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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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么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么,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时会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么,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道。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
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