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将你抱起来,用一截腰带捆住你的手臂,将你放倒在床铺上,他仔细的抚摸你的小腿,指腹缠绵,向上攀岩。暧昧的姿势使你恐惧万分,你知道他要惩罚你,抖得厉害,十分抗拒:干爹,求求你,别这样做。
为甚么不这样做?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对我吗?他用手指抽打你的小腿,又抽打你的大腿,你大腿上肥肥一片,白肉随着抽动而起起伏伏。
你感觉到陆沉的手指已经摸上你的腿根,他手掌温热,顺着腿心的弧度打转,时不时用指头抚过被抽红的娇嫩皮肤,他很有技巧,能单纯的体罚,也能自然的将其转为疼爱的把戏,你开始流泪,你说:别摸了,干爹,我好痛。
他直面你的心思并戳穿:你不是从不怕疼么?
你从小就皮实得紧,无论干爹怎么打你,你都不说疼,你十岁那年,为了吃光不许你吃的糖,宁可叫干爹打你的手心。
陆沉将手指慢慢送进你湿热的穴,你趴在床上,先是一僵,随后便是疯狂的挣扎,你双臂被缚住,前半身扭得好似一条鱼儿,陆沉不慌不忙,用绝对的力气压住你,再慢慢开始抽动:当时一共打了你十下,因为你吃了十一颗糖。
为甚么少一下,囡囡还记得吗?男人回忆起这件事,眉眼间溢出一点慈爱,他专注的注视着你粉嫩紧致的穴肉,又猛地朝里再加一根指头:因为你一口气吃了两个,并耍小聪明,以为不会叫我发现。
你大哭起来:我错了!干爹!我错了!别这样对我!你是我爹爹呀!
陆沉仿佛没听见,独自将回忆讲完:做错的事从不可能轻易掩过,早晚都会叫人发现,但干爹当时疼爱你,不愿多打你一下。
男人的指头全是巧劲儿和技术,即便你极不配合又痛苦颤抖,也依然叫他挖出了黏腻的水花,他手指头上沾了拉丝的水线,笑一笑,揪着你的头发叫你抬头与他对视:是我曾经的纵容害了你吗?
你哭着摇头。
他又问:是我现在下手重了些打痛了你吗?
你依然摇头说不。
陆沉笑:那干爹便放心了。
他抽出腰上的另一条皮带,用棱角处对着你柔软湿润的下体摩擦,偶尔将尖端滑进颤抖的穴肉,并狠狠的挤压一把颤抖的肉珠,你腿根发抖,不断地朝外喷水,皮带终于落在大腿跟上时,你一抽一抽泄出了一点尿液。
这点腥臊气味迅速在你的鼻腔里放大十倍,你在紧张和恐惧中憋不住尿意,你的颜面荡然无存,离开干爹后独立积攒的尊严也被抽打得一干二净,仿佛你一夜又回到了七八岁的年纪,白天犯了错,晚上就要光着屁股在干爹屋子里挨打。
你甚至开始回忆起他打别的女人的样子,有的女人被他拖在地板上揪着头发取悦他,有的女人惨叫着服侍他,她们最后都不知去哪里了,似乎只能在他的房间里短暂出现过一次,她们在你的回忆中变成了五颜六色的肢体,又变成了软成一滩的瓶瓶罐罐,她们的脸变成了你的脸,你看着陆沉的目光变成了她们的目光,你抖动得更加厉害,将臀部抬起来,去迎合陆沉的手掌。
他两指顺着你的淫液和尿液抽插,拇指抚摸着你充血的花珠,高潮即将来临,你开始幻想死亡,你看着干爹的脸,你想,你真正的上了干爹的床,你也会和那些女人一样,死在他的床下。
陆沉感受到你的激动,在你临界点时扼住了你的脖子,你开始翻白眼,脑海中一片断线,他又猛然松手,你瞳孔聚焦,呼吸的顺畅与子宫的抽搐一同迸发。
你尖叫一声,先是用穴磨着陆沉的掌心喷出淫水,再是大口喘息着收缩小腹,一股股清澈微腥的尿液迸发出来,淅淅沥沥淋在昂贵的实木地板上。
舒服到了吗?男人问,他将手抽出来,放在鼻尖轻轻的闻,又用舌尖轻轻的舔:你曾经爬到干爹的床上叫干爹摸摸你的身体,是不是就想要和干爹这样做?
他越逼越近:你是不是还想过要和干爹做更亲密的事?你也想要碰一碰我,想要我为你改变,你想要骑到我的身上来,想做干爹的女人,对吗?
你仍然在剧烈的喘息,白嫩的胸口起起伏伏,自衣襟散乱处跳出来,他轻轻低头吮过你出了汗的皮肤,但绝不吻你,即使是温存,也只是精神上的控制、抽打之下的温存。
你们之间不曾有过正常的男女之爱发展,也绝不可能凭空再发展出来一段新的,他是你的爹爹,是你亲情的索取方,后来他不做你的爹爹了,成了有尊严又克制暧昧的干爹,但现在连干爹也不成,他完全的压制了你,索取了你的自由、情感、尊严。
他成为了你的主宰,掌握了你的性,甚至连少女时期的性幻想也同样让你愧疚起来,你不该向前、不该逃跑、更不该主动去触碰他。。。
现在,他开始问你:你还想要干爹继续爱你么?还想要干爹疼你么?
你只能点头,你在热闹的订婚宴中,匍匐着爬向陆沉,他低头看你去抱他的鞋,去亲吻他的裤子,他也弯腰来抱你,摸你的下巴,他用手扯断你脖子上那根闪着微光的紫色丝线,再将它丢弃在了这与你无关的浮华尘世中去。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