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叫我麦麦就行。江忆然转过头,如墨般的长发在身后散开,眼角还带着未消散的笑意,像是阳光下融化的冰山,纯净的美好如果不是在笑话他的话。
郑合绪:我说大名。
江忆然沉默,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郑合绪作势下床,要去柜子里翻合同,江忆然连忙把人拉住,生怕他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条款。
江忆然,记忆的忆,然后的然。
郑合绪回到床上,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到江忆然腰下,然后把人翻了个个,背面朝上,屁股撅起。
你爸很爱你妈?
一点也不大概是名字给人的错觉,但想起江安明这些年的表现,江忆然反驳道。感受到身下的枕头,她有些慌神,你要干嘛?
干你。郑合绪扶着肉棒在穴口徘徊,瞅准了时机挺身进入。
我真没有在笑江忆然试图狡辩,却被郑合绪顶得一口气直冲天灵盖,尖叫声堵在喉间化成气音。
重新被撑开的肉穴艰难吞吐着巨大的肉棒,酥麻的痛感从尾椎骨传到头发丝,有淫水和精液做润滑,巨刃强势挺进,到访了每一处无人问津的角落。
痛慢慢点
江忆然痛到说不出话来,攥紧了床单大口喘息,试着放松穴肉适应入侵者的尺寸,想尽办法让自己享受这场到目前为止不算愉快的性爱。
像是终于走到了头,入侵者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前后缓慢移动着,和每一处招待肉棒的嫩肉打着招呼。
郑合绪俯下身,在起伏的蝴蝶骨上落下轻吻,随后轻声问道:你知道是谁在操你吗?
郑郑合绪江忆然趴在被子里说话,本就闷着的声音带了浓重的鼻腔,像是哭过。
回答正确。
郑合绪并未注意到,或是注意到了没有在意,只是向外撤了下肉棒,只留了龟头被穴肉咬住,得到正确答案后用力挺身,肉棒整根没入,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江忆然用绞紧的内壁表达抗议,但在对方的横冲直撞下,毫无还手之力。
记住了,我叫郑合绪。
郑合绪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将肉棒整个顶进甬道的最深处,像是要一雪前耻,洗刷掉秒射的阴影。他的肉棒很长,在一次次的挺进中冲撞着宫口,江忆然在撕裂的疼痛中颤栗,酥麻的快感从小腹传递到四肢,屈起的手指和少年交握,被钉在了床上。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剥了皮的青蛙,被牢牢固定在砧板上,郑合绪磨刀霍霍,从腿心将她劈开,而她试图在濒死的危机中寻找快感。
郑郑合绪合绪阿绪郑合绪改变了节奏开始猛攻,江忆然喊着对方的名字求饶,声音被顶撞成破碎的气音,轻慢点太快了阿绪啊
引线从花穴燃烧至大脑,在混乱的大脑里炸出一片烟花,郑合绪感觉到一股热浪冲刷着肉棒,有了蜜液的润滑,进出也畅快了许多。
子弹被顶上枪膛,箭在弦上随时可发,郑合绪咬着牙根忍下射精的欲望,快速地抽插,穴肉被操得外翻,穴口处有淫水和精液捣出的白沫,臀瓣也在激烈的碰撞中泛起大片的红。
继续抽插了百来下后,郑合绪把肉棒埋进了小穴的最深处,低吼着释放出隐忍的欲望。
江忆然意识从高潮中回笼,感受到释放过的巨龙在她体内再次苏醒。
结束了一场激烈性事的她,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力气动弹,身后的少年似乎不知疲倦,就着肉棒还在她身体里,直接将她翻了个面,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肉棒在体内打转,撑开的肉穴被全方位碾过,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江忆然,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在喊着想要,大脑却昏昏欲睡,提醒她撑不到下一场性事结束。
肉棒在体内硬得迅速,江忆然已然没有选择的权力,尝到甜头的少年一点也不体贴地拉着人做了半宿,被折腾到极致的江忆然,在睡梦中都像是漂泊在海面上都一块甲板,随着海浪浮浮沉沉。
感觉到有东西在身下扣弄,江忆然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果然是在水里,一些怕水的回忆涌上心头,条件反射地抱紧了身边唯一能抓住的物体,而后没能抵挡住浓重的睡意,抱着浮木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