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的手,一手拉着我的手,“行,我这个当大婆的,尽快给你们圆房。”
雪凝还没反应过来,舒宁就半真半假地将我们三人的手合在一起。我早就领会到爱妻舒宁这个小女人虚虚实实的大智慧,只可怜了雪凝,手指碰到我的手时就像摸了电门,“噌”地就把手抽了回去。
“大姐,我真的求你了……”她羞涩地低下头。
“我年岁很大吗?进了门,你就得叫我姐姐了。”舒宁亲呢地用手理理雪凝额边的刘海,用半是爱怜、半是调侃的目光,仔细打量着雪凝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
雪凝再次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秀美的脸上一片迷人的羞红,死活不肯。
“我刘家八万块白花花的现大洋,下得聘礼,哪能说赖就赖掉?喂,我可是说真的,雪凝妹妹。我挺喜欢你来做我的小妹妹。等你妈妈病好了,你一定得住进来。这张床,这几天,我可留给你和他了,你现在躺的位置,就是我平时睡觉的地儿。你感觉一下,让你大庆哥哥在这儿‘怎么的你’,怎么样?”
看着舒宁别有深意的笑容,雪凝的脸腾地一下子再次红了,马上就要挪到床的另一侧。
“嘿嘿,右边挨墙太近了,你的大腿分开时可能会碰到墙,而且右边的床脚有些活动,大庆不喜欢床吱吱地,嫌闹……”
听到这种很流氓的胡话,雪凝脸上终于挂不住了,求救似地看着我。
我恨恨地看一眼舒宁,也不敢伸手过去安抚雪凝。
舒宁精神头更足,索性坐到床边上,搂住雪凝:“妹妹,开个玩笑,别当真,你这样不禁逗,以后怎么和你做同事?”
雪凝睁大了眼睛:“大姐,我怎么会和您做同事?……您是不是说,您是在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的,我也可以到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
舒宁搂着雪凝,慢条斯理地解说道:
“我说的同事,是指以后我和你二女同事一夫,那个‘同事’,你以为是什么?去他的公司上班?那成了什么了?你大庆哥哥在公司有一个大妖精就够了,再来一个小妖精,那可乱成一锅粥了!”
被整得完全没了脾气的雪凝只是瘪了瘪嘴,伏倒在床上,呜呜地小声抽噎起来。
“我,我想回家了……”
我呵护之心顿生,一咬牙,走到床的另一侧,拉住了雪凝精致白嫩的小手。
挣脱了一下没挣开,雪凝还是止住了哭声。
“你现在还不是工作的年纪,我……我们出钱让你上学……”我边说边看着舒宁,直到确认她脸色没有异常,心才放回肚里。
“那……不好……”雪凝终于抬起脸,在莹莹的泪光中看着我,“我想工作,还钱,除了你的八万,我们家还欠别人十多万呢……”
“让雪凝到你们公司做个前台,边工作边学习,如何?”
得胜还朝的舒宁边说着,边掏出手帕拭去雪凝脸上浅浅的泪痕。
雪凝眼中一亮,满脸期盼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债多了不愁,情人多了—唉,随她们去闹。
“谢谢大庆哥哥和大姐。”
雪凝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事,开心得差点欢呼起来。
“一家人了,还客气啥。这丫头脸色真差,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大庆,你拿我的睡衣给雪凝换一下,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吧。”
她一面说着,一面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半透明的红色吊带薄纱睡衣,还有一条更为性感的红色亵裤,雪凝一见,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喝道:“宁宁,你够了!”
舒宁只是眉毛一扬,白我一眼:“我还是大婆不是?今天要是手术成功,雪凝你就得留下来,八万块,砸在水里还听个响呢!”
雪凝再也没说什么,低下了头,被我握住的小手,轻轻地,难以觉察地捏了我一下。
用难以置信来形容我的感受最恰当不过了,看着雪凝如画般姣好的眉目,我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起来:这样,就算收了一个小的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在这时,施放报喜的电话也到了:
“爸爸说刚出来,说手术很成功!主刀的医生都说,绝对是个奇迹!说妈的心脏,好像一下子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雪凝在床上跳了起来,接听着电话之时,满脸都是内心里洋溢出来的欢喜:
“爸说让我谢谢大庆哥哥。”她边打着电话,边向我点头示意着,“爸,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你一人照应得来吗?”
我插上一句:“你和你爸说,明天他不用做别的事,把你妈照顾好了就行了。”
雪凝把我的话转达过去之后,收了线,看看舒宁,又看看我,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酥胸还在激动地起伏着,嘴角的微笑已经僵住。
“你打算怎么谢?”舒宁悠悠地说道,眼睛却定定地看着屋子里的一角。
“我曾经立下誓言,谁要是能救了我妈,我宁愿用我最宝贵的东西相谢。”
雪凝再看我的眼光中,含着一丝略带羞涩的甜蜜爱意。
舒宁的目光有些奇异:“傻瓜,这话可不能让真正帮助你妈活过来的那个人听到。”
我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舒宁便马上笑道:“小丫头,不为难你了,那你自己换上我的睡衣吧。你是得好好睡一觉了。大庆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雪凝娇羞地接过睡衣,眼光只和我一碰,就躲闪开来。
我忐忑不安地随着她走出卧室,舒宁指指沙发让我坐下,然后她竟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还不感谢我,大庆?”
“宁宁,你为什么今天心情这么好?!撞见老公抱别的女人也不吃醋,打人都能打出感觉来?刚才还说那些疯
话?”我抚摸着舒宁一头秀美乌黑的长发,苦笑着问她。
“我不吃醋?我都快气疯了!……哼,我刚一做初一,你马上就做十五,你公司那位,今天是什么意思?和我较上劲了!她电话时你是不是就在她边上?”
“没有,我真的在上厕所。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我弱弱地辩解道。
“还骗我?她当时胸口的乳罩都解开了,黄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