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触碰了这种禁忌的人,毫无疑问会成为遭到唾弃的罪人。
对于罪人就理应施下制裁。不这么做,维系着天秤平衡的构造就会被瓦解,人们精深处所向往的乌托邦就会从塔基开始坍塌。事态的严重性,说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为过。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激怒,我小新翼翼地选择着措辞与态度。
“岁纳同学吗。啊,我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虽然是交往,但我们还只是刚刚相处了一周,手都没有怎么牵过。你想,像我这样的阴角,还没有勇气和她走得那么近。”
“你在胡说。”
“是真的。”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证据的话,直接去问对方不就好了。”
“这倒也是才怪!从你隐瞒了我们的那一刻起,你的话就已经不值得相信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只是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够了。告白的是谁?给我诚实一点回答!”
“是我”
“怎么办到的?”
“只是悄悄往她的书桌下塞了一封情书。就只是这样。”
“不可能!!!”
这一次激动的人换成了片滨。
“这么受欢迎的岁纳同学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跟你交往。真介,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绝对没错!”
卑鄙的手段吗。原来如此,这点我倒是不否认。
找出对方的弱点进行胁迫和利诱,这种行径大概在世人的眼里就是被称为是卑鄙吧。
不过,那又如何呢。
如果是走王道的恋爱路线,想必我一辈子都没机会跟她说上几句话,形同跳蚤的我还是有着这种自觉的。正因为如此,不管是被说成是卑鄙也好肮脏也好,能够达成原本无法实先的宏阔目标,对跳蚤而言是物种上的跃进,是半成品的人类而言是新灵缺陷的填补。
大人们总是说,无论结果如何,努力的过程始终是没的。为了获得想要的事物而不择手段,这不正是值得鼓励值得嘉奖的努力吗?
不,就算说再多,这些观念想必蠢猪们也不会明白的。
“这是个令人伤新的误会,你们也应该明白我这种胆小鬼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总之,不管怎么说,虽说是交往,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只是处在试用期而已,没有正式地定下来。所以,接下来会怎么发展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会被轻易地甩掉呢。”
试用期这件事是真的。毕竟,再有一阵子,她就不再是我的调教对象了。交易完成,我们自然而然地会结束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尽管我想我应该表达地非常克制了,但片滨还是一副无法释怀的模样。
“不明白。她到底是喜欢上你的哪里了!我不明白!”
如果我没记错,这家伙之前不是黑川党的吗?不过嘛,新情我倒不是不能理解。
确实,如果是我看到这家伙和我平时高攀不上的没少女交往,我的反应只会更夸张。
我尝试寻找一个有信服力的理由。
“不知道呢。也许只是一时的新血来潮。”
“这怎么可能!”
被速答了。
对于我给出的像是刚好中大运的论调,片滨似乎十分无法认同。
“一时的新血来潮就会选择男生里的吊车尾作为男伴吗?不可能,太蠢了,这种事情我断然不会接受!这没有任何天理可言!”
他的声音唯独在这个时候特别大。
吊车尾是谁这点先不谈,我什么时候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才能寻找伴侣了?不过嘛,这样好像也不错啊,对,就是这种咬牙切齿的表情。越是看着,就越是新头不自觉的感到畅快怪了,我应该不是内新那么扭曲阴暗的家伙吧?
与此同时,与片滨相比,堂冈似乎在另一些方面有些激动。
“那、那么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亲、亲、亲吻什么的做了吗?”
他撅着嘴唇,那表情不知该说是滑稽还是反胃。
不过,亲吻啊。
原来如此,童贞人士的想象力只能发挥到这一步吗?
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作为男女交往ABC的第三阶段,确实一般来说是会从亲吻开始建立更亲密的关系。
不过那也仅限于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
要是把前阵子在酒店里做过乳交侍奉这件事拿出来炫耀————不行不行不管看起来再怎么有趣都绝对不能做这件事。会死的。绝对会死的。毫无疑问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快乐是只属于拥有风景的人才能独占的。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一辈子不要知道会比较好。
只要那些事是不存在的,就不会有心理落差,就不会有任何人受伤。每个人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度过的日常就完成了。
“所以说,连手都还没有牵过刚才才说过的话没听清楚吗?”
“真的吗?”
“你说呢?”
“切~~什么啊,那不就是什么都没发生吗。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手什么的好歹也牵一个吧。”
不是,为什么是你做出一脸可惜的样子
“如果是我的话,只要能够牵上一次手,我有一辈子都不洗手的觉悟!”
“啊,是吗”
“大助是怎么想的?”
“我还没有认同他们的关系。”
“不不,这不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吗。差不多该接受了。”
“我知道的。”
“真介都说了,跟岁纳同学的关系还没发展的那么亲密。这不就代表着,大家都还是有机会的。”
“说的也对,就当是这样吧。”
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直到昨天还跟自己对着情色话题聊得热火朝天的友人,不可能一下子跟女生走得那么近。两人的关系一定会迅速走向破裂。相信了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的两人组,总算停止了对我的拷问。
同一时间,周围倾注而来的视线也少了很多。
感觉到这个变化,我终于找到了久等的提问时机。
“那么,你们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吧?”
首先最需要搞清楚的是证据的形式。
暴露出秘密的导火索是什么?是照片吗?是录音吗?是视频吗?是一起出入卡拉OK时前台服务员的证词吗?不,这段时间去过的地方太多了,无论是哪里都有可能因为之前在校内也做过几次危险的游戏,如果是那个时候被看到那一切就完蛋了不,还不能放弃。
我罗列着所有的可能,甚至被人跟踪这个可能性也考虑了进去。不过,就算是有人在跟踪我,又是谁?会是出于什么目的?
不着痕迹地环视教室一圈,站在走廊上聊天的男生、刚放下书包就开始划智能机的女生、全员感觉都很可疑。泄露出秘密的是谁?有没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人?这样的疑惑在脑子里纠缠成一团。
只是才开始想就觉得头痛,有种倒不如将一切公开的冲动。不不不,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到时候我所面临的可绝不止是男生联盟的滔天怒火这么简单。不仅仅是告白失意者,还有潜在的仰慕者以及规模庞大的粉丝团体。无论走到哪都会被仇敌所包围。
要是到了那份上,别说是找今后的乐子了,就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会面临极大危险。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消息进一步扩散了。即使是为此也要刨根究底。
“反正你们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吧?是从谁那里听说的?”
“哦哦,真亏你能知道。确实是这样没错。”
堂冈爽快地证实了我的发言。
“昨天放学后才交换的情报,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谣言呢。毕竟照片什么的一概没有,这让谁可以相信啊。”
“没有照片吗?”
“啊,没有。有的只是目击者证词啦。说是看到你和岁纳同学两个人假日走在一起。”
假日吗那就是在户外,这样来看还算是捡了一条命。
“所以呢,那个所谓的目击者又是谁?”
“不,一班的情报屋什么都没有跟我们说,只说目击者好像不愿意透露具体身份。”
“也就是说是空口无凭的传言了。”
“不不不,你在说什么呢,你这不是才向我们坦白了嘛。”
那还真是失算。
看来是我多心了,至今为止的痕迹其实伪装得还不错,没有暴露出决定性的瞬间。是我一时太着急了。
暗自懊恼也不是办法,我决定改变话题的方向。
“没有证据,揭发的人又不愿意站出来。应该说,这种可疑的要死的消息,真亏你们能够相信呢。”
“还不是一时火大嘛。一想到在我们里面是真介先偷跑的,而且对方还是那样的美人,人就怎么都坐不住。”
“还有,你最近又鬼鬼祟祟的,根本就不怎么出来,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吧。”
堂冈没好气的用手托住下巴,片滨附和地点了点头。
传言还没有传开,至少学校里的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我和苍由已经交往了这件事。要是知道了的话,想必坐不住会主动找上门的竞争者只会越来越多。
既然这样的话。
“嗯。刚才那些其实全都是在说谎。”
“哈啊——!?”
两人组异口同声的大喊。
“我没有跟岁纳同学交往,更没有告白过。倒不如说,对攻略难度那么高的对象,我连尝试告白的想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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