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澄其实跟姐夫简牧川不太熟,陈澄在帝都读书工作,而姐姐和姐夫结婚后,就定居在乔城,两座城市相差一千多公里,期间陈澄只来过两叁次,跟这位姐夫,也只见过几面,连手机号码都没有。
现在碰上这么尴尬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最后还是姐夫发话,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也不用告诉姐姐。
陈澄心里虽然别扭,但也很赞同姐夫的意见。
两天后,是陈澄在乔城的最后一场演出,原本她打算这次演出结束后有几天假期,就去姐姐家住几天,可现在和姐夫发生这么尴尬的事,陈澄是不敢去了,于是在演出前给姐姐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姐姐临时出差,现在人已经在外地了。
短时间内不用见到姐夫,陈澄心里挺高兴的,然而,这天晚上的演出却发生了严重的意外,陈澄在演出途中,从很高的架子上摔下来,当场昏迷,很快被送进医院。
-----------------------
4,骚逼露出来了
陈澄是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一系列检查下来,有轻微脑震荡,腰伤以及脚踝骨裂等等,当夜就办理了住院手续。
当晚是团长林姐给陈澄陪床的,陈澄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自己都疼哭了,特别是医生给她打石膏的时候,她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给姐姐打电话,但姐姐电话关机了,联系不上,她想起来姐姐在出差。
夜里,陈澄浑身疼得难受,特别是后腰屁股和两边胯部,一抽一抽的疼,同病房另外两个病人此起彼伏地打呼噜,她只能干熬着到天亮。
第二天,来了个新医生,当医生出现在病房里时,陈澄直接呆住了,虽然对方戴着口罩,她还是一眼能认出来。
“姐……姐夫……”
陈澄知道姐夫是个很厉害的骨科医生,却不知道他就是在这所医院上班。
本应该避得远远的人,没想到只过了两叁天,又见面了。
她的尴尬劲还没过去,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夜,想起他的……大鸡巴,救命,她要怎么才能把那晚的记忆抹掉?!
简牧川见到陈澄并没有意外,应该是事先看过她的病历。
陈澄这边心里忐忑纠结,姐夫则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仿佛前两天他们并没有裸裎相对过。
给陈澄检查的时候,同病房的两个病人一直在聊天,闹哄哄的,简牧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紧锁。
“初步判断,臀部和胯部的疼痛,都是腰伤引起的,我先给你开点药吃,下午再安排按摩和针灸。”简牧川对陈澄说。
“哦。”陈澄乖乖点头,这个时候,她还没意识到,针灸和按摩意味着什么。
因为医院有姐夫在,陈澄也不好意思再让林姐陪她,就让林姐先回去了,简牧川要工作,也没办法时时看护,就拜托护士给她找个护工,陈澄这种情况,起码得住几天院。
姐夫离开没多久,就有护士来帮陈澄换病房,说是简医生安排的,把陈澄换到豪华的vip病房。
陈澄有些意外,原来姐夫也发现她住得不舒服了,她心里有些高兴。
没有吵闹的闲杂人,终于能安静休息。
直到下午简牧川来给她针灸。
“什么?要……要脱裤子?”陈澄难以接受地瞪大眼睛。
跟着简牧川过来的小护士,捂着嘴偷笑,说:“针灸当然得脱裤子。”
陈澄张大嘴巴看看护士,又看看姐夫,垂死挣扎地问护士,“是你帮我针灸吗?”
护士摆摆手,说:“扎针当然得医生来,简医生是医院最好的医生,你要相信他。”
陈澄心想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觉得太尴尬了,前两天她才赤身裸体地在姐夫肉棒上磨逼,现在又要在他面前脱裤子,她在姐夫面前,就不能有点隐私吗?
可治病这事,还是得听医生的。
脱裤子的时候,是护士帮忙的,陈澄觉得难为情,以别扭的姿势趴在床上,就将脸埋进枕头里。
简牧川一直没吭声,直到陈澄准备好,他才拿出针袋,准备下针。
期间护士被护士长叫出去了,安静的病房内就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莫名就变得暧昧起来。
陈澄的肤色很白,白得能透光的那种,因为长年习舞,身材纤细修长,看起来很瘦,其实肌肉结实,蕴含力量。她有着一双漂亮匀称的大长腿,没有半分赘肉,臀部结实挺翘,就算身体是趴着的,两瓣臀肉依旧挺翘如蜜桃,像是在引诱别人上去捏几下。
简牧川眸光微动,似乎有一丝情绪在他眼底闪过,转瞬
即逝,从外表看来,他始终是个清冷淡定,一本正经的简大医生。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那白如凝脂,挺翘匀称的蜜桃臀上按了按,确认穴位。
他这一碰触,陈澄的身体轻微的瑟缩一下,而随着她的抖动,那结实的臀肉似乎也微微颤了颤。
简牧川口罩下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他挪开视线,转身取出毫针,然后在她臀肉上按了按,轻轻下针。
扎针时没什么感觉,但等待的过程实在煎熬,陈澄的脚踝打着石膏,只能以很别扭的姿势放着,所以两条腿没办法合拢,也就导致她不仅觉得屁股凉,连腿心的花穴,也是敞开暴露在空气中的。
陈澄四肢上的体毛几乎没有,看起来细腻又光滑,但在私密的地方,却格外茂盛,不管是胳膊下或阴户上,毛发都是又黑又浓密,那天姐夫摸过她那里,可能也感受到了。
这会敞着腿躺着,也不知道姐夫会不会看到她的腿心。
一想姐夫有可能已经看到她的骚穴,陈澄内心忽地涌现一股微妙的感觉,这股感觉很快化作暖意,往她腿心涌去,让她不知不觉就湿了。
陈澄在内心警告自己,要克制,别胡思乱想,可这种事情,她越是不想在意,就越在意,腿心清凉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她现在正在暴露私处,这样的念头,让她的穴道忍不住开始收缩。
救命!好像越来越有感觉了!
陈澄将脸埋在枕头里,内心仿佛住着一只尖叫鸡,正不停地尖叫着。
忽然,就听到男人低沉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很痛吗?”
陈澄的身体肩僵硬两秒,瓮声瓮气回答道:“还……还好,不是很痛。”
简牧川应了声,提醒道:“很痛就告诉我。”
“嗯。”陈澄胡乱点点头。
“现在要在腿上下针。”简牧川提醒她。
“哦,好的。”
这句话说完,陈澄就感觉到姐夫的双手握着她的腿,轻轻打开来……
两腿被打开的瞬间,陈澄耳边似乎响起一道惊雷,顿时将她炸懵了。
-----------------------
5,骚逼一直流水
感觉到陈澄身体的紧绷,简牧川低声提醒说:“两腿放松,肌肉紧绷不利下针。”
陈澄听完真是欲哭无泪,她这都被掰开腿,露出花穴来,还怎么放松?姐夫是不是故意的呀!可想归想,她还是做了两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敏感的腿心,因为两腿的打开,更大地暴露在空气中,温热湿润的穴口,在接触到更多的空气后,感到一阵凉飕飕的冷意,一向被包裹住的私密位置,这下彻底裸露在外,便迅速地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来,原本只是些微的湿润,这下是直接流出骚水来。
陈澄都不用伸手去摸,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腿心肯定湿透了。
姐夫会看到吗?看到她的逼口不断地流出骚水,要是看到了,他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她很淫荡吧,扎个针都能流水,毕竟她还曾这个骚逼蹭过他的鸡巴。
陈澄实在不敢往下想,小声地问简牧川,“姐夫,还要多久才好?”
简牧川神情专注地在她腿上下针,闻言道:“10分钟左右,腿别动。”
“哦,好……”
接下来的十分钟,简直就像十年那么久。
针灸的过程中,简牧川会时不时地拔针,下针,他的手指避免不了地碰触到陈澄的腰臀和腿,陈澄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落在她皮肤上,就像在平静无波的湖面丢进一颗石子,漾起一层层的涟漪。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碰触让她很有感觉,很舒服,腿心也越来越湿,花穴里也传来一阵空虚的麻痒。
老天,她的身体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居然对着姐夫也能发情,太不知羞耻了!
陈澄正在心里暗骂自己,就听姐夫说:“臀部和腿还疼吗?”
陈澄忙收敛心神,说:“好像没那么疼了。”
简牧川应了一声,开始拔针,然后收拾针袋,随后对她说:“两小时后,我再来给你做按摩。”
“按……按摩?”
按摩哪里?屁股吗?她有些绝望地想。
“嗯,你不是两边胯骨也疼吗?那位置不好施针,只能按摩。”
还好不用按屁股,陈澄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起来胯骨的位置,顿时又羞又囧,忙问:“能吃药缓解疼痛吗?
“最好不要吃,而且作用不大。”简牧川说。
“哦,知道了。”
简牧川帮她拉过被子盖住下半身,然后语气平缓地问她:“要我叫护士来帮你整理吗?”
陈澄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说的整理,是帮她穿裤子,还是帮她处理洇湿的腿心,只能尴尬地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简牧川没再多话,拿起他的医疗箱就出去了,顺手关上门。
等门轻轻关上时,陈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做个治疗,简直就像是上了一次酷刑,实在太煎熬了!
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腿心,果
然摸到一手的骚水,因为水太多,还将身下的垫子弄湿了一大块。
救命,湿得这么厉害,姐夫肯定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