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力量挺腰猛沉双股用力推矛“吱”的一声那矛已插进四寸还多。
春花刚才只感到微痛,正准备让王秀才收兵待令,谁却还没来及时,就
感到唇穴中像受了一箭,痛疼难忍,忍不住惨叫起来∶“哇呀!妈呀┅┅痛
死了,痛死了。你插死了我了┅┅我的心┅┅哎哟!被你戳穿了┅┅我的穴被你
捣烂了呀┅┅唉唉痛啊┅┅痛┅┅痛┅┅妈呀┅┅救救我吧,我的亲哥哥你快抽
出来吧┅┅快抽出来吧,┅┅我快痛死了┅┅”春花不停地惨嚎求饶,王秀
才一听立马勒僵,停止了前冲,原想她叫几声就不痛了好继续前进。谁知她愈叫
愈惨,愈叫愈凶,再看春花的脸色大变,花容失色,额角上的汗珠滴滴落下,香
唇一张一合,浑身上下都在颤栗发抖。
王秀才此时被春花的惨叫和神色吓呆了,看她那模样儿,再也不忍心往
里插了,便慢慢後退了点,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哎呀!要命了!”二人停战了一会,春花身上感到好受了点,才睁开
眼睛望着王秀才说∶“刚才想刺穿了我的心,可把我痛死了!我以为我没命了,
现在还麻醉着,也不觉得痛了,就是涨得难受┅┅你就轻轻地活动吧,轻轻地不
要太猛了。”
春花嫩声叮咛着,王秀才连连点头答应。於是二人便又慢慢活动起来,
春花轻轻摆动着自己的玉臀,很快她又进入了妙境胜地,口中不自觉地叫道∶
“快加劲┅┅快!┅┅”王秀才一听,先是左右上下摇幌了一番,只见春
花敲了皱眉,并没有叫痛,於是便把那肉棍往外轻轻地退出了两寸左右,低头一
瞧,出来的二寸上全部饱满了红白的浆液,粘粘糊糊的。再看下面被那阳具带出
来的东西,也是红白相间,那紧紧咬着肉棍的粉红色樱桃口,在那肉棒进出时带
出的粉红细肉,正如开花的石榴皮一般翻开来,鲜嫩无比,真为人间一绝。
王秀才见如此光景劲儿更足了,那根“钢炮”好像装满了子弹,饱饱的
挺挺的,只要听到命令就一发而不可收,但是一看春花小小脸蛋,未成人的体型,
不禁摇了摇头,歉意地安慰她∶“我的小妹妹,现在觉得怎麽样了,还痛吗?”
“慢点呀!亲哥哥,你肉棍进退的时侯,就好像带着我的心脏往外挨─
样,觉得整个肚腹成了空的一样,说不出是美妙还是痛苦的空虚味道,你就再插
进去点如何?要慢点、轻点呀!亲哥哥!”
“好!你放心!”王秀才一面说一面又将春花雪白的玉腿向上推得更高,
徐徐地推矛而进,不觉又进了两寸多。
春花觉得痛,喊了起来∶“慢┅┅慢点啊┅┅痛┅┅痛┅┅”王秀
才听见喊声,便停止前进,观看她的动静。春花心猿意马、飘飘欲仙地道∶“唉
┅┅亲┅┅哥哥┅┅大肉棍哥哥┅┅”春花这一串淫浪的声音和心满意足的
表情,使王秀才也有些飘飘然了,同时也感到他那肉棍在那小穴里被夹得紧紧的,
子宫口跳动碰击大龟头,实在舒服极了。听到春花的喊叫,虽然也按她的吩咐往
外退出一点,但心里实在也有点的舍不得离开,又将抽出的推了进去。
一次一次一下一下有板有眼,每一次冲进之时,春花必定摆臀扭腰。突
然王秀才铁一样的棒儿在那肉穴中被一般滚烫的液体围绕着,舒适甜美极了,但
也给他很大的强制力,让他活动如狼似虎似的。
春花颤抖着,啊啊连声浪叫,死死地抱着王秀才摇呀摇呀,几乎同时二
人都打了一个寒噤,洞中有两股如箭般的激流碰在一起,成了旋涡急转一阵後混
在一起,向洞外奔流┅┅四肢同时无力,两人顿时瘫痪,叠在一起一动不动,
组成一个杰作一一人上人。
沉默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半点声息。还是王秀才先醒了过来,很想翻身
落马休息会儿。经过抬臀後退,低头一看自己那退出了四分之─的棒儿,虽然没
有刚才的坚硬,但是因为那春花的桃源洞夹得紧,变成了局部充血,并末因泄了
精而脱满洞外或缩校他稍微往後退动了点,虽然是极轻微的抽动,已把春花
弄醒过来,她微睁星眸,深深的吐了口气,随後睁开了满含荡意的眼神,娇美的
瞟了王秀才一眼,唇角儿往下扯动了一阵,闭嘴微笑着,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神中
表示出无法形容的满足。
王秀才的身子又压了下去,胸脯压在她─对玉乳上,四片唇儿吻在一起,
春花浑身说不出的兴奋∶“好舒服,好轻松呀┅┅”王秀才没有理会这些话,
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洞口淫水儿不停往的外流,流了足有一大碗方始停止
外泄。这也难怪她说∶“涨死了。”
他看完之後倒头睡下去,两人再也懒得清扫战场了。
“你是谁家的姑娘?叫什麽名字?”
“不认识就算了,穷问个什麽劲嘛!难道说,你还要给我立个什麽贞节
牌坊吗?”春花说着白了他一眼,又说∶“我们这种穷苦草芥小民,秀才老爷是
不会看上眼的。”
春花的馀音中含了不少的酸味儿。
“哎呀!小宝贝,你倒是厉害的很,我平时为了用功,不跟外面接触的。
连今天下午外出散步,也是偶然间的心血
来潮呢!或者神差鬼使和你有缘,想不
到有这麽好的收获!”王秀才说罢哈哈大笑不止。
“哼!”春花从鼻孔中哼道,“叫你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罢之後翻身
背对着王秀才睡去。
“说正经的,”王秀才说着从她的背後伸过手去,握住了她的一双玉峰,
贴紧了她说∶“其实不知道姓名也好,春风一度之後便各奔东西,省得留下你的
姓名,作为日後的相思之苦。”
春花听了他的话,回转身来,睁开娇媚的大眼睛,用迷惑的眼神望着他
说∶“你是说我们就此一次,以後不再来往了吗?”
“就此一回,我已经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王秀才叹息着。
玉秀才的事後反悔,正如一般常人一样,事前迷了心窍、事後反悔莫及。
他又问春花∶“你多大了?”
“十六岁。”春花楼紧了他∶“你这里又没别人,我晚来早归是不会有
人见到的,有什麽关系嘛!不会败坏了秀才老爷的名声的。”
“唉!”王秀才叹了口气道∶“十六岁的孩子,真想不到有这样的淫荡。
天哪!我真是鼠犬不如,怎麽会跟十六岁的孩子通奸呢?如果不是我已经做出来
的事,真不相信做了秀才的人会荒唐到这步天地!”王秀才不住的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