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莞尔:我知道。
没一会,侍女小厮端了午膳上桌,卫渊用的是药膳,单独用小碟装了,并不与卫九昭分食,满桌便都是卫九昭平日里爱吃的菜。
同样是张了嘴吃饭,换作卫渊来做就变得那样赏心悦目,也不似官家小姐的宴食之礼,他只是细嚼慢咽就已经是说不出的世家风范,如若不曾发生过当年那件事三哥一定还会是各类宴席上的焦点,卫九昭有些郁闷,但更多的是惋惜地心想。
见她半天不曾动作,卫渊抬眸看他,面露不解,卫九昭忙埋了头扒饭。
待搁下筷子用完饭,不多时,影三又端了碗汤药进来,卫渊拧眉看着药碗不说话,卫九昭看在眼里,让影三再去取个碗来。
卫九昭煞有架势地将药分得均衡,一手端了一碗,又递了一碗给卫渊,说会陪他一起喝。
卫渊同意似地点点头,卫九昭试探性地将碗凑到唇边,见卫渊并没有出声制止,内心泪流满面,苦药的浓郁味道迫得她不自觉做了个吞咽,唇已经触上碗口,豁出去了似的正准备一口气灌下
一只手拦下了她的动作,卫渊轻叹一笑,从她手里接过碗去,又顺手将另一只碗里的药倒了进去,就着有些湿润的边缘印上自己的唇,喉头滚动三两下吨吨下肚,眉头也未皱一下。
卫九昭直觉有哪里不对,刚刚不慎沾了些药,她探舌舔了舔唇峰,立刻皱起脸,果然很苦,也不知道三哥在硬撑些什么,转身找影三传蜜饯去了。
她自然就没能注意到,身后的兄长是如何就着空碗碗口在细细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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