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甚么不好?」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甚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甚么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甚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
为甚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甚么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甚么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
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