁。」
我望着他一脸困惑地点头。
「你也看到了,我老婆女儿给客人上,鲁傲春今天就是带着他们去什么毒窝滥交,我赵鹤眼都不回眨。」
赵鹤语气凝重,「女人……长得漂亮只是资本,这个资本是可以利用的,中翰,玲玲就是个大美人,说实话,我赵鹤阅人无数,玲玲的姿色那肯定和齐苏愚是一个档次的,你要利用起来,什么金山银山得不到,什么达官贵人攀附不了?」
我咬紧牙,已经顾不上表演了,如果不是何铁军的赃款我真想一枪轰了这老杂碎的脑袋。
「你别生气,你听不进去算了。」
赵鹤摆手,彷佛意识到理亏,他回避我的眼神,又指了指谢东国,「你看老谢,他没发家钱就是个裁缝,他能靠女人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更何况你起步这么高?」
「赵书记,您这提议,中翰真接受不了。」
我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接受不了就算了,草虫也罢,地龙王也好,肏个女人也是肏,别太在意。」
赵鹤摸了摸鼻子,「其实,我跟证监会的杨疏东也是有那么些交情的,靠人情让他高抬贵手,也不是不可能,你如果愿意,我可以给你打点。」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赵鹤死活都要给我下这个套。
但我转念一想,拿何铁军的赃款去运作,跟鲁傲春开娱乐公司,这件事本来就相当于把胡弘厚赵鹤捆在一条船上,即便是证监会那头瞒不过去,赵鹤也是会来救场兜底的。
不过在那之前,赵鹤肯定是想逼着我把葛大美人献祭出来,否则胡弘厚知道,我好不容易打入敌人内部的成果就泡汤了。
踩这个全套对我其实并没有多大风险,即便赵鹤逼宫,我就拿出五亿填坑就行了。
当然,我拿自己的私房钱跟鲁傲春合伙,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步棋怎么下?需要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