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蜜花答应了,但回答的声音微弱得就好像在忍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屈辱一般。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看到她的私密处又流出了新的爱液。
蜜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满脸通红地想要掩饰,但我制止了她的举动。
「……蜜花,你就保持这种状态,不要动。你的手,没有我的允许也绝对不要放开。」
「啊!?这、这……」
「这是命令。」
「……唔……嗯,我知道了。」
「还有,背要挺直,腿也要张开一点,让我这边能更清楚地看到你湿掉的下身。」
「是……」
对于我一个接一个的命令,蜜花在耻辱中颤抖着的同时忠实地遵从着。
我要让她把害羞的地方毫不吝惜地展现在我面前,然后再仔细观察她的阴部。
蜜花鼓起的大阴唇此刻已经被流出来的爱液弄得湿漉漉的,从唇缝裡露出的滑熘熘的皱褶和小小的突起正在微微颤动。耻丘上有一层薄薄的阴毛,还没有完全长齐,似乎在证明她的发育迟缓,但被汗水和黏液紧紧粘在皮肤上,酝酿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
「……好漂亮啊。」
听到了我的低语,蜜花的脸一下子红了。
「不、不要瞎说!我、这么肮髒的地方竟然被前辈看到了,我……」
「会很兴奋吧?」
「不、不是……不、不是的……呜,前辈真是坏心眼。」
她突然转过了脸,连耳朵都红透了。真是个可爱的傢伙。我想再看一次她的那个表情,同时加快了语速。
「不过啊,我真的觉得你的样子很漂亮。很淫荡,可爱得让人想要伸手去搅弄。不过,如果让我说一个愿望的话,我想把所有的毛都剃光。」
「什……!?」
「是啊。你个子不高,又长着一张娃娃脸,我觉得你绝对适合就那样露出来。把下面的毛全部剃掉,然后光着身子只戴上围裙,就好像小婴儿一样,我认为绝对适合你。」
蜜花极度惶恐地拒绝着我,以一种让人担心会不会把脑袋甩掉的幅度用力地摇着头。
「啊,婴儿什么的,不,不行!?前辈再怎么命令也不行,绝对不行。」
「是这样吗……?不过,下面的地方好像湿得很厉害啊。」
「唔、啊……」
我看过去,蜜花的大腿间又吐出了新的透明液体。
流出的爱液一直垂到大腿,慢慢地往下淌。可不管有多痒,由于我的命令的缘故,蜜花也只能原地摇晃着双腿,看起来十分着急。
爱液涌出的入口也因为血液彙集而肿胀起来,看起来很辛苦。从刚才开始就一次也没有碰过,所以现在她的敏感程度已经接近极限了吧。
所以我对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吹了一口气。
「啊!?」
就在这一瞬间,蜜花猛地跳起来,挺起了身子。握住裙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鬆开,任由其随着重力落下,遮住了她的私处。
「哈……哈……这、这……只、只是吹气,就不行了……」
她喘着粗气,全身似乎使不上力气,身子靠在牆壁上,彷佛要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上面似的。
如果再这样惩罚下去就未免太残酷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口袋裡拿出手机,拍下了蜜花表情鬆弛下来的样子。一般情况下,这时候肯定又会被她抱怨吧,可现在的她似乎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连这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嗯,今天最大的收穫就是这样了。
……只是,在这种地方结
束未免也太可惜了……
我呼唤着蜜花。
「蜜花。」
「……哦,什么?」
似乎还残留在高潮的馀韵裡,蜜花神情恍惚地迟了一会儿才回答。
我真的是个虐待狂啊。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说道:「……你还记得我刚才的命令吗?我不是说过不要鬆手吗?」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等下、那个、刚才是前辈。」
她不由自主地解释,可我却用冷静而透彻的声音反驳道:「……你有什么不满吗?」
「啊……没,没有,什么都没有。对不起,我回嘴了……」
蜜花闭上嘴,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我。
那个怯生生的表情,真的是可爱得不得了。只是,如果想让她陷入到更深的绝望中去,需要先让她感受到真正的羞耻才行。
我用充满嗜虐心的语气对蜜花说道:
「惩罚,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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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交叉在背后……对,这次绝对不能动哦。」
「啊,是。」
蜜花把手放在身后站在校舍的牆壁前,刚才一度那样兴奋,看来她的体力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看她背靠在牆壁上的样子,应该已经站不稳了吧。对于这样已然到达极限的她,我稍后还会加倍地欺负她。光是想想,嘴裡的唾液都快要溢出来了。
问题是接下来该如何欺负她呢?现在的话,只要对蜜花施行她认为最羞耻的事应该就可以了。
我用近乎舔舐般的视线审视着因不明所以而胆怯的她,然后在她面前慢慢蹲下。
接着,毫不留情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裙子上。
「不、骗人的吧,那样子……」
蜜花的脸色苍白,声音沙哑。
裙子是她刚才无论如何都想死守的东西。无情剥夺的行为,想必会给她带来莫大的耻辱吧。
「不、不……不要……」
蜜花颤抖的声音甜美地传到我的脑内。
为了尽可能地煽动起她的羞耻心,我缓缓地解开裙子的挂钩,拉下了拉鍊。
拉下拉鍊,我放开了扶着裙子的手,蜜花的裙子啪的一声,轻轻掉落在了地上。
「唔……」
就这样把下半身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外面,蜜花从喉咙中发出悲切的哀鸣。
在我的命令下,她无法用手遮住裸露在外的性器,只能强忍泪水,她的样子性感得可怕,激起了我的情欲。
糟了,我还想继续欺负你。
我把掉在地上的裙子收起来放进自己的背包,对着腿抖个不停的蜜花耳边低语:「终于脱下来了啊……如果穿着裙子的话,即便不穿内裤也能蒙混过去,但如果现在的样子被谁看到了,可就没什么能辩解的了。」
听了我的话,蜜花的肩膀抖了一下,两腿之间更湿了。
「如果那样,你就会变成全校公认的变态暴露狂了。」
「那、那个,哎……」
儘管拼命地摇着头,她的表情却已经完全融化了,似乎是陶醉在了耻辱中。
虽说就这样放任不管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但我还是抬起头凑近到蜜花耳边,对她说道:
「那么,差不多该走了。」
「啊……去,去哪裡?」
「当然是……」
我抬头看了看大学的校舍。
下午的课应该已经开始了吧。但是,校园内还稀稀落落地有一些学生。露出下半身的少女走在这种地方,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前、前辈,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蜜花的额头冒起冷汗。
我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地走了出去。
「等下、怎么这样……请等一下……」
她有些恐惧地哀求着我,颤抖着的声音裡满是焦躁,但我还是默默地自顾自走着。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了踢踏在地上的声音,而我的衣袖被人从背后轻轻拉住了。我回头一看,蜜花的双膝微微颤抖,一双湿润的眼睛正抬头看着我。
蜜花看着我的表情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似的,突然间她闭上了眼睛:「前辈,我、已经……呜!」
这是极限了。
她的下半身剧烈地摇晃着,蜜花就这样在第二次高潮时瘫倒在地。还没干透的泥巴溅了起来,淫荡地弄髒了她的下半身。
「啊……啊……嗯、唔……」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看着身体仍沉浸在绝顶馀韵中的蜜花的脸,我歎了一口气。
实际上,我本来就没打算进校舍。我只是为了冲刺她快要达到的极限才这么做的,如果她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我反而会很为难。毕竟现在这个时间段的风险太高了。
「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蜜花微微点头,我把毛巾递给她。
可是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怎么了?」
「对、对不起……腿还是使不上劲。」
好像只是为了面子啊。不过,我觉得她有点逞强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想到这裡我不禁苦笑。
结果,蜜花恢复并换好衣服是在10分钟后。
「……不过,没想到你真的会不穿内裤啊……」
我们并肩走在从大学到车站的路上,我无意间嘀咕了一句,蜜花反应过度,脸红的样子很有趣。
「才、才不是……我没有……」
她不断反驳着我,但说话虎头蛇尾断断续续,毫无说服力。
「……果然,一周一次不够吧?」
我有些期待地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蜜花一时答不上来,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道:
「…………不够。」
「嗯?」
「还、还不够。我还想被前辈更加严厉地命令,想要感到羞耻。」
几乎是用喊叫般的声音说完后,她好像突然回过神来,马上又吞吞吐吐地开始小声辩解:「其实,我还能忍……」
「是吗?」
我表面上毫无表情地回应着,实际上心裡却忍不住想要大声欢呼。
以前我总是以后辈的学业为优先,不得不压抑着自己,可如果能够得到后辈自己的同意,那么一切就都另当别论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尽情地欺负她。
……但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重新思考至今为止的事情,我觉得每周一次的忍耐时间也是有意义的。将命令蜜花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增加,慢慢地就能完全支配她了,那样对我来说也是极具成就感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慢慢增加命令的量吧。」
说完后,又过了一会儿,我再次问她:「……不过,今天不要紧吗?虽然我这么说也不太合适,但总觉得自己有点失策,或者说是做得太过分了。」
「那个……」蜜花对此有些犹豫地抬头仰望着天空,脸上微微泛红,「嗯,今天确实比平时更辛苦,也特别不好意思……不过,受到超出预想的惩罚,心情也会很好。」
原来如此……她答应了。
「……你这不是在说谎吧?我可没有勉强你,对吧?」
「是的。」
「是吗?心情变得很好是吧……这可是惩罚啊。」
我这么说的瞬间,蜜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啊,不,等一下……前辈?」
「要是心情好的话,很遗憾,那就算不上什么惩罚了吧。」
「等、等一下,开玩笑的吧……」
蜜花似乎抢先一步猜到了我想说的话,连连拒绝地摇着头,而我则报以最虐心的微笑。
「看来,惩罚也要从头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