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雇辆农用车,装起了家俱,退了房,把家俱拉到父母那里,也不管他们用不用得着,用不着卖去,反正他拉到他们那里,就算没白扔了这些东西,心里也就安宁了。装好车,他又雇了两个民工包卸。一路拉到了父母家。先给农用车和包卸工付了钱,打算和父毋说上几句话就找借口开溜。
「这下算是搬到西安了?」母亲一边指挥着那些人摆放各种东西,一边抽空问他。
「嗯」
「情况怎么样?你俩?」母亲犹像了半天,还是问出来了。
这话还真不好回答,说他和夏丽虹和好了吧,母亲或许会在心里认为他没骨气,说俩人还僵着吧,母亲就会很担心。张清河想了一下抹了一把脸说:「担心晓奔,一个家里住着,她整天给我痛哭流涕地承认错误。但其实这事,妈,我今天给你说一句实话,是我先出的轨,我先和一个女人好上了,让她知道了,就想报复我一下,结果就搞成了这样子。妈,我对不住您。」
母亲没有作声,其实他也知道母亲不会相信这种说法,但这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凡事警醒点,」父亲在背后冷不丁地插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张清河点点头,这句话虽然是一句普通的话,但还是很有它的实际社会意义的。
「妈,我在城里还有点事,要不我先走了,明天有空儿再回来看你们?」
「那你先办你的事去,路上小心点啊?」母亲说。
「开车不要想心事,专心点!」父亲加上一句。
「知道。」张清河说完上了车,也不去哥那儿了,直接一溜烟回了城。
回城就是为了去看一下夏丽虹的服装店,先前忘了去看了,总得去照应一下吧。
张清河硬着头皮顶着众人的目光到了夏丽虹的店里,苗彩风和何小美两个店员都在,他不知自己是心疑还是怎么,觉得苗彩风看他时脸红了一下,而且后来也是一直躲着他的目光,不过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许大家现在看他时大多是这种目光吧。
心里觉得憋闷,随便问了几句,叮嘱了几句,反正这个店的经营他也作不了主,决定立即去东胜,办完事后就赶回西安。
去东胜最要紧的事当然是去安抚刘美君,其次还得去夏丽虹爸妈那儿一次,虽然夏丽虹不让他去,但他觉得还是去一次妥当,不然他和夏丽虹半年多不去见一次两位老人家算是怎么一回事,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这人伦孝道总还是要尽的。还有就是再去见一次苏叶青母女,也不知苏婷现在的情绪怎么样了。
郭红梅当然就不用去见了,断了就断了,不要再藕断丝连的像是怎么一回事。前妻哥妻嫂家也不去了,他和夏丽虹的情况他们现在也都知道,去了也只有无言的尴尬。
快进东胜城时已是黄昏,他把车停下,给刘美君打了一个电话:「刘美君,我马上就到了,去哪儿见你?」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刘美君已经把原来的小二楼卖了,所以也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
刘美君听到他的话明显地激动了一下,开头说话的语气都比较高:「你真到了?我躲在我大姨家,你去东胜大酒店吧,我马上打的过去!」
「好的。」张清河挂了电话
打的过去?难道连车也卖了还债了?也是,许多债主家都逼得快发疯上吊了,她还开着那辆车就太招风了。
到了东胜大酒店,刘美君已站在门前的大台阶上等着他了,她戴了一副大墨镜,因而原本白哲的脸就显得更白,看见张清河的车到了,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了,这一段时间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她也知道张清河也给她项不上多大的事,但她就是想见到他,那并不全是出于复仇的心理和激愤的感情。现在贺正勇死了,她影影绰绰地在心里就把张清河当作了自己的男人。
张清河把车停下时在车里定了一下神,透过车窗盯了刘美君一眼,看到她的大墨镜下流出了眼泪,原本坚硬的一颗心突然就变软了。唉,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啊。
下了车,他向刘美君招招手率先进了酒店,正要进雅阁,刘美君紧走两步走过来说:「我吃过了,而且不想见别人。」
那这意思很明显了,她要开一房。
这可是张清河计划外的事,他真的不想再和刘美君有什么瓜葛,这次来,他就是要和她把一切说清楚,最大不过再给她一笔钱,把一切就了结了。
「雅阁里也不会再有其它人,服务员一上完菜后,就我们两个人。」这种时候他只能装傻充愣,「我这次很忙,我们赶快谈正事。」
「那就算了,你不在乎我把贺正勇和夏丽虹的事敞扬得到处都是,我更不在乎,你走吧。」刘美君说着掉头往外就走,「我要让她夏丽虹真正地付出代价,她不能就这么轻松地了过了关。」
「等等,好吧,开一房。」张清河妥协了,今天看来得全方位地抚慰一下她了。
开了房,张清河坐在沙发上对坐在床上的刘美君说:「先说事,美君,你把车也卖了?」
「我不卖,等那些人来要我的命吗?」刘美君气呼呼地说。
「那你手上还有多少?」张清河接着问。
「怎么,又要给老娘录音?」一想起张清河趁他们睡觉时就录音的事,刘美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娘就又被请出来挂在了嘴上。
张清河笑道:「怕录音就不要说了。」
「不说就来伺候老娘!」刘美君一进房间就更有些忍耐不住了,这房间里彷佛处处充满了诱惑人的暧昧的气息,过去俩人交欢的一幕幕场景又浮现她的脑海里,她两把脱了衣服,赤裸裸地就走上来了,把一对饱满的乳房压在张清河的脸上就揉搓起来。过去俩人做了那么多次,做得那么彻底,她在他面前已经能彻底地放开了。
好吧,什么也不用想了,既然来了,就做吧,他开始投入地伺候起刘美君的一对乳房来,一边腾出一只手摸她的下一身,那里早已春一水泛滥了。
「让你对老娘薄情,让你对老娘薄情!」刘美君用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左右扇着张清河的脸。
张清河笑了:「尼玛,能不能消停点!」他用双手攫住刘美君的一对乳房戏耍地揪扯摇晃着,一边仍用嘴去吮吸。
刘美君闭着眼晴闷哼起来:「你这头畜牲,真是一头狡猾的畜牲,用劲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