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们净是胡闹!”云飞啼笑皆非道:“给我传令,着李广在百万城候命,待大军会合后,再作行止。”
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尚算坚固,也没有战火遗痕,见到李广后,云飞才知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完全没有抵抗,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逃走时也没有大肆劫掠,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
接着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据报那里的驻军,正在动手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还有逃走的迹象。
“不战而退不奇,为甚么要破坏城墙呢?”云飞摸不着头脑说。
“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邓朴思索着说。
“不错,他们逃走时,扬言会再回来,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李广说。
“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侯荣笑道。
“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
李广道。
“那里已成废墟,守得住也没有用呀。”邓朴皱眉道。
“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妇女不论年纪,全遭先奸后杀,老弱儿童,更不知死了多少。”李广叹气道。
“兰苓公主跑得了吗?”灵芝紧张地问。
“听说城破时被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李广摇头道。
“死了还好,最怕是死不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急叫道:“公子,快点出兵吧!”
云飞综合各方情报,考虑再三,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甚么药,为防有诈,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才领军出发,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是中门大开,全无抵抗,百姓夹道欢迎,焚香礼拜,齐声歌功颂德,还有许多壮丁参军,矢誓效忠金鹰公子,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
众人磨拳擦掌,秣马厉兵,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云飞却屏退左右,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遥望百纳城的方向。
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甚么主意,要是硬拼,以铁血军的兵力,要应付他的两路夹击,当然会捉襟见肘,但是如果坚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强攻,伤亡事小,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数。
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还把主力驻守河岸,只防谷峰登陆,却任由自己攻城下地,实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更是莫明其妙。
想了许久,云飞终于有了决定,召来众将,分配任务,决定七日后进攻。
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虽说穿上了抹胸亵裤,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里空无一人,母狗环也解下来了,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可是兰苓想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惨遭淫肉烛台的摧残后,兰苓可没有再受罪,静养了几天,玉翠还大发慈悲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
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兰苓已经立下死志,终于找到了机会,用汗巾结成布索,打算悬梁自尽,岂料才要上吊,两个军士便闯进来,自然是死不成了。
汤仁接报后,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当天便把兰苓轮奸了,这还不算,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夜监视,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
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除了秦广王等人,负责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现,倒少吃许多苦头。
对兰苓来说,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败亡,看着他们碎尸万段。
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便再没有其他的消息,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淫乐,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牢外也喧闹了许多,隐约还听见刀剑的声音,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更不知是惊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玉翠格格笑道,她头戴银盔,一身银绿色的软甲,威风凛凛,却不减妩媚。
兰苓寞然以对,死亡对她只是解脱,可没有甚么大不了,但是看见汤仁也是一身戎装,心念一动,禁不住色然而喜,厉声叫道:“好极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
“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的狗头斩下来,便也死能瞑目了。”汤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这头母狗上马!”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
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可是马鞍之上,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还满布疙瘩的皮棒。
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不禁大惊失
色,颤声叫道:“你们干甚么?”
“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玉翠吃吃笑道:“现在大战方兴,可匀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
“你……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哎哟……!”兰苓恐怖地大叫,也在凄厉的叫喊声中,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放上马背,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身体便给他们强行按下,坐在马上。
“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至死为止!”玉翠怪笑道。
“贱人……我……呜呜……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兰苓惨叫道,知道自己必定要受尽折磨而死,此际单是坐在马上,下体已经痛得好像撕裂了,要是马儿奔跑驰骋,吃的苦头自然更大了。
“那便去死吧!”玉翠哈哈大笑道。
众军扶稳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兰苓,不让她掉下来,然后用皮索穿过马腹,缚着两边足踝,再把玉手缚在马颈,使她纵然乏力,也只能伏在马上,不会掉到地上。
“还是让她穿点甚么吧,这样上战场不行的,人人只顾看母狗,可无心杀敌了。”
汤仁皱眉道。
兰苓身上只有一个歪在一旁的青布抹胸,浑身光溜溜的,也实在不雅。
“臭母狗吧,有甚么好看。”玉翠冷笑一声,着人取来一袭黑色斗篷,把兰苓从头到脚包起来。
“走吧,那小子也该到了。”汤仁点头道。
玉翠摆摆手,一个军士便牵着马头,随着众人往城门而去,马儿一动,皮棒便开始在兰苓体里进进出出,苦得她哀声不绝,唯有踏紧马镫,减轻下体承受的压力。
城里的百姓已经全躲在屋里,街上尽是耀武扬威,跃跃欲试的铁血军,兰苓吃痛叫苦之余,却也暗叫奇怪,因为见到的尽是冲锋陷阵的战车,却没有守城器械物品,军士也是整装待发,好像预备出城接战,可没有坚守的打算。
城门更是奇怪,虽然是关上了,却没有锁上,还有军士守在门旁,随时可以打开城门,让城里的战车杀出去。
“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