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裹着浴巾走出来,刘美君的脸胀得红通通的,进了浴室洗过澡后,一张被雾气蒸腾过
的脸更加红了。张清河上去抱住了她。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由他把她按倒在了宽大的床上,闭了眼说:「贺正勇日了你老婆多少次,你日我一次也是应该的。」
张清河也不再客气,和这样的女人做事他没有心理负担,不用考虑道德呀负责呀什么的,办事兼发-泄性-欲两不误。
不过得表现出柔情蜜意来,虽然这粗俗的女人刚才那句「贺正勇日你老婆多少次」挺倒胃口的,但他还是做足了前-戏好,一来体现出自己真的爱她,二来也让她迷恋他的床-技。
他亲着她丰厚的嘴唇,然后把那丰厚的嘴唇磨开了,要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去,但她的牙齿紧咬着,很明显,她心理上还是没有做好完全接受他的准备。
男性的自尊在他的心中开始强烈地抬头,妈的,老子一定搞得叫你哭爹喊娘!他在心中粗俗地骂道。
他回想着曾经看过的A-片中的动作,想像着自己就像那些强壮的黑人一样,下身威武雄壮,动作也显得霸道自信起来。
他站起身来慢腾腾地解开自己的浴衣,然后一把抛掉,手就上去解刘美君身上的浴衣,刘美君见他的脸忽然变得狰狞起来,有些害怕了,就想站起身来,这小子不是对她**什么坏心吧?娱乐归娱乐,别搞破坏呀?同时嘴里不由得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清河见刘美君的脸色变了,心里醒了几分,自己这也不是强-奸,不要搞得凶神恶煞似的,那样就真把事情搞砸了。
他立刻换回春风和煦的脸说:「君君,放心,哥只不过想表演一个扮相,让你尝尝特殊的滋味,哥今天表演一个给你看一看!其实蛮好玩的!」
「神经病!」刘美君一把摔开他,力气大得把他摔了一个趔趄。一见他又换回春风和煦的脸,她不害怕了。
张清河愣了一下,见刘美君怒气冲冲地毫无顾忌地脱掉浴衣,光着身子就开始穿衣服,他醒悟过来,都到这份上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她!冲上去就把她扑倒在大床上,刘美君猛力地挣扎着,赤-裸的身子来回翻滚,张清河就死死地抱着她不放,像抱着一条大白鱼一样,四肢发力,死死缠住她,一边腾出手用手指控制住了她的中枢部位,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刹那间传遍了刘美君的全身,白晃晃的皮肤像水面涟漪般的剧烈颤动着,瘫软了。
这一场带着粗犷风格的两-性情事最后也居然做得风生水起,刘美君的叫声很是怪异,乍听起来,像吃饱饭的女人打嗝一样,张清河一边做一边奇怪,天下女人的**声还有这类型的,真**开眼!不过这女人白白胖胖的,还真能激起他强烈的欲-望!
完事后,刘美君还不愿松开他。再说话时,声音也软了:「想不到你还真行。这才像个爷们儿,吃了亏不作声是软蛋,吃了亏就动刀动枪的是蠢蛋,这多好,我们都不吃亏是吧,我也要了夏丽虹的男人!」
张清河抚摸着她,开始做最后的扫尾工程。
第047章:恶灵之花
「贺正勇是不是要和你离婚?」张清河一边抚摸着刘美君白白胖胖的身体一边问。趁热打铁,他想从她的嘴中套出来点什么。
「你说我该怎么办?」刘美君反问。
看来真有这么一回事,这女人一方面情夫突然失去了踪影,一方面又受到他丈夫的追逼,所以这时正是苦闷不堪的时候呢。
「你对他还有感情吗?」
「总是一家人吧,多多少少还有点感情。」
「他给你开出了什么条件?」
「给我五百万,女儿归他。」
「有点少吧,怎么也得上亿吧?」张清河故意说,「他有那么多资产!」
「屁,都成空心架子了。外面堆了多少债……」刘美君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忙停住了嘴。
「那你还是赶紧离吧,也好给你和女儿留点钱。」这句张清河说的是真心话。
「我也是这么个打算,我最起码得跟他要一千万。」
好大的胃口!张清河暗想。
「问题是,你能和他要下吗?钱在他手里呢。」
「他急着要和夏丽虹结婚,再说,我手里有他的把柄呢。」
「什么把柄?」张清河心啵啵跳着。
「你问这干吗?」刘美君乜斜他一眼。
「我怕你这把柄不管用吗。」
「管用,他不怕债主盈门?」
张清河一陈狂喜,这女人手里果然有鑫川公司的放贷人清单!
一时无话。过一会儿,刘美君又问:「我要离婚了,你想不想娶我?」
「想,太想了,但我怕高攀不上呢!」张清河只管答应。他明白这种承诺一点风险也没有,到时她发现他现在的真实情况,躲还躲不及呢。
「那就好,我至少有一条后路。」她说完,看看表,「我得回去了。」
但张清河拉住她又把她要了一回。
「你还真是厉害,这么短时间就两次。」刘美君穿上衣服,亲了一下他说。
张清河起身要穿衣服送她。
「不用,我打的回去。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最好不要让他发现什么。」
张清河表现出万分依恋的样子,他追她到门口,俩人亲了又亲,好不容易才分开了。
刘美君走后,张清河才想起,他还没给她送项链呢,不管它,以后送吧,送礼也要细水长流,今天自己已经送给她一个很好的夜晚和一个慷慨的承诺,她应该也可以满足了。
一连三天,张清河和刘美君打得火热,频频约会。玫瑰送了,项链送了,但这些只是表面上的花哨玩艺儿,要想真正勾住这个女人,床上的功夫才是关键。
第一晚刘美君就充分尝到了张清河床上功夫的好,但哪知张清河因为她开始的推拒,根本没有充分施展。第二天俩人就放开了,张清河开始在她的身上有序地施展他的那些花活玩艺儿,在这些花活玩艺儿的刺激下,刘美君目光迷离地让他骑到身上去了,拿着他的棒棒在她的蓬勃的**上任意把玩。第三天,她被他弄得差点灵魂出窍,他的棒棒开始在她的脸上肆意游荡了。这些大白天想起来恶心,大晚上想起来欲望高涨的玩艺儿,把刘美君一次次地带上了欲-望的高峰。
骑在了刘美君白胖胖的肚皮上,张清河心里高叫着:贺正勇呀贺正勇,你不是够无耻吗?老子要比你无耻十倍!你不是够邪恶吗?老子要比你邪恶十倍!你不是会玩手段吗?老子要比你会玩十倍!你掏走了老子心中最纯洁最神圣的东西,老子要让你以性命相抵!
但迷醉中的刘美君看到的只是张清河春风荡漾的脸,她要是听到了张清河内心的尖厉的咆哮,说不定就会吓得脸色苍白的。
彻底平静下来后,浑身瘫软的刘美君对张清河的评价是:「文人真骚呀。」张清河笑道:「你说错了,人人都骚,只是文人更会骚而已!」刘美君笑了,她打心眼儿里承认张清河说得对。
鑫川公司贷款清单的事张清河再没提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引起她的怀疑和警觉就麻烦了,他等着什么时候能混进她的家里,那时机会就多了。
三天后,张清河觉得自己应该「回神木」了,他既然宣称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应该是公司里的大忙人,再和她腻歪下去怕她起疑,他表现得情意缠绵地向她告别,说自己过一段时间再来看她。
离开刘美君,他接到了郭红梅的一个电话:「张老师,你在哪呢?」
「神木。」他想也不想就答道。他已决定淡化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不能让她知道他在东胜。
「那我也在神木,你快来接我!」
张清河吃了一惊,头都大了,早知她在神木,他就应该说在外地了,这可怎么办?
「啊,其实……其实我在往西安走了,在神木火车站刚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