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淫水也流出来了!」卜凡讪笑诸说,大拇趾起劲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脚是湿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辩无从,唯有闷声不响了。
「起来,好好地给我吃一下!」卜凡松开脚道:「要是吃得大爷高兴,便给你乐一趟!」
芙蓉芳心剧震,赶忙爬起来,吸了一口气,压下紧张的心情,便要动手给卜凡脱下裤子。
「小淫妇,先吃脚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鸡巴!」卜凡不知死之将至,戏谑地说。
芙蓉心里大恨,暗咬银牙,动手捧起湿淋淋的脚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舐去上边的水点。
「给我吮脚趾,要吮得乾乾净净!」卜凡喘着气说。
虽然脚已经洗乾净,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脚趾,却使芙蓉受不了,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更是心。
「大拇趾沾满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净一点!」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
芙蓉既羞且恨,无奈努力吮吸,暗道:待会可要齐根咬去,纵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让他抱憾终生。
「行了,快点吃鸡巴!」卜凡兴奋地叫。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气,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
为免卜凡起疑,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鸡巴,嘴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舐去马眼的水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估计该可以连着阴囊一起含入嘴里,默祷爹娘庇佑后,便要把腌瓒的肉棒吮入口里。
「小心咬掉你的鸡巴!」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
卜凡心里一惊,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看见说话的是妙姬,怪笑着道:「她不要命了!」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
「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妙姬走了过来,坐在卜凡身畔,无耻地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就是这东西吗?」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径约两寸的铁管,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吹箫管」,能够让你快乐的。」妙姬笑道。
「甚么箫?」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随手套在鸡巴上,除了冷冰冰外,也没有感觉,不禁奇怪地问道:「如何让我快乐?」
「不是这样的。」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接过铁管,了芙蓉一腿,道:「张开嘴巴!」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张开嘴巴,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铁管又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
「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脸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煞是诡异,不禁搔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鸡巴塞进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给她咬下来了。」妙姬格格娇笑道。
「原来如此!」卜凡怪叫一声,扯着芙蓉的秀发,把粉脸拉到腹下,鸡巴便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
芙蓉「荷荷」哀叫,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铁管搁在两颚之间,嘴巴再也不能合拢,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鸡巴?暗恨妙姬坏她大事,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了。
然而过了几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发生时,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吹箫管」在嬉闹,芙蓉在旁侍候,也是他们戏谑的对象,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身后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虎,独欠了一个程根。
「大人,
攻下白石城了吗?」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识趣地问。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骂道:「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
「甚么事?」卜凡愕然道。
「他们临阵哗变,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还累死了程根,你有甚么话说?」
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的!」卜凡冷汗直冒,赶忙站起来,惶恐地说。
「发生了甚么事?」妙悦双姬追问道。
敖大虎冷哼一声,道出原委,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说他们阵前倒戈,金鹰金子乘机发难,监军程根本来死於兽军手里,也硬说为乱军所杀。
「金鹰公子这么利害吗?」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战马不敢前进,根本不能交锋。」敖大虎叹气道。
「只有百多头野兽,有甚么了不起?」土都气愤道:「战马不行,便和他们步战,还可以使用连环车,一些畜牲能有甚么作为!」
卜凡虽然不明白甚么是连环车,此时哪敢发问,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不禁暗里惯恨。
「大人,现在怎么办?」冯端问道。
「你立即返回金华,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土都冷笑道。
「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调走这许多兵马,恐怕……」妙姬皱着眉说。
「蔡和连场惨败,损兵折将,我们又有内应,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难道还不行吗?」土都恼道。
「但是……」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言。
「卜凡,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将功折罪,不得有误。」
土都沉声说,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装作凶霸霸的样子,只是为了逼卜凡负责粮草。
卜凡岂敢说不,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还要供应添兵的粮草,看来要尽罄馀粮,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
「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敖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