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在我的身上,我索性放弃了挣扎。
他开始舔我的脸,蹭我的头发,双手不停揉搓我的胸部,我想要抗拒,我想要反抗,我想抬起膝盖狠狠踢他男人的那玩意儿……但我最终放弃了。
八万块钱是一回事,我如果反抗招致更激烈的报复是另一回事——很显然,妈妈已经彻底抛弃我了,对于她来说,自己的赌债和弟弟的前途,比我的身子重要得多。
「刘……刘总,要……要开始做了?我,我怕女儿可能吃不消刘总您,您的大鸡巴,我先来给您舔舔,润滑一下,可以么?」
李岳使了个眼色,妈妈就走到了刘总身边,我看到刘总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妈妈就跪了下去……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到男人的那玩意儿。
比起我小时候偶然撞见爸爸和妈妈之间的行为,还有无意间撞到的弟弟的私处,都要清晰,都要……都要令人作呕。
浓密到延伸至小腹乃至肚脐的黑漆漆的毛发,弯曲的夸张的乌黑肉条,那个……腐烂蘑菰一样的尖端。
妈妈居然要……吃下去?妈妈也的确这么做了,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她如同品味一道珍品。
探出舌头将那根丑陋的鸡巴承接、而后嘴唇包住,开始吸吮、吞吐。
动作熟稔得如同真正的老妓女,只三两下,那东西便肉眼可见地膨大了,我这时才意识到之前妈妈嘴角上白白的东西是什么。
精液……我上一次见到精液还是弟弟上高中时,垃圾桶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蕾丝边内裤上那浊白的米汤一样的浆液。
弥漫在弟弟房间中那股怪异的气味,李岳那辆豪车里的气味顿时合而为一,向我展露淫性的糜乱与肮脏。
然而,这种我当时无比厌恶的气味,无比讨厌的浆液,如今成了时刻充斥鼻腔与喉咙的香薰,成了时刻填充子宫与肠道的温粥……但母亲吞吃鸡巴的场景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看着那个东西胀大了三倍之多,绷起来的直挺挺的东西完全没入妈妈的嘴巴。
「呜……嗯唔……咕……呕呃……」
我听到她不住地干呕,大概是类似压舌板对喉咙的刺激吧。
我毫不怀疑那东西整根插进了妈妈的喉咙。
当它蘸满黏液抽出时,甚至还在妈妈的唇边扯出了拉丝。
「嗯……嗯啊……好,好了刘总,您还,还满意么?」
妈妈干咳两声,仰头望着对方,她的眼眸迷离而散乱,却带着渴求。
「真不错,你这老骚货是第一个能把老子鸡巴整个吞下去的,哼哼,看来你闺女也一定是个名器。等玩完了她,我就再好好关照关照你~」
那中年男人说着,握住他那跟胀硬的东西狠狠拍打了下妈妈的脸颊,发出夹杂着水声咕叽的噼啪响动。
「呃……啊……多谢刘总……那,刘总,可以办事了,现在……」
妈妈缓缓直起身,但一旁的李岳可没有闲着,他一把揪住妈妈的衣领,把她揽入自己怀里。
「嘿嘿,刘总,您先用着闺女的嫩逼,等我把这老骚货肏开了,让她那老逼继续给您爽。」
「哈哈,好啊,那我先吃嫩的,再吃老的!」
我看着妈妈被压在我目光所及的办公桌前,很配合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妈妈那一身旗袍半挂在身上似乎更有种凄美的艳丽,和她一贯维持的端庄气质应该有不小的关系。
不过妈妈也确如他们所说,是个老骚货。
刚被推倒在办公桌上,便已然发出淫糜的呻吟了。
「等……啊呃……呣……等下,戴,戴上那个,还有,还有我女儿也,也需要。」
她说的应该是避孕套?我在大学里接受过一定的性教育,听舍友分享过和男友开房的经历。
但眼看着李岳只拿来了一只,然后笑眯眯地对刘总说。
「刘总,您放心爽就好,八万块钱嘛,总不能戴套搞一个雏儿呀哈哈哈。放心放心,我这都有药!」
说完,他三下五除二就褪下了裤子,熟练地把套子裹在他那根同样粗胀的东西上面。
「哈哈,好啊,射里面可太爽啦!嘿嘿,小妞,老子要肏翻你的粉嫩小骚逼咯!」
那一根粗壮的鸡巴抵住了我的穴口,周身不由得为之一颤。
这……这一根要进来?进入我的身体??「呜……呜!」
我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扭动自己的腰肢,但紧接着被他那双大手牢牢钳住腰腹,充分润滑后的那东西一下子就刺穿了我的下体。
进……进来了??好痛……即便日后早已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甚至经历过阴道同时塞进两根鸡巴,或者前后穴同时被插入然后肏干的情况,那一刻的剧痛仍然刻印在我的心头。
刘总的那一根,从日后的经历来看,显然不是我经受过的最长亦或是最粗壮的阳具,但插入我身体
的那一刻,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
泪水在男人的那东西捅破我贞洁的时候被激出,沿着脸颊淌下。
他开始抽送了,一下一下,带着哼哧哼哧的喘息低吼,开始捣弄肏干起我被玷污的甬道,继续扩展着他的兽性,继续掠夺我的肉体。
「呜……呜呜……嗯呜呜……」
我叫不出声,只能默默地抽噎,那家伙听声音已经爽上了天,正卖力地继续向里掘进。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开,硕大的鸡巴向身体深处狠狠顶去,紧跟着撕裂般的疼痛之后的是身体被挤压的难受和充盈起来的不适。
痛苦让我攥紧了双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下意识地收拢蜷曲。
这是一种离奇的体验,我只感觉到一根东西在拼命撞着我的肚子,每撞一次都是一阵痛楚。
我的身体开始自顾自地行动了,穴口和甬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湿漉漉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向两边打开,疼痛感仍然让我拼命摇摆着头,任凭自己的发丝散乱,然后被人压住,引起来自头皮的扯痛。
我甚至感觉不出他沉重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切彷佛就像噩梦那般:粗糙而丑陋的怪物钻进我的身体,从我的子宫开始啃起,它一路向上吞吃前进,直到咬穿我的身体,叼着我的心脏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但从未停止过萦绕脑海的痛楚又将我拉拽回现实,我能清清楚楚看到正在我身上拼命挺动的家伙的面孔,我能看得出他匆忙刮过的胡茬,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油光,我能闻到他嘴里的烟味和口臭……他仍然在顶着我,用他的那东西冲撞我的子宫,充斥我的甬道,然后拖拽着不知来源的淫液拔出身体,不容我有丝毫的喘息,便又带着更大的力道重新顶入。
「呜……呜呜呜!!」
我紧闭着双眼,拼命摇着头。
我多么希望这真的是一场噩梦,哪怕怪物将我由里到外完全啃噬,我也知道自己终会醒来:不过是如同饭后谈资一般的一场噩梦,而我自己仍然是那个普通的女孩,在毕业后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在相亲中获得一段各取所需的婚姻,过着不算优渥但安定的生活……可我不能,我只能被捆在这张床上,被一个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粗暴地拱来拱去,听着来自穴道被鸡巴捣弄出来的咕叽水声,肉体碰撞的脆响,还有床板摇曳的嘎吱嘎吱。
以及男人带着臭味的低吼喘息。
啊,还有另一个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我几乎没有听过母亲发出这样的动静,即便是小时候意外撞见爸爸妈妈的私事,也只会听到妈妈努力压抑住的很轻的声音。
但这次不一样,妈妈叫得格外放浪,格外淫荡,彷佛是天生的荡妇,只需要风吹一下就能潮吹个不停。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妈妈被压在办公桌上,李岳正狠狠冲撞着妈妈,和我身上这个家伙一样粗暴地抽插着。
回忆时我每每会想象出李岳那粗大的鸡巴贯穿妈妈淫穴甬道的样子,如同之后每一次见到母亲和男人们欢娱的景象一样,妈妈看上去很爽,眼眸中尽是迷离的神色。
可当时的我依旧只能感受到痛楚,但在妈妈声浪的影响下,只觉得自己身体好似也在产生一种奇特的燥热……「嗯……真紧呐,太棒了,这种水嫩的小粉逼,嗯啊,妈的,操!爽!真舒服!」
「哼!嗯!哦啊!你这荡妇,看到女儿被人插了,开始兴奋了么?!嗯?今天夹得格外用力呢,下面水也比平常多了这么多!操,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把闺女送别人床上居然这么兴奋?!行,肏死你,贱人,骚货,你个欠操的老母猪!」
李岳扯着嗓子吼叫的骂声盖住了这位刘总的感叹,彷佛是攀比似的,刘总好像也被激发起了某种斗志。
他开始以更粗暴的方式对待我,双手放弃了对我胸部的进攻,而是直接一手摁住我的脖子,一手托起我的后背,整个人死死压在我的身上,开始卖力的,打桩一样的输出。
「操!骚蹄子,你就是个小骚蹄子!处女都这么骚,又紧水又多!缠着老子的鸡巴好不快活!妈的,受不了!我肏死你,肏死你个骚蹄子,雏鸡真他妈的爽!妈的,肏!死!你!个!骚!逼!」
最后,他叫骂着,几乎是以身体完全抬高又狠狠砸进来的方式插入我的穴腔,床板的巨大响动都要盖过母亲的淫叫和李岳的叫骂。
在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咕……呜……呜唔……」
缺氧窒息让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恍惚,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眼正在快速向上翻去,身体在抽搐、颤抖乃至痉挛。
挣扎的力气早就丧失殆尽,就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发出。
就在几近失去意识的纷乱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泄了出去,然后是什么东西灌注了进来……肚子里,好热。
这是我醒过来时的感觉,然后是下体火辣辣的痛,和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疲累。
捆住我的绳子已经松开了,毕竟我已经丢失了贞洁,被玷污的身体没有反抗的必要,也没有资格,我是这样想的。
当然,可能也只是他们要玩更多花样了。
嘴里的球也被取下,我轻轻侧过头就能看到那个沾满我唾液的
红色的道具。
它就那么静静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球体上钻出的孔洞似乎在窥视我脏兮兮的肉体。
我竟然有那么一刻开始羡慕起一个口球,毕竟,它创造之初就是被人随意使用在性事上面的。
当然,现在的我也是这样一个作用了。
身为男人们泄欲用的器物,每天被翻来复去的使用,直到身体破败,器官损坏,用到不能用为止……肥猪一样的刘总压在我的身上,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他看样子也在逐渐恢复,然后开始蹭拭我的发丝,在我的头发和脸上胡乱亲来亲去。
然后开始舔我,舌头从我的额头滑到眉毛,沿脸颊向下掠过脖颈,在胸部兜兜转转,绕一圈后回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撬开了我的嘴。
我曾有那么一刻想要咬下去,但我最后放弃了。
任由他肥厚的油舌在我的嘴巴里横行霸道,掠走我的口津,注入他的油腻。
「嗯,真舒服,老逼和嫩逼都是好逼!喂!老骚货,再给老子舔干净!」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刘总挥了一下胳膊,不过我却没什么感觉,脆响是身边传来的。
紧接着,一个慵懒丰腴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眼前。
看来刘总也算是得偿所愿,把我们母女俩都品味了一番。
我看到妈妈伸手扶住他那根脏兮兮的鸡巴,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口含住舔吸了起来。
「滋唔……怎么样,刘总……这样,还,还满意么……」
妈妈含着那根东西含煳不清地说着,这种夹杂着吞咽与舔弄的话语听起来格外糟糕。
不过刘总倒是愈发兴奋了,他将母亲的发丝搓弄得更加凌乱,然后哈哈笑了起来:「真是个老骚逼,去,让你女儿也熟悉熟悉精液的味道,以后可还要嗦更多男人的鸡巴呢!」
什么?!我几乎要惊叫出声,但我连声带都没有力气颤动了。
我连愤怒的眼神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刘总那里吮走一嘴的污秽,然后贴住我的嘴巴。
好腥……腥臭,咸涩,还有别的什么糟糕的口感,一齐在我的嘴里蔓延开来。
妈妈的舌头似乎早已失去了应有的香甜,在一次次这样的「服侍」
中也变得同男人们的脏肉棒一样腥臭。
我尝试着扭头,仅存的力量用来支配舌头躲闪着来自母亲的进攻。
「唔……唔唔……呣唔……」
我最后的挣扎是这样滑稽的声音,绝望而又诱人,无疑是男人们最想听到的,女孩在抗拒却又无法阻止时,只能发出来的,将将表现出一种态度的闷哼。
「母女激吻,哈哈哈,交换的还是老子的子孙,可太棒啦!」
刘总笑得更猖狂了,他一下子把妈妈推开到一边,然后扶着那根重新胀硬起来的鸡巴,再度撑开了我红肿的穴肉。
「呜啊?!」
莫大的充盈感再度闯入我的混乱的脑海,我只顾得上向母亲送去惊讶的一眼,便重新被那中年男人压住身体,狠狠地肏干了起来。
妈妈在一旁摇着头,声音里带了哭腔。
「潇潇,乖女儿,你就多忍一忍吧,刘总他给了八万……多玩你几次也是应该的啊……」
「嗯啊……」
「林……林淑萱……你……你……啊……哈啊……嗯……嗯啊……哈啊……呃……」
我骂不出声来,压在我身上的刘总开始有节奏的持续抽插肏干着我,床板的晃动正如同我此刻的意识,在海浪中颠簸的一只小船,被打翻只是时间问题。
「嗯……哈啊……骚蹄子,小嫩逼……你夹得老子真舒服,小浪蹄子,真是名器……嗯,噢噢噢……喔哦哦……嗯!」
「小嫩逼,水真多啊!肏死你,肏死你这水逼!肏死你这骚浪蹄子!!」
他叫骂着,狠狠撞进我的身体,我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像个毫无生气的玩具,一动不动地接纳他狂躁的欲火。
「啊……啊……嗯啊……」
呻吟声是我实在忍不住发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居然自顾自地开始发出这样的哼声。
这似乎刺激了我身上的中年男人,他开始在我的穴道中疯狂地搅动了起来。
口中仍然念念有词:「就,嘶哈,就该这样,骚蹄子,浪蹄子!小骚货,叫得再大点声,你可让我爽死啦,操!妈的,夹得好紧……我要操死你,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小婊子,你和你的老婊子妈都该给老子生娃!妈的!!!」
他猛地一个激灵,身体向前一挺就僵住不动了。
我能感受到他的鸡巴抵住了我的子宫口,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温热黏稠的浆液。
这次的感觉无比清晰,那种暖意伴随着奇特微妙的痛楚快感在我的周身蔓延。
「呃啊啊啊……」
我的意识随即陷入一片迷离恍惚,声音也掺杂了十足的颤抖,朦胧间我似乎主动抬起腰迎合了他的射精。
待我回过神来时,好像又有什么从身体里流出去了,屁股下面的床单变得湿漉漉黏煳煳的……那应该不是我的第一次高潮,但无疑是最深刻的一次。
从此之后我逐渐变得对这种微妙的感觉无法释
怀,它为我打开了通往深渊的大门,我则毫无察觉地向下飞速坠落。
「刘……刘总,接下来用,用我吧,潇潇她太嫩,她吃不消啊刘总……」
耳畔响起了母亲的乞求声,我不由得有些想笑。
她出卖了自己的女儿,却还想要展现出对女儿怜爱的态度,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婊子立牌坊吧?妈妈她的要求总是不会如愿的,如果他们是有求必应的好人,我和妈妈都不会落入这般境地。
果然,门被推开了,然后是李岳的声音:「萱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服侍刘总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刘总一个人享受的时间!你赶紧过来,今天有四位客人点了套餐!」
「嗯啊……是……李岳少爷……」
「叫主人!妈的,老骚逼,只知道张腿被操的大奶傻逼贱货,肏你多少次记不住!今天结束后还要狠狠搞你一顿,等着吧!操!」
「呣……是,是的,主人……」
妈妈灰熘熘地下了床,然后跪伏在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
跟着李岳一起进来的侍者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个项圈,他将项圈挂上妈妈的脖子,把狗绳送到李岳手中,又掏出两根自慰棒插进妈妈下身的双穴。
妈妈淫叫着被他们牵着爬出了房间。
她身上的旗袍倒是大致完好,只是该露的地方都露得堂而皇之,妈妈被撕破的裤袜间能看到大片大片浊黄的精斑,就像我之后也时时经历的那样,这些男人永远都是这么恶趣味。
「刘总,这新来的小贱婊子您随便用就好,药我给您放床头了,保管您满意,嘿嘿!」
李岳关上了房间的门,刘总则笑着从我身体里拔出了那根黏煳煳的东西,他笑着来到我面前,在我的注视下吃掉了床头的药片,然后对我展示了一番再度挺立起来的硕大鸡巴,又扑了上来……我的初夜便是在整晚的强暴下度过的。
床吱呀吱呀地响了一夜,我也在对方的辱骂和抽插下度过了一夜。
快感,痛楚,羞耻围绕着我,反复折磨我脆弱的意识。
他开始不局限于单纯的抽插,他开始把我摆成各种姿势,最后他将阳具插进了我的喉咙。
我没有抗拒,他就开始疯狂的抽送,我在窒息的痛苦中品味到了满嘴的腥臭咸涩……刘总一晚上操了我八次,其中四次射进我的子宫,两次射进我的喉咙,还有一次抵住我的乳头狠狠喷溅了一团浓精。
余下的一次则是在天明时分,在我的惨叫声中插进了我的肛门,他一边感叹着我的紧致,一边抽打着我的屁股,最后狂吼着把精液灌满了我的后穴。
我的三个洞一晚上被他玩了个遍,后穴更是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
撕裂后溢出的血液不少,这让我至少能辨认出床单上的暗红,不至于像失去处女时那样,绽开的玫瑰花淹没在了无尽的白浊之中。
最后,他又攥住我的头发,把黏答答但还没蔫软下去的那东西再度插进我的嘴巴,直顶进喉咙喷出最后也是最稀薄的一泡精液后才彻底尽了兴。
然后念叨着「真他妈赚到了」,吹着口哨胡乱穿上衣服推开门扬长而去。
我趴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被强暴到残破的意识昏昏沉沉。
隐约感觉到我好像被人抓住胳膊抬了起来,架着带到了什么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