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乘机欺负我吧?”美娜犹疑道。
“不会的,那里很安全,待你一觉醒来,沈开中的妖法也该解开了。”云飞安慰道。
“小飞,沈开中的妖法能解得了吗?”美娜患得患失道。
“一定行的。”云飞除了装作信心十足外,还能说甚么。
“小飞,你真好!”美娜回身香了云飞一口道。
返回悦来店后,云飞着陈黄氏用神仙倒迷倒了美娜,让众女小心看顾,便动身往万马堂,与沈开会合。
可惜来迟了!
万马堂已是一片火海,沈开正与万马堂等人打水灌救,原来他半路截住援兵,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本该来得及的,岂料抵达时,神风帮却在纵火搜掠,奋力击退群盗后,才从生还者口中,知道援兵出发不久,朱蕊突然出现,使计赚开门户,神风帮乘机攻击,留守众人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守得住,沈开等虽然及时回来,亦是伤亡惨重,洪先也死在朱蕊手里。
沈开心悬玉人安危,也帮忙不了善后工作,遂与云飞赶回悦来店,探视美娜。
“你回来便好了,快点救人吧!”娥嫂是认得沈开的,看见他与云飞回来,便着急地说。
“她怎样了?醒过来吗?”云飞问道。
“还没有醒过来,但是……”陈黄氏叹气道。
“但是怎样?”沈开紧张地问。
“神仙倒只能使她睡觉,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香桃和素梅看着她,你们快点想办法吧。”陈黄氏叹气道。
“她在那里?”沈开急叫道,经过云飞的引见,知道这个老妇是他的叔母,是她使用神仙倒使美娜进入梦乡的。
“随我来吧。”陈黄氏叹气道。
“沈兄,我在这里等你。”云飞避嫌道。
“不,一起进去,帮忙给点主意。”沈开拉着云飞道。
美娜的身上盖着锦被,粉臂搁在被外,香肩的守宫砂鲜艳夺目,使人怦然心动,虽然动也不动,好像在熟睡,但是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口里还不住发出梦呓似的声音。
香桃坐在床沿,同情地用香巾抹去美娜粉脸的汗水,素梅却蹲在地上洗濯,床后还掠着几方香艳的汗巾。
“沈大哥,快点救她吧,一定苦死她了。”香桃看见沈开出现,央求似的说。
“我如何救她?”沈开茫然道。
“立即和她洞房便行了。”素梅急叫道。
“我……!”沈开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抬头看见云飞,若有所悟,拜倒在他的身前,颤声叫道:“小兄弟,你救救她吧!”
“沈兄,不行的!”云飞赶忙把沈开扶起道:“你看着她,我去杀了巫娘,该能解去她的妖法了。”
“不错,杀了那个妖妇!”一言惊醒梦中人,沈开长身而起,急叫道。
“小伙子,杀了她也未必能够破法,凡事要从长计议,怎能这样毛燥的。”
陈黄氏倚老卖老道。
“杀了她也不行?”云飞愕然道。
“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陈黄氏叹气道:“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
“没有其他法子吗?”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云飞简单地道出个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
“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法
子,更是难上加难呀。”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凶,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不好,还有一个难题!”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巫娘躲起来?”
“该来不及的。”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布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让她怀疑的。”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于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叹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甚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香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捧着粉乳轻搓慢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