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男人。
江灼有些无奈,他压住少女的腰,让彼此的私处贴的更紧密,威胁道:不许说了。
陈禾忍不住笑,去摸男人血红的耳尖:难道你要干我吗?
你还未成年。
第一次见面时有些人不是想强奸我吗?陈禾亲了亲男人发热的耳垂,每天上学放学路上踪我,她的唇游移到他的锁骨上,天天用下流的目光偷看我,手从男人衣服的下摆摸到他紧致的腰身上,难道不是想干我吗?
明明已经坐过牢了,还想要复仇的男人,怎么可以能这么软弱?
陈禾注视着江灼浸透了情欲的绮丽眉眼,挑逗他:既然这么软弱,那干脆做我的乖狗狗好不好?
江灼看过白日里的各种时候的陈禾,一个人时的冷淡疏离,和同学交谈时的温和善谈,与老师同行时的乖巧听话,甚至和男生在一起时故意的娇弱可怜。
却从见过这样的她,欲色满满却又理智自持,像是坏掉的机器人一样,计算的逻辑在失控的边缘不断徘徊着,理智又疯狂。
他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帮少女打开了一扇坏掉的情欲世界的大门,关不上也无法忽视掉。
江灼眸色深深,噙住了少女的唇,不再让她说些疯话出来。
陈禾得逞的低笑被咽入喉中,一只手带着男人的手钻进宽大的衬衫内抚上了自己的乳肉。
男人的大掌炙热,带着一定力度揉捏她的乳包的时候,陈禾浑身都变得轻飘飘起来,色气的呻吟不断从唇齿交缠的空隙中溢出。
江灼很喜欢少女舒适至极的呻吟声,他的唇移向少女单薄的肩颈,小心翼翼的亲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