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不是该好好宠爱她一番呀?」我接过玉玲的话头笑谑道,顺手把她拉进了怀里,吩咐萧潇起来,让她把房门关了,然后对怀里的玉人道:「萧潇是爷的女人,纵是爷身边佳丽如云,纵是和爷远隔万水千山,我也会惦记着她。」
见玉玲眼中露出艳羡的目光,我拍了拍她的小手,望着玉珑道:「你们姐妹也一样啊!」
我微微一笑:「何况你们姐妹俩可是第一个有我王动妾室身份的女人,说起来除了宝亭,就连无瑕以后也要管你们叫姐姐哩。」
「啊?」玉玲羞得忙捂住了嘴,萧潇明白了我的用意,不由得会心一笑,盈盈下拜道:「婢子见过玉二奶奶。」
唬得玉玲连忙从我怀里站起,把萧潇扶起来。
还是玉珑心里藏不住事,忍不住道:「可奴家总觉得什么也帮不上爷,殷姐姐家财万贯,萧潇姐姐武功高强,武姐姐她爹是个大官,解姐姐可以打理赌场,娘……娘她可以给爷……给爷生养,就是我和姐姐最没用了……」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
「你们是爷的一对解语花呀!」我把姐妹俩拉进怀里:「把自己的男人伺候好了,是身为女人的最高目标,其余的,难道爷我缺钱吗?武功低微吗?日后自己不能出将入相吗?!」
「真的吗?」虽然嘴上还在疑问,可玉珑已是破涕为笑,玉玲却对自己似乎没有太大的信心,粉嫩的脸蹭着我的前胸,呢喃道:「怕奴和妹妹蒲柳之姿,又不懂风月,难讨爷的喜欢……」
「傻丫头。」我心中一阵爱怜,这对姐妹花对我情根深种,竟是这般地患得患失:「你们说是蒲柳之姿的话,天下的女人一百个有九十九个要改名无盐了。」
我笑道:「至于风月,就让爷来好好调教调教你们吧。!」
【第六卷·第四章】
第六卷·第四章
「萧潇,你在什么地方找到苏瑾的?」我拥着沐浴后萧潇赤裸的身躯,问道。
「在……松江府。」
欢爱后的萧潇浑身散发着慵懒的娇媚,我的分身不由得又举了起来,正顶在她的私处,激得她一哆嗦,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走调了。
「她在松江的海边买了一处宅子,似乎准备在那里长住,不过见到了婢子,她便二话没说,和婢子起身回苏州了。那时婢子也不知道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而和她同住的也只有一个老妈子而已。」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这人竟能让苏瑾舍我而去,显然非等闲之辈。
萧潇「嗯」了一声:「听小仙说,那些日子偷偷和她来往的一共有七八个人之多,似乎个个都神神秘秘的,她也只见过其中的两个,剩下的连面都没看过,只是听姐妹们私下议论才知道的。」
「给我查!」不就是七八个人吗?即便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个男人究竟出色在什么地方!
而我的分身似乎也因为我心中的怒火而暴涨两分,直直顶入了萧潇泥泞的花径中。
「知……道了,婢子……明儿就、就用主子的名义给……给五师娘书函一封,请她、她老……人家动用一下,嗯~以前的关系,调查……苏姐姐这、这半年的举止行踪,喔~」
她一边温顺的抬起一条玉腿缠在我的腰间,一边喘息道。
五师娘是扬州神手帮老帮主的女儿,至今对帮中事务有着莫大的影响力,神手帮是扬州一个下九流的帮会,做的是无本的买卖,在扬州地界上消息最是灵通。
我原本一直不愿劳动她老人家,而调查苏瑾当然也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可我不想弄的满城风雨,眼下似乎也只有请她老人家出山这么一条路了,便应了一声「是」。
「等……婢子和苏姐姐眼看就要、就要到苏州了,却在城外三……十里的柳树坡遇、遇到了贼人,其中一个竟然会老爷子传给主子的那招刀法杀、杀、杀……」
她转眼就被我杀的娇喘吁吁,最后竟说不出话来,一下子忘情地咬住了我的肩头。
我动作蓦地一停,脑中猛地浮起与我交过两次手,酷似高光祖的那个汉子来:「杀猪?是不是个又高又胖的家伙?!」
「弄死婢子了。」萧潇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媚眼如丝地呢喃道,直到我又问了一遍,她才慌忙道:「不是,那人胖是胖,可个子却矮得很。他武功只比婢子弱一半筹的,缠住了我,其他人就去抢苏姐姐,若不是福临镖局的邱总镖头正好路过,苏姐
姐怕就被他们抢去了。」
我顿时头疼起来,对于邱鸿声伸出援手,我并没感到意外,他是慕容世家的一份子,而苏瑾眼下还是慕容家的摇钱树,其中的利害关节他自然把捏的清楚,可为什么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会魔门武功的江湖人物呢?难道是魔门武功挥泪大拍卖吗?
镇江、苏州、杭州,这三个地方连起来几乎就是江南武林最活跃也是最大的经济来源,眼下它也正是大江盟的主要生命线,因为大江盟赖以发家致富的私盐买卖有七成是经过这条水陆黄金线发发送去的。
「大江盟知不知道这条路已经变得不太平了呢?」我心中暗忖,不过这念头转眼便不知飘到了何处,萧潇的呻吟声惊醒了已经睡去的玲珑,玉玲睁开朦胧的睡眼望过来,高悬的夜明珠把帐子里的一切照得纤毫毕现,萧潇香汗淋漓地伏在我身上,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我的肩头,看不清她的脸,雪白的香臀缓缓扭动着,每扭一下就能听到一声动人的娇吟。
「去,帮萧潇伺候爷。」我示意她转到萧潇的背后,那里的奇景该是她终身难忘的吧,萧潇的名器「朝露花雨」将我的分身涂抹得亮晶晶的,却不像通常那样摩擦久了就泛起了白沫,依然是晶莹剔透的,粉红的蛙口吞食不下巨大的肉棒,外面还留着湿淋淋的半截,一进一出发出淫靡的声音。
玉玲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俯下身子凑近我,我只觉得腿根被发丝撩拨得心动,一只卵子已被吸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内。
第二天早晨我才起来没多久,丫鬟明珠来报,说霁月斋的李先生求见。
待我来到客厅,李宽人正和一个穿着褐色湖缎马褂的胖子一起看着我堂中的壁画,却是霁月斋的东主宋廷之。
「哟,稀客呀!别情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两下说了几番客气话,分宾主落了座,宋廷之一拱手,笑道:「今日老朽特来为大少贺喜,一贺秦楼开张,二贺大少官升三级,三贺大少做的好讼师呀!」
说着,一摆手,李宽人献上了一幅画,却是唐人吴道子的真迹「飞雪图」。
霁月斋是宝大祥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