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9日
21 被姐夫舔爽了
姐夫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逼!
陈澄人都傻了,一时间也忘记要反抗,瞪大双眼,垂头看着姐夫,只见男人单膝半跪在她的腿间,一只手掰开她的腿,一只手扯着她的裤子,将脸凑到她骚逼前,伸出舌头,在微张的阴唇缝上,由下至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那舌尖就像一个灵活的钩子,撩开花唇缝隙,一下一下地勾弄里面那颗敏感的阴蒂,没几下,阴蒂就被戳得又硬又胀。
柔软滑腻的触感,让陈澄爽得头皮发麻,她原本想伸手去推开他的,可腿心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手脚没力,按着他的头却没法推开。
她咬着下唇,剧烈地喘息着,细腰扭得跟条水蛇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迎合他的舔弄,还是狠心推开他。
姐姐就在旁边厨房里切水果,姐夫却蹲在她腿间舔逼,这个情景实在刺激过头了,让她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张开腿,将流着骚水的嫩逼往他嘴上凑。
平时清冷淡漠的一个男人,这会儿却垂着眼,专注地在她私处舔弄着,舌尖舔过阴蒂,又往下几分去舔穴口,一张英俊的脸庞,很快被染上一层骚水,看起来无比的淫糜。
“姐夫……不行,快停下来。”陈澄挣扎着用气音喊着他,理智想要他快点停下,可身体却沉迷在他的唇舌中,无法自拔。
“嗯……”太爽了,陈澄难耐地仰起头,她从来没想过,被男人舔穴会这么刺激。
她的意志已经被身体的爽感操控着,很快忘记这里是餐厅,她姐姐随时都会出来,她甚至想让姐夫一直舔她,把她舔上高潮为止。
砰砰砰……
心脏怦怦直跳,像要破腔而出,陈澄觉得自己被姐夫带坏了,越在这样随时会暴露的环境里,她就越能感到更大的快感,她果然太淫荡了!
这时,厨房传来一声响动,是刀子插回刀架的声音,姐姐切好水果了。
陈澄瞬间慌了神,人直接傻掉了,呆呆坐在椅子上,垂眼看姐夫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裤子拉好,然后抬起两根手指抹去他嘴角的液体。
“你们在做什么?”姐姐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
陈澄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姐夫对姐姐说:“陈澄说脚痛,我帮她看一眼。”说完,姐夫便从容站起身,坐回位子上。
陈澄看着姐夫,心想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撒谎的?
之后,面对姐姐端上来的水果,陈澄也吃得心不在焉的,她现在不仅逼里被跳蛋振得难受,阴蒂和逼口被姐夫的舌头舔过后,也跟着难受起来,骚痒难耐,就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揉几下。
这时,姐夫推开椅子站起来,问陈澄:“是不是吃够了?”
陈澄乖巧地点点头,说:“好饱,吃不下了。”
“那我抱你回房间。”说完,姐夫动作熟练地弯下腰,轻松地将陈澄抱起来。
姐姐皱了皱眉,开口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对着他们的背影说:“澄澄,等会姐姐去帮你洗澡。”、
陈澄应:“好。”
她被姐夫抱着,神情有些不自然,等到姐夫将她抱进卧室,才大大松口气,有些生气地对姐夫说:“你下次别这么做了,刚才差点被姐姐看见。”
姐夫将她放回床上,双手撑在床沿,俯身看她,问:“那样不刺激吗?”
陈澄撅着嘴,“我不要这样的刺激。”
姐夫看着她的脸,沉默两秒后,哑声说:“不要这样的刺激?哪别的刺激呢,要不要?”
“什么?”陈澄疑惑地抬头看他,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就听姐夫说:“比如……被我操。”
陈澄脸瞬间刷红了,而姐夫还不放过她,又凑近一些,在她耳边说:“今晚洗干净点,等我。”
陈澄傻了,洗干净等他?等他来操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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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姐夫拿鸡巴蹭她=
回到房间后,陈澄忙将跳蛋取了出来,被这颗小东西折腾这么久,她的花穴里早已一塌糊涂,敏感得一碰就想高潮。
姐姐收拾好餐桌,过来敲陈澄的门,问她想不想洗澡,陈澄每天都得洗的,只是现在脚踝伤了,洗起来不方便,不过她还是坚持要自己洗,只是让姐姐帮忙扶她去厕所。
“你姐夫这个人就这样,性格比较冷,你习惯就好,不用怕他。”姐姐给陈澄搬了张椅子进去,让她能舒服地坐在花洒下淋水,顺嘴就聊起姐夫。
陈澄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偷偷反驳,姐夫在她面前一点也不冷,反而是热过头了,但她不敢对姐姐说这些。
翘着一条腿,坐在花洒下洗澡的时候,陈澄又想起姐夫之前抱她回房所说的话,难道他今晚真的要过来操她?他没跟姐姐睡一屋吗?姐姐会不知道?
胡乱洗完澡,陈澄又在姐姐的协助下回到床上。
姐姐坐在床边,陪陈澄聊了几句话,然后姐姐的电话就响了,一开始姐姐不想听,随手挂断,之后电话又锲而不舍地打进来,姐姐才拿着电话出
去接听。
陈澄拿着吹风筒吹干头发,没多久,姐姐回来,说她朋友那边有事,要她过去一趟。
姐姐不放心地交代,“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叫你姐夫下来,我会更他说一声。”
陈澄心想姐夫才是那个最危险的存在啊!
“我没事,你去忙吧。”陈澄对姐姐说。
等姐姐出去,陈澄便趴在床上玩手机,可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时不时就会听一听外面的动静,一边担心姐夫会来折腾她,一边又有些期待他的到来。
陈澄心里就像住着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让陈澄要远离姐夫,一个小人却怂恿陈澄更接近姐夫,两人来回拉扯,差点没让陈澄崩溃。
可不知道姐夫是不是故意的,之前有姐姐在,姐夫想方设法都要玩弄她,现在姐姐出门去了,姐夫反倒不来了,安静得好像家里只有陈澄一个人。
陈澄胡思乱想地等了一会,后来就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然而没睡多久,她就被人弄醒了。
房间内灯光昏暗,只留着一盏床头灯,陈澄平躺着,身上正压着男人结实的身体,陈澄瞬间被吓清醒了,睁大眼睛望向对方,“姐……姐夫……”
简牧川只是轻轻压着她,见她醒来,勾着唇角说:“不是告诉你等我吗?怎么睡着了。”
陈澄软绵绵地推他,声音有些沙哑,说:“姐夫,你别这样。”
“别哪样?”姐夫一只手,隔着睡衣摸上陈澄的胸,然后轻轻揉搓着,问:“别这样吗?”
他说着,又将手往下探去,去揉她的逼,又问:“还是别这样?”
陈澄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抿了抿嘴,干脆扭开脸不吭声了。
姐夫收回揉逼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强迫她与他对视,最后问道:“还是别这样?”说完,他突然低头,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陈澄一下就睁大双眼。
姐夫……居然吻了她,这还是姐夫在玩弄她身体这么久之后,第一次吻她。
姐夫的吻是强势霸道的,轻松地将她的嘴巴撬开来后,舌头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口腔,然后在里面疯狂搅弄。
唾液交换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一边激烈地吮吻,一边还去扯陈澄的睡裤。
没几秒,陈澄下半身就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不要。”陈澄有些害怕地挣扎起来,她隐约能感觉到,今晚的姐夫很躁动,可能真的会把她吃掉,可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果然,在陈澄裤子被脱后,姐夫那撑得很高的帐篷,一下就顶进她的腿心。
姐夫一边强吻她,一边掰开她的腿,哑声说:“乖,把身体交给我就好。”
他这么说完,就拿胯间的帐篷去顶陈澄的逼口,然后用力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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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想要我进去吗?
“嗯……”陈澄被顶得骚穴一阵紧缩,她发现,姐夫虽然没有压得很用力,但她想挣脱却很难,加上她左腿有伤,没办法大幅度挣扎,最后也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爽吗?”姐夫问他,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性感的暗哑,魅惑人心,他还在拿胯下的帐篷蹭她的逼缝,逼口的骚水一股股涌出来,很快湿透了他的裆部。
陈澄的身体是爽的,在医院时,她就总被姐夫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他下一秒就拿大鸡巴操她,可她又不敢想这些,和姐夫的偷情,本身就是不对的,她更不应对此心怀期待。
可姐夫根本不肯放过她。
他没等陈澄的回答,湿热的唇舌从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游走,舔过她的脖子,吮吸过她的锁骨,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两颗白皙丰满的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浅粉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涨硬凸起。
陈澄不敢去看姐夫的动作,羞赧地将头转开,可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扭着腰弓着背,一次次地将自己的身体送到姐夫嘴边。
原本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难耐骚浪的喘息,“姐夫……啊……嗯……”
姐夫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舔了一会,将她整颗奶子都舔湿后,才张嘴含住奶头,像婴儿一般,一下下地吮吸起来。
“啊……啊……好舒服……”陈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张着嘴哼哼着。
她没没想到,姐夫看似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在床上居然这么会弄,不管他做什么举动,都能将她的欲望撩得越来越旺。
这个男人太会了,陈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陈澄身上的睡衣睡裤很快被姐夫全脱下来了,还随手扔到地上去,陈澄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任由姐夫把玩她的身体。
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舔过陈澄的肚脐,再慢慢去到她的腿心,没等他有所动作,陈澄已经很自觉地打开双腿,露出流着水的骚逼,她柔韧性好,就算这样躺着打开一字马,也非常轻松的。
姐夫见她这副饥渴的模样,不禁笑骂一句:“骚货。”
陈澄这会已经不知道要羞耻了,她只想姐
夫快点弄她,让她高潮,她扭着臀,嗲声嗲气地喊姐夫。
那淫荡的模样,把简牧川刺激得鸡巴发胀,他俯下身,对着彻底打开的骚逼舔了上去,咸涩骚气的淫水,立时灌满他的口腔,他的小姨子真的太骚了,他心里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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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在她阴蒂上又戳又舔,再往下一些,直直插进骚穴里,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
仰起头看着男人的脸彻底埋在她腿心,陈澄爽得差点翻白眼,她伸手去揉姐夫的头发,快速地扭着腰迎合他的舔弄。
“啊啊……嗯啊啊……好舒服,姐夫舔得骚逼好舒服……啊啊啊……”
骚浪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充斥整个房间,陈澄在床上,扭得像一条脱水的鱼,全身的感知神经,在这一刻,全部集中在骚逼上。
简牧川一边舔着小姨子的逼,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裤裆里,不断地搓揉自己硬如铁棍的肉棒,最后实在受不了,跪起身脱掉裤子,将那翘得快要贴到他肚子上的鸡巴释放出来。
那婴儿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翘得趾高气昂的,茎身盘绕着凸起的青筋,看起来丑陋又狰狞,可这个东西,恰恰是越狰狞越能让女人爱之若狂。
陈澄想起生日那天晚上,她几次叁番想要将这个大家伙塞进逼里的,可它实在太大了,根本塞不进去,她有些紧张,声音里带着哭腔,对姐夫说:“姐夫……你太大了,插不进去。”
姐夫握着那根粗大肉棍,对着她勾起嘴角,说:“再试一试就知道能不能进去了。”他又将陈澄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扶着那驴屌一样的肉棒,慢慢凑近她的骚逼。
陈澄心脏狂跳,紧张得直咽口水,被姐夫玩了这么久,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