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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不知什么时候盖在腿上的手按醒的,她好像睡了很久,精油已经在整个小腿抹开,有力的手指按揉到了大腿下部。
酸痛的肌肉被时轻时重地按捏,精油浸染上丝丝凉意,很快又在温暖的手掌下化开转为热意,她轻哼了一声,“好舒服。”
那只手往上游移了几分,五指抓揉腿腹肌肉,手掌整个包覆上来,顾影才察觉到这双手不仅手指修长,手掌也很宽大,似乎不是女人的手该有的大小。
她猛地支起身回过头,看到正在给她捏腿的人,瞪大了眼睛:“你……”
“嘘。”一根指节分明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沾满了的薄荷油味道传进鼻子,她顿时止住了声。
“小声一点。”
国民爱豆温润的男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听得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他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大腿上一刻不停地给她捏着股后肌,把自己当真正的技师一样询问她的感受:“这样呢?舒服吗?”
*** *** *** ***
隔着屏风在人前被亲湿了
咫尺之隔就是许茜茜,让她看到这一幕可不好解释,顾影只能配合他压低了声音,“怎么是你?”
他轻笑了下,拿开手,指尖在她脸颊上蹭上一道薄荷油。他的脸又凑近了几分,像是为了避免被听见他们的对话,必须要近到跟她鼻尖相抵,“是我。我是顾小姐的专属服务生。”
“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使唤我。”
桃花眼攫住她的视线,他精致的眉眼在她眼前放大。
对着毛孔都看不见的白皙脸庞,顾影很难不受蛊惑地咽了下口水,想要退后点拉开距离,就被他状似无意地偏头亲了下唇。
他居然还红了脸,弄得像被她占了便宜一样。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在他眼下扇出阴影。像是真的被客人提出了什么过分要求的清纯男服务生,低着声为难地道:“您是喜欢这样吗?”
眼见客人要退开,他又急忙送上了自己的唇。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面上是欲拒还迎,嘴却猴急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下是直接唇齿相触了,他坐在了床边,和她一起挤在窄小的床上,肢体就不可避免地互相紧贴。
他的手指插入她浅栗色的发丝中,牢牢托起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唾液交换的长吻。
托起她后脑的大掌无疑是温柔的,连仰头的角度都刚刚好,不让她颈部受累。但温柔的动作里带着点不容反抗的强势。
顾影担心被隔壁的人发现,精神高度紧张,很快就被他撬开嘴占领了口腔。
唇舌翻搅出细微的水声,他吮得太用力还会有清脆的啵啵声,助眠的音乐都盖不住。
遑论伴随着彼此的唇齿挑逗,他不加掩饰的性感呻吟。
“唔……嗯……”
顾影手肘抵在两人之间想暗暗推开他。
掌心刚触及他的胸膛,她就怔住了。
唇齿的节奏断了一瞬,立即被他更加深入地侵占。
江屿洲的衬衫居然是完全敞开的,她正毫无阻隔地摸在他精壮的胸肌上。
他简直把诱惑写在了自己身上。
真把自己当男公关了?
顾影微愠地瞪他,他弯起了眼角,不但不知收敛,还更加热情地按住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胸膛上,带她缓缓移动,感受自己的身形肌理。
不多一点赘余,只有块块分明的肌肉,一呼一吸间彰显出和他精致白皙的脸不相符的力量感。
纱帘带动轻柔的乐曲一首一首播过,她被他堵住嘴、抓着手摸了他的胸膛和腹部一遍又一遍。
顾影从没接过这么久的吻,久到她觉得透过纱帘照进来的早已不是上午的晨光,而是日暮的夕照。
她的身体仅仅是贴着他覆上来的胸膛,就在这个漫长的吻里染上了意乱情迷时才有的浅浅的粉色。
她借着换姿势悄悄蜷起了腿。
他还没对她做什么呢,怎么接个吻就腿间有了明显的湿意。
嘴唇终于被放过,她小口喘息着,眸光染上雾气。
顾影觉得有些不对,动静这么大,一屏风之隔的人居然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家spa提供的养生汤、香氛都是助眠用的。”江屿洲看着她茫然的样子,笑了笑:“足够让客人享受一个优质的睡眠周期。”
“当然我们也可以做点不一样的事。”
他的手重新握住她的大腿,充满色情意味地在紧邻着她悄悄湿润了的地方摩挲。
“不过你要小声点……毕竟,她还是有可能醒来的。”
*** *** *** ***
男公关
实际上顾影身上的布料比江屿洲要少多了。
她进房间之前就脱光了衣裙,刚才被他缠着吻,盖在胸上的浴巾早就垮下来了,只剩下胸罩勾勒着美乳的形状。
上身残余的斑斑点点的爱痕也完全暴露出来,那是她几个小时前还在和人欢爱的证明。
江屿洲面不改色地看过,仍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甚至贴心地示意她躺好享受,似乎面对这样的客人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现在捏的是她最酸痛的大腿内侧。
她韧性不是太好,裴方怀给她摆的一些有难度的姿势很容易导致韧带连着肌肉劳损,就像现在这样,一动就痛,被揉也痛。
但痛过又有松解筋肉的舒适感。而且这个部位太私密,再近一些就是她潮湿的腿心。
他按揉间双手时而接近时而远离,有时近得顾影怀疑他的手背能碰到她潮湿的内裤,知道她的春水汩汩。
更怀疑他会在某个瞬间直接摸上她的私处,像男公关勾引阔太一样掌着她的私处,问她需不需要进一步的服务。
但他始终都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按揉,钻研让她舒适的力道和精油浓度好像比手掌下香艳的果体更能吸引他的专注。
酸痛的、舒适的、紧张的,多种知觉混杂,居然是骚意占了上风。
想要……
虽然自家金主和他的好兄弟已经把自己喂得够撑了,但是还是好想要哦……
给自己揉腿的可是那么多人想睡的男神,他的身材很辣,他的鸡巴也很好吃。
屄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滋味了吗?真是不妙啊。
就算馋成这样,也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了。
顾影把浴巾提到胸上,盖好胸部,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被勾得春情迷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我不需要。”
江屿洲的眸子淡淡扫过她蜷缩起的脚趾,温声提醒,“腿痛得影响走路的话,还是按一按会比较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忽然止住了话头。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他贴上来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咬着嘴唇呢。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没、没有。”顾影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一抖。
“没有就好,我没有给别人按摩过,怕手艺还不够好。”
顾影后知后觉地不悦,被他稀里糊涂地亲了一顿怎么就陪他入戏了。
什么男公关按摩师和阔太,装得魅惑众生的男妖精似的……他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这个念头刚浮起,他就忽然扯开她的内裤,把手掌伸了进去。
电光火石之间,炙热的手掌就毫无阻隔地包覆住了湿润的花穴。
顾影甚至反应不过来他怎么就忽然摸进来了,比她想象的还要过分,他不是隔着她潮湿的内裤,而是直接摸到了泌水的花穴。
“你干什么?!”
“难怪忍得难受。只是按了下腿,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他戏谑地笑她。
“拿出去!”顾影扯他的手。
“谁准你碰我的。”
“嗯?这么湿,您不想要点别的服务吗?”他的手指按了按穴口。
“江屿洲,别装了。”顾影扭着屁股往后躲,指甲掐他的手臂:“我没有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
他还是平和地笑,眉眼微弯:“为什么不呢?不是炮友吗?我答应了。”
*** *** *** ***
踩着前男友的鸡巴欲拒还迎
“只有腿痛吗?这里,我也帮你揉一揉吧。”
“我有男朋友了……你别这样,唔啊,不、不要。”
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柔软里,在琴弦上磨练出的厚茧沿着闭合的褶皱浅浅抠挖,蓄了点点的指甲磨着软肉。
很轻微的疼意,只会让快感更为突出。
不要再抠屄了,身体更想要了啊……那里更不可以,花蒂太敏感了,不要按呀……
“不要什么?”
磁性的嗓音蛊惑一般,要她说出羞耻的私语。
“上次不是还可以的吗?这么想要,为什么拒绝呢?”
不管身下的淫水已经漫湿了他的掌心,她也只是攥住枕巾,一言不发。
江屿洲知道她为何沉默,也就更有必要在这里,在她会在意的界限面前,和她深刻的彼此占有。
以他在圈里的地位,怎么会查不出许茜茜有什么特殊背景,她为什么会和许茜茜出现在这里,有些事情一想便知。
所谓的“男朋友”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一想到有人比他更真实完整地得到过她的身心,自己亲手剜下的流脓创伤又开始作痛。
果然还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她知道他有家室吗?还是就这么喜欢?非得和他在一起?
他的眸中掠过一点讽刺的弧光,嘴角却笑得更加热切,手指在她涓流的蜜地几乎要搅出水花来。
“舒服了是不是。”
“放松点,姐姐。”
称呼的切换是个暗号,从引诱的角色里脱离出来,让她真切知道此刻主宰她情欲的人是谁。
江屿洲掰开她下意识夹紧的腿根,让手能更灵活地在她私密之地恣意妄为。
遮盖私处的浴巾还裹着腰臀、内裤还完好地套在屁股上,屄却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自慰一样的抽弄里感受逐渐清晰的快感。
她试图遮掩隐藏的湿意、欲求,尽数为他所知晓。
嘴上说着不要,身上还都是别人留下的吻痕,却被摸了几下就淫水流个不停。
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烦闷的自厌刚冒出,耳垂就被湿热的唇舌含住。
“姐姐好敏感,我很喜欢。”
“我是你的,不要怕,嗯?”
“我才是,想要姐姐想要的快疯了。”
他的另一只手几下解开皮带,抓住了她的脚踝,带她来到自己胯间感受自己的滚烫坚硬。
“姐姐,摸一摸它。”
确实是摸上了,但不是用手。
顾影屈着一条腿,白嫩的脚心在他的指导下,踩在他的胯间。
她被他推在堆成小山般的靠枕上,略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自下而上地仰望凝视她的目光,专注而灼眼,好像比足下的触感还要滚烫几分。
抽丝剥茧般,用羞意和欲望剥下她的防备和抗拒,诱使她暴露出自己在性爱中潜意识的真实性格。
娇蛮的、放浪的、甚至是贪欲的。
只要是真实的,怎么样都好。
指引她踩着自己,软嫩的足心摩擦着胀痛的阴茎,他低低喟叹了一声。
就该是这样。
他不只是想引诱她发生亲密关系,更想帮她找回和自己交往时的状态。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冰冷和伪装,只要享受他奉上的一切就好了。
而他,怎么会不想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 *** *** ***
把男明星踩在
脚底下(h)
顾影敢肯定江屿洲对她的脚是蓄谋已久了,她足底和脚背涂满的精油就是证据。
亮晶晶的,明显比腿上还要厚一层。
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趁她睡着就已经肆意把玩过,然后犹嫌不足,现在又抓着她的脚踝让她给他足交。
变态。
他捏着她圆润的脚趾踩自己的龟头,拇指分到最大趾缝会偶然地夹一下他,他眯起眼,喘着唤她:“姐姐——”
尾音上扬,是他愉悦到极点的声调,黑曜石的眼眸湿漉漉地泛红,一声一声带着满足和渴盼地希求主人再赏赐更多。
顾影恍惚间真有是自己居高临下地凌辱他的错觉。
但他牢牢握住她的脚踝,她就只能被固定踏在他的阴茎上,根本是不得已要满足他。
他又敲打了下她的足跟,弓起她的脚背,反手倒拿起精油的瓶口,倒出一大股抹在她干涸的足心。
足底弯曲着半包裹他的大肉棒,借助精油的润滑很顺利地来回摩擦。
脚底的触感竟然比花穴还要敏锐,感受着足下的坚硬滚烫,她的穴肉震颤得更厉害了。
“姐姐是不是,想要把我的鸡巴,用这里吃进去。”
他仍然停留在花穴里规律抽弄的手指忽然深深探入,指着她的骚点,指甲抠磨。
“嗯啊……”
花穴吸夹着他的手指,顾影仰头呻吟,幻想是足下的巨物插进来,喂得小花穴撑涨。
“姐姐受不了了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顾影哼笑一声,勾起唇角:“你要对谁不客气?”
她重新睁开眼时,眼角微挑,媚意横生。
江屿洲一时愣住,冷不防被她用力推倒在床上。
两人之间的姿势忽地调转,顾影半坐在他腿上,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刚才那一下还是被他掌着花穴完成的,动作间花穴吸夹得更狠了,顾影握住他的手腕,花穴坐在他手上,用他的手指戳住骚点,两股夹紧,接下了这一波小高潮。
“嗯……”
江屿洲看着她在他身上婉转低吟,眉目间的媚意浑然天成,暗自笑了笑,放松了身体。
顾影享用完毕,丢开了他的手。
江屿洲亲手体会了她达到高潮时分销魂的蜜地,知道她的花穴馋的很,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现下被丢开手,他把指尖送到唇边,盯着顾影,舔了下她的骚水。
她不为所动,掐着他的颌骨顶起他的头,扯下他的领带,叁两下捆住他的双手打了个结。
迎视着他诧异的目光,顾影站了起来。
她一条腿站在床上,另一只脚还踩在他的胯间。
这一下太突然,江屿洲差点被踩断,他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小声的痛呼,冒了一头的冷汗。
顾影晃动着脚踝,不讲究任何技巧,近乎暴力地踩着他最紧要的地方。
她把脚下的阴茎当玩具一样踢踏,偶尔折起踩过,江屿洲双手被捆缚,挣扎无能,只能体会直冲脑顶的痛意。
可耻的是被这样暴力玩弄,他还夸张地高高勃起,海绵体膨大得发紫。
而最磨人的还是痛过之后更强烈的爽意。
“姐姐脚好嫩,呃啊……姐姐好美。”
顾影伸手解下乳罩的排扣,乳罩顺着光裸的身体滑落,掉在他的身上。
“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骚吗?”
顾影睨着他痴迷地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妩媚的神色和暴力的动作成鲜明的对比。
他低低地笑,“只骚给姐姐一个人看,好不好。”
顾影抬起腿,剥下自己湿得能挤出水的内裤,空虚翕动的花穴也呈现在他的上方。
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饱满的阴阜就在他的正上方收缩滴水,独属于她的香气都似乎清晰可闻。
他眼神发红,手腕不要命地挣着捆住他的领带。
“姐姐,求求你。”
*** *** *** ***
姐姐,坐在鸡巴上爽吗(h)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
顾影又踩了他一下,“说清楚。”
江屿洲想坐起来,亲住她饱满的阴阜撩拨她,又被她踩下去,只能望着她淌水的蜜地两眼发红:“求姐姐cao我。”
“我是在cao你啊。”
“姐姐,用你的屄帮帮我,好不好。”
“姐姐你看看它,它想被姐姐的小屄cao。”
她的手摸在他渴盼的花穴上轻拢慢捻,俯视他的小脸娇喘微微,江屿洲眼馋得要流出口水,动又动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求她:“姐姐,手指哪有鸡巴爽,cao我好不好,我很大的。”
花穴品尝过,哪能不知道他的尺寸,花唇被他一句话勾得立即咂吧了两下表示回味,滴下黏稠的口水来,恨不能马上吃进那根大东西。
江屿洲盯着那一小股她自慰泌出来的甘霖拉着丝坠落,张开了嘴想接。
那缕甜水却直直滴落在他的腰上,他的期待落了空,失落的眸底像渴极了的焦干荒漠。
顾影掌控着他情欲的出口,却只是当着他的面给自己磨着腿心,一下又一下,手指配合着摸过花蒂,毫无保留地把自摸到爽时的媚色展示在脸上给他看。
她终于欣赏够了他哀声恳求的模样,才在他渴盼的眼神里勉为其难地跨开腿蹲下来。
花穴蹭着鸡巴,甜蜜的汁水涓涓流在鸡巴上,顾影撑着他的肩膀,磨磨蹭蹭地对准他的龟头。
“姐姐……”
他刚想说点什么勾引她一下,房间里却忽然响起了另一个人带着困意的声音。
“顾小姐,你睡醒了吗?”
是许茜茜,她醒了!
顾影手臂一软,没撑得住身体,一把跌坐下去。
湿淋淋的花穴被粗硬的阴茎强力压开嘴,迫不及待地把下方的龟头含吃住,顾影连忙重新撑起身体,可于事无补,半截肉棒已经跟着捅了进来。
吃鸡巴果然比手指要舒服得多,空虚猛然被塞满,肉粒和褶皱都被摩擦过,她不可自抑地娇喘了一声。
“啊……”
“顾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还……有点,嗯……没睡醒。”
顾影偏头看到屏风上映出来的一个模糊人影,是自己坐在床上的情景,身下的江屿洲由于是躺着的缘故,并没有被映出来。
她一口气还没松掉,花穴就被压在身下的江屿洲抬臀重重顶了一下。
肉棒又推挤着穴肉深入了几寸,顾影死死捂着口鼻,生怕再发出一点可疑的声音。
许茜茜奇怪地看着她的方向,“你为什么坐着呀?”
“我、我躺久了,嗯……想坐一下。”
“只想坐一下吗?”江屿洲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悄声戏问她:“姐姐,坐鸡巴爽吗?”
蹲着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腿心受力,加之紧张,花穴咬他咬得极紧,两片肥嫩的花唇在内外施压下都被挤成了薄膜状。
江屿洲被踩得还没完全缓过来的阴茎乍然得到花穴的柔柔含吮,水嫩嫩像抚慰似的,等不来亲亲主人的进一步,忍不住又顶了她下,被她瞪了还无辜地眨眨眼:“姐姐这样撑着太累了,再坐下来点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