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莞尔一笑,「好啊,那今天我就检验检验你把妹技巧。」
「对了,今天辛妮跑去跟陈子玉比武了。」
我试探这姨妈的口气。
「我让她去的。」
姨妈瞥了我一眼。
「结果……」
「结果是辛妮输了吧。」
姨妈抢过我的话。
「那您还让她去出丑……像小孩子似的非要动手比武。」
我摇摇头。
「辛妮的确是练功的料子,这妮子做什么事情都认真,头脑又精明,很快就能取得成绩。要让她吃点苦头,一来是鞭策她练功,二来让她也知道人外有人,即便赢了也能让陈子玉吃吃苦头,两全其美。」
姨妈葇荑轻轻披散开微卷的青丝,小动作柔美至极,看得我心神一荡。
姨妈风情万种,既能驾驭英姿飒爽的短发,又能完美契合飘飘欲仙媚态十足的长发,一种发型,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整个人气质柔了起来,如春日间的和风细雨,又纯又欲。
直到现在我都感觉副驾驶上的女人是一位我刚结识的艳妇,心里居然诞起了一种新鲜感。
在我印象中,姨妈曾经在我上大学前也是长发,那个时候的姨妈打扮简单,经常以一身浅暖色系的针织衫和一步裙示人,淑女气质十足,但自从我真正了解她后,才发现姨妈是个「酷女人」,她喜欢黑色,黑丝裤袜、黑高跟鞋、黑外套,连内衣都钟爱黑色。
我是姨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那不经意的撇开长发是在展现魅力。
所以我便生硬地扯开话题,让姨妈得到她想要的关注。
「妈,你今天戴假发了?一场武官情报交流会,有必要这么打扮嘛?」
「才注意到?」
姨妈瘪着鲜艳的红唇,嘴角那颗女王痣点缀的性感至极,她挑起一边眉毛莞尔,「告诉你个好消息,自从吃了那颗果子,你妈我内功又精进了一步,现在我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新陈代谢——这头发,你摸摸,不是假发。」
我吞了吞口水,立马恭维,「妈您练这么快我什么时候才赶得上你啊,一辈子望其项背咯——太玄了,您这玉女心经练的。」
「有什么玄的?玉女心经是你姥姥家的家传绝学,按百氏真元鉴品,那是货真价实的九层神功。」
姨妈颇有些得意,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玉手软弱无骨地继续摆弄青丝,「中翰,你要知道,有史以来练到真元鉴品里七层的认,是少之又少,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呢。」
「百氏真元鉴品?」
我问,「难道像练功之人的行业标准?」
姨妈扑哧一笑,「你这么解释也行得通。」
「妈太厉害了。那我的九龙甲也是九层功法吗?」
姨妈点点头,忽然微蹙柳眉,「让你好好练功,我看你听不进去,一辈子只有当妈妈的手下败将咯。」
「反正比得过妈妈,也要拜倒在妈妈的石榴裙下,练不练也没多大关系。」
我灵机一动,调情的话顺口而出。
姨妈被我逗得娇笑连连,伸出葇荑轻轻拍打我的脸颊,「我林香君一世英名,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妈宝男。」
我和姨妈的调情往往都有默契的底线,跨过底线,那就是炮火连天,光天化日自然不可能停车做爱,所以我俩都保持着克制,不越雷池一步,话题也又回到了辛妮比武、山庄琐事还有追查赃款大计上。
进入我早早预定的阿根廷餐厅,餐厅的名字叫艾薇塔贝隆,老板是曾经生活在庇隆时代的阿根廷移民,给餐厅取这个阿根廷庇隆时期的母国名字,一定是非常怀念过去。
餐厅内水晶吊灯灯光微醺,上了褐色釉子的胡桃木地板和墙裙典雅古朴,四处毕加索风格的花瓶,跟随服务生踩在天鹅绒地毯上,宛如漫步花园。
「嗯,李中翰同志很会挑餐馆嘛,气氛很浪漫,西班牙殖民风格。」
姨妈挽着我的臂弯。
「你打多少分?」
我含情微笑。
「满分十分,给你打九分。」
姨妈俏皮一笑。
服务生看到我们这对郎才女姿的情侣,由衷地陪笑。
「太太先生,这边请。」
服务生很有眼力价看到了姨妈无名指上的婚戒。
姨妈掩嘴娇笑,望着我万般风情似春水流转,柔媚得快要融化掉我的心窝了。
「老婆,请。」
我绅士地帮姨妈抽出椅子,伺候老婆大人入座。
隔着铺着洁白桌布小圆桌,我和姨妈相对而坐,四目向往,餐厅里小提琴表演缠绵温柔,我伸出手握住姨妈的葇荑,软弱无骨,冰肌滑嫩让我爱不释手。
当着姨妈的面,我用西班牙语点了菜,姨妈见我能流利地说西班牙语,惊喜万分,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含笑,她问,「中翰,你什么时候学的西班牙语,这口音不像是抱佛脚呢。」
「在大学我就辅修过,我好像有很强
的西语天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学起来一点都不费劲。」
我注视着留了长发的姨妈,语气居然柔情似水,完全没了儿子面对母亲应有恭谨尊重,一时间烛光摇曳,姨妈久违的长发造型让我忘却了她就是我的母上大人。
「那怎么不再弄个学士学位?」
姨妈噘起红唇眯起眼睛。
我温柔抚摸姨妈的玉手,「着急毕业,反正会说会写,会给老婆大人点菜不就行了?」
姨妈俏脸一红,天啦我居然把女王大人撩得像小女人含羞带笑,今晚姨妈一定会噘起肥臀任我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