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叁指捏起她的下颌,他毫不掩饰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和贪婪,“脸也很喜欢。”
若有实质的目光掠过她领口露出的白皙的胸口肌肤,沿着她窄窄的腰部曲线,一路落到浴袍裙底的白皙小腿。
“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很美。”
他提起她的腰身把她一只腿拉到自己腰侧,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你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最美吗?”
裴方怀把她的领口拉开了一些,鼻尖凑在她的乳沟嗅了嗅。
“胸很嫩,还很香。”
顾影冷眼瞥着他吧唧一下在白腻的乳肉上吸了个红印,暗暗举起了手想给他一下。
眼看就要挥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轻易消解了她的力气,把她的手腕送到嘴边,也吸吮了一口。
“宝贝,做爱的时候我就当是情趣了。
其他时候不要打我脸,知道吗。”
“不然……”他在她的皓腕上留下了一行不轻不重的齿痕,让她想缩手却不能,“我不能保证会不会让你哭了。”
他埋回她的胸部,话语间的灼热吐息喷洒在她乳肉间。
顾影仰起头,不去看他把她当玩具似的咬这里亲那里,催促他,“少说废话,要做就快一点。”
诚心来说,裴方怀有颜有身材,器大活好,是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反正必须要跟他做,她也只能放平心态,等着快点结束就好。
他轻笑了下,“这么心急吗,那我快一点。”
裴方怀把她的腰带扯开,一对大奶从散开的浴袍前襟里跳了出来。
丰盈耸立,白腻饱满,是他喜欢的样子。
可灯光下清晰可见的乳肉上完全展露出来的红痕、甚至牙印,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裴方怀轻佻戏谑的脸色顷刻沉了下去。
他把她的浴袍整个扯掉,她的私处于是也暴露了出来。相比在浴室里短暂的性交之后,花唇现在更加红肿,中间的花蒂都颤巍巍地肿大,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吞吃过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花穴都被cao翻了。
很好。
她让他等了大半个晚上,就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做爱。
明明早就猜到了……也早就跟自己说过不介意……
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不能让他高兴,丢掉就是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裴方怀看着自己无缘由发抖的指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心脏发紧。
身上的女人还是那种无谓的表情,不知他眼底正在卷起黑色的波涛。
他猛地握住了她的腰,手劲大得吓人。
他把她举起,让她悬在自己性器上方,龟头挤开穴口。
接着在她惊慌地挣扎里,把她的臀部重重往下按。
顾影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毫无防备就被自下而上贯穿了花穴,阴茎强行劈开紧致的甬道,性器干涩地互相摩擦过,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宫口。
没有前戏,这是真正的近乎强奸的cao法。
坚硬如铁的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像某种特制的刑具,鞭笞娇嫩的肉壁,鹅蛋大的龟头把宫口撑得无比酸胀。
顾影几乎把牙咬碎才堪堪止住本能的痛呼,喉咙里酸涩地呜咽了一下。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又是他玩弄她身体的恶劣把戏。
简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裴、方、怀。”
一字一顿地发音,是因为疼到说话都费劲。
*** *** *** ***
处处试试『mоbi』
她的狠话还没放,啪嗒两下,裴方怀察觉到豆大的泪珠砸在肩头,他的手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两下。
怎么哭了……
娇气。
但是该死的管用。
被她趴在肩膀上掉眼泪……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顾影没想跟他示弱,谁知道痛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她把眼泪抹掉,又冒出来新的,不一会把他肩头哭得湿哒哒的。
裴方怀叹了口气,终究是那点子怜惜占了上风,什么介意什么惩罚都被抛到脑后。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拍着她的背道,“别哭。”
“你给我出去。”
“你太干了,现在出去更疼。”
他扶起她泪光盈盈的脸,啄掉了她的泪珠。手探到结合处给她揉花唇,指尖拨弄着花蒂,嘴上还要戏弄她,“你这是骚了一天,骚不出水了?”
“我可骚不过裴总,还有NTR的癖好,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
顾影说的是上是上床的上,裴方怀也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哂笑一下就含住了她红痕斑斑的乳尖,表示对她的奚落并不以为意。
可他却莫名又想到了另一层意思。
喜欢她吗?
他手上给她捻着敏感点,心底有点惊疑不定。
他对她只不过是因为素太久了,难得找到一个极对他胃口的女人,又不好弄到手,才格外上心。
怎么可能是……
顾影没想那么多,只是气哼哼地在他背上挠出血痕,细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一副不知道有多娇憨的样子。
快感从他手指所到之处传开,花穴深处也开始慢慢湿润。
事实证明,骚水是流不完的。
裴方怀试着抽动阴茎,见她不抗拒,开始一点点加大幅度。
顾影想快点做完好去睡觉,他经验好,只要不乱来,她也乐得享受,伏在他肩头由着他动作。
她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忍不住问道:“裴方怀,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裴方怀没说话。
变态吗?他自己都觉得是。
性欲于他是获取愉悦的工具,他曾经耽溺于此,但他收心回归事业之后的经历也证明这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放浪游戏,和他曾经耽溺的其他娱乐并无不同。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听了场活春宫就对着好兄弟的情妇欲望难以自控。
现在他人也cao到了,味道也尝了个遍,却没有一点想收手的意思。
他卯着劲cao了几下,给她换到女下式,不错过她的一点表情,哑声问道:“周远包你了吗?”
“嗯。”
“他给你多少钱?”
顾影挑着眼,笑得有些冷,“你不会说要给我双倍吧。裴方怀,你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啦?”
“没有。”裴方怀压着她的两只手腕,有规律地一下一下顶她,“……我想跟你处处试试。”
顾影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晃动中看不清他逆光的神情,也懒得去看,“炮友被你说得真是清新脱俗。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裴方怀没有这种经历,不过第一次见她就想cao她是无可辩白的。
他还分不清楚自己对她那些肉欲之外的情愫能否称之为喜欢,但试一试也没关系。
能在名义上、肉体上、甚至心理上完全拥有她,这个假设已经足够让他心动了。
但她显而易见的反感,让他有些难为。
*** *** *** ***
讨厌还不是要被我cao(h)
裴方怀完全笼在顾影身上,把她两只手腕压在耳旁。
他太久没有过性事,舞池里不过小小发泄了一次,现在正是持久的时候。
阴茎被柔嫩的地方夹缠吸吮,还要分出心神时刻观察她的反应。
他分神的很困难,每句话都迭着被她夹爽了的喘,他给她解释。
“不是炮友,是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隐忍喘息的声音在顾影听来显得更加不正经,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腹肌竖线画了画,咯咯地笑了起来。
“裴总算过自己有多少个这样的‘女朋友’吗?”
顾影这一笑带得小腹收紧,花穴也跟着把套着的肉棒吸得死紧,裴方怀被吸得说话都不过脑子了,只记得干她下面那张磨人的小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那都是、是娱记乱写的,嘶,宝贝松一点,我从没跟她们确定过关系。”
顾影不笑了,他才回过神来,面上浮现出点可称为羞恼的表情。
她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和第一次见他时候一样,即使是被俯视的那个,她的眼神里也透出冷冰冰的嫌恶,让他心底焦躁。
而
他比那时多了些捋不清的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在心底。
她又嫌弃他……
裴方怀附在她耳边想补充点什么挽救下,可想说的还没说出口,她已经发话了。
“裴总,不管是你的炮友还是女朋友,我都拒绝。”
裴方怀停下了动作。
顾影只觉得腕上的力道忽然变大了,压得她腕骨都疼,片刻后他垂着眼帘微不可闻地道了一句,“这样么。”
等他重新开始下身的抽送,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漫不经心的轻佻样子,嘴角勾着恶劣的笑意睨着她,“被拒绝了啊。”
“那要怎么办呢?我还没cao够你。”
顾影被他倏忽激烈起来的抽送也逼出了喘音:“裴总是除了我就找不到女人了吗。”
“嗯,像你这么水多又会夹的骚货确实不容易找到。”
他掐着她下巴来吻她,撬开她的牙关重重地搅她的舌。
顾影双手都被他单手桎梏在头顶,四肢任由他摆布,花穴只能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身下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撞击击穿。
“讨厌我吗?”
“还不是要被我cao。”
“我cao几下就湿成这样是有多骚。”
顾影早就被cao得又湿又软,花穴被粗暴地顶穿也能爽,颈口有磁力似的主动吸他撞上来的龟头。不一会就汹涌的快意就占据了她的心神,只是实在疲惫,他给过来的又太多,双眸隐隐模糊了起来。
“宝贝这个样子最美了。”他舔了舔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她唇瓣被他吻得红艳艳的,琥珀色的眸子失焦地睁着,天然上勾的眼角又滑出泪花,媚得惊心动魄。
“很爽吗?小骚货。”
他在她穴肉升温紧缩的时刻拧了下她的花蒂,把小花穴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顾影大脑一片空白地叫了出来,没有任何刻意压抑,是他最想听的,她爽哭的又骚又浪的声音。
“不要了呜啊啊——受不了了……”
她蹬着腿想往后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只是被他更加用力地把充血肿胀的巨物捅进小花穴而已。
可他还没有放过她,他提起她的腰把她扶成坐姿坐在他的阴茎上。
“嘴上说着不要,屄都爽喷了啊,你这是不要的样子吗。”
裴方怀眼里尽是嘲讽,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淫娃荡妇,毫无怜惜地扇了下她雪白的臀瓣,留下一个粉红的五指印。
“说,宝贝的小骚屄想天天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 *** *** ***
你脏(h)
这样对坐着整个鸡巴都被坐了进去,两个热烫的囊袋挤压在花唇上,苞宫被完全占领,顾影两只手被反扭在身后,被他迫着挺起一对柔白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吃。
裴方怀给她吃奶的动作温柔许多,交替着舔吸左右蓓蕾,和身下阴茎的强硬捅入对比鲜明,也因此让花穴的酸胀感更加难耐。
顾影屈着一双白腿怎么也使不上力,扭来扭去屁股也牢牢坐在他胯上。花穴涨得不行,吐不出去大鸡巴,只知道咬着唇跟他哭诉,“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轻点呀……”
“被cao服了才知道来撒娇,给你惯的。”裴方怀嗤笑一声,重吸了下她一边乳尖,爱极了她这副人事不知,眼里只有他的娇软样子,可比床下翻脸不认人的模样要招人疼多了。
但这回没有好说话地遂她的愿。
“快说,你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顾影虽然理智全无,但也知道这不是好话,撒着娇试图转移话题,“不舒服……”
“不舒服就对了……啧,你这嘴唇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不准咬了,松开。”
裴方怀捏起她的脸,眉峰敛起,拇指撬她的牙。
顾影失去了最后一个抵御他带来的强烈感官的依靠,眼角的泪珠掉得更密集了,一下下敲在他心尖上。
“快说,不然cao死你。”
裴方怀的拇指还留在她唇齿间由她咬着,一边是从未体会过的心口疼,一边是渴望她说点好听话哄哄自己的焦躁。
顾影也被作弄得没办法,在他时缓时急的顶弄里跟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他想听的骚话。
“我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好。肯定饿不着你,小骚货。”裴方怀总算满意了。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后坐了一些,阴茎没再插得那么深,也放轻了动作,话语里找回了些游刃有余的定力。
她的甜言蜜语是沾了毒的糖,他尝了就停不下来,轻插了一会,心头又不满足地痒,于是跟她勒索更多。
“不许嫌弃我,听到没有?”
裴方怀一想到她那个眼神就心底刺得慌,身下又重捣了两下。
顾影虽然前面潮喷的时候就神智模糊了,但还认得出面前的人,因此很实诚地抽噎着说出心底话,“你脏。”
裴方怀登时白了脸,指尖又开始抖,甚至一时没握得住她的手腕,被她挣脱了开。
顾影乘机往后仰躺,躲开他硬插在她屄里的紫黑阴茎,但还没逃开几步就被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啪”的一下沾满她淫水的阴茎又cao到了底。
裴方怀抱着她,存在感十足地挺在她最深处,憋着声质问她,“周远他不脏?他还有老婆。”
顾影咬着自己削葱根似的指尖,认真想了想,眼角还挂着泪痕,模样娇娇软软的,话却十足的诛心,“就是因为他有老婆才更刺激嘛……而且他没你脏,他还有点单纯。”
“你的鸡巴都是黑的,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做。”
裴方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偏心眼,说话都结巴了,“我、我的鸡巴又不是做黑的,是生下来就这样的。”
*** *** *** ***
不爽,不喜欢(h)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
裴方怀郁结,“?你讲点道理。”
“不讲。你先不讲道理就cao我的。”
“那你没爽到?你不喜欢?”
顾影也缓过来了,脑袋没那么晕晕乎乎的,想起来自己之前说了些什么骚话,不太高兴,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咬人是几个意思。嘶,属狗的吗?”
裴方怀下意识想掐开她迫使她松口,手刚摸上她的下巴,又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放松肌肉让她咬。
于是他肩上又是一个渗血的牙印。
顾影抬起头挑衅地看着他,就见到他薄唇微抿,眸光如晦,表情有点难以言明的……宠溺?
这是什么活见鬼的表情,顾影心里毛毛的,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就被他突如其来地摸了下发顶。
这比他强插她穴还让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给你咬了,不嫌弃我成不成。”
“不成的话,再打我两下?”
见她盯着他不说话,裴方拧着眉峰怀纠结了一会,开出更大的筹码,“还是你喜欢用皮鞭?手铐也行。我不介意的。”
顾影盯着他肩膀上渗血的牙印,想象男性躯体被她捆绑抽打的场景,心底有奇怪的属性被触发了,于是很难不答应地点了点头。
裴方怀又把她放平躺,继续压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时深时浅地cao穴,完全笼着她的姿势让他品出了些拥有她的微妙满足感。
虽然得到了她的承诺,他心里却依旧有些压抑。
对一个人的感受哪里是嘴上说得准的。
他原本也以为自己能心无芥蒂地和好兄弟cao同一个女人,像以前互换车开一样,玩够了就还回去。他事先百般跟自己强调确认,绝不会沦陷在这种欲望游戏里。
他相信自己在欲望上收放自如的本事,才遵从渴望接近她,可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不该有的独占欲。
他的压抑体现在这场性事的格外持久上。
顾影嗓子都哑了,浑身酸乏,肿了的花穴尤甚,含着进入末期又膨胀了几分的巨物泛起丝丝的疼意,像破皮了一样。
更不妙的是,她的膀胱也涨了起来。
晚上酒喝多了,好想尿尿……他怎么还不结束。
裴方怀好不容易有了射意,红着眼在做冲刺,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沉迷在进出她越缩越紧的屄上,没发觉更多的异常,比如她试图合拢的腿,怕被挤压到逼尿肌的小口呼吸。
他被夹得直喘,“怎么还越cao越紧了,还没吃够鸡巴吗?”
顾影对被cao尿这种过于不得体的事情接受能力不是太强,何况是在她之前十分抗拒发生关系的裴方怀身上。
而且以他的性格,让他知道,肯定会把她当场cao尿吧。
所以快结束吧。
“咬这么紧,是爽的吧?你很喜欢吧?”裴方怀居然还记得前面没得到回答的问题,感觉到她的性奋,他问得颇有自信。
他用上了蛮劲在加速,偶尔不那么顺利地顶到最深处,会刮过她的骚点。那个地方紧邻尿道,有很强的刺激,顾影感觉到在他的不断撞击下,膀胱内压力越来越高,有微量的液体不受控地流出了。
要憋不住了!
“不爽!不喜欢!”顾影带着哭腔喊道,“你快点结束!我受不了了!”
裴方怀万万没料到是这个回答,沉下眼,硬是抗住了一波射意,“不爽吗?”
他完全抽了出去,故意用龟头撞过她的花蒂再cao进来。
“这样呢?爽吗?喜不喜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