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里昂就感受到了一道道火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下体，但是出于恶趣味他反而盯上了没有看向自己的两个女人。
鉴于其中一个正在睡觉，他挺着自己没有收回去的巨根朝另一个走了过去。
「嘿骚货，我要坐你的位子。」
根据帝国的公共交通使用规定，男性在乘坐时有无条件的就座优先权，由此也衍生出来了一个不成文的习惯：如果男人在车上还有空位的时候要求一个女性让位子，不另加说明的话就等于同时在向她求欢。
无言的看了对方一眼，女人站起来的同时故意摆了个凸显自己下体的角度，闪亮的金属反光让逼近过来的里昂停在了原地。
在生育限制法案颁布之后，有部分女性动起了借着阻胎器逃避孕期性服务的歪脑筋，眼前这位看起来也是其中之一。
鉴于这种钻漏洞的行为直到下次法修之前是无法避免的，所以他现在只能扫描对方的手环然后提交一份逃避性服务举报——每一份这样的举报都会提高她本月需要支付的性义务税金额。
不过这么一折腾，里昂原本被丽华挑起来的性欲也降下去了不少，从边上随便抓了个女人抚慰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之后就玩起了手机。
一路走走停停，最终公交车用了将近４０分钟才到达里昂朋友供职的硅统集团总部园区门前。
这家深耕欧罗巴大区的色情制造业大亨是仅次于三巨头的第二梯队大鳄，在大区之内主场作战时甚至可以靠着产品线的广度与三巨头一拼高下。
然而与其庞大体量不同的是集团的总部相当低调，既没有口袋公司总部大厦７５０米的嚣张，也没有雅科公司总部雅园５平方公里的恢弘，有的只有一座１７层的普通大楼。
推开一楼的正门，里昂欣赏了一会儿大堂里的活体凋塑之后花了点时间找到了男性专用电梯。
「等一下！」
很幸运，他赶在关门之前的最后一刻按下了上行按钮打断了关门的进程，「还好赶上了。去１４楼。」
「巧了，我也是去１４楼。」
除了里昂和电梯小姐之外，电梯里只有另一个身高勉强达到１米５的男人。
从他粗壮的四肢和低矮的身材来看是个劣化人，不过相比里昂认识的其他劣化人他显然没有被性欲控制，「兄弟很面生啊，新来的？」
「没有，我是来找盖勒姆的。里昂·莱纳德，很高兴认识你」
「哦，盖勒姆的书士官朋友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我叫李泽鸿，集团内务部的副部长。」
「原来是传说中的铁面枪神，幸会。没想到你真人与盖勒姆描述的并不像啊。」
「那老小子又编排我什么……算了反正大概也猜得到。你跟他说过你是这个时候来吗，我怕他又去６楼花天酒地去了。」
「我昨天跟他确认过，所以应该没啥问题。反正对他来说即使在办公室里多半也是在花天酒地吧。」
「待在办公室里的话至少还找得到他人，去６楼的话那么多房间鬼知道他在哪。」
走出１４楼的电梯大厅，接下来的路倒是一目了然，毕竟行政部部长的办公室就是这一层最大的一间。
推开门，二人意外的没有听到女人被干时的呻吟，仔细一看才发现办公室的主人正围着两个半人高的箱子转圈，边上倒是东倒西歪的躺了一片身上盖着一层精液的女人。
「哇，一段时间不见盖勒姆你怎么连女人都不想干了啊，阳痿了？」
「屁嘞，你死了老子都不会阳痿好吗。」
听到来人的动静，盖勒姆·考夫海恩丢下了手上的东西直起身。
里昂的这位朋友也是５级觉醒的劣化人，但是跟李泽鸿一样他在日常生活中也看不到被性欲控制的迹象。
说起来，这种变化还跟里昂的某个同事有点关系。
在女性基因模板计划完成之后，很快就有人想到是否可以用类似的方法打造一份面向男性的基因模板以方便先天性疾病排查、劣化人筛选、基因觉醒原因调查等方面。
然而在计划进行的过程中，负责这个项目的７０７基因研究所却突发奇想的将收集到的信息反馈到了第四帝国时期开始的完美人类项目中。
如其名字所示，这个项目旨在通过基因调整的方式制造生理上远优于女性、可以将帝国永远维持下去的新一代男性，而有了庞大的男性基因数据支持之后项目前景也一下子开阔了很多——至少项目组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不幸的是，事
实证明帝国的基因技术还不足以支持这个野心勃勃的计划，两批５０个调整体男婴最终只有４个活到了成年的时候，其中之一还因为生理机能过于脆弱而被安乐死。
剩下三个达到了设计指标的人里，阿莱斯特·克劳利选择了书士官的道路，萨图恩·塔塔罗斯成为了帝国军海德拉特种部队的队长，艾瑞法斯·芬利则去宣传部混了个发言人的工作。
当然，任何坏事仔细翻翻都有好的一面，完美人类计划一个预料之外但大受欢迎的副产物是一种被称为基因配平剂的划时代药剂，使觉醒等级达到三级或更高的男人可以在保留自己强大性能力的同时不被欲望吞噬；用于高觉醒度的男孩时还能调节其内分泌与发育情况，即使是先天性劣化人也能通过配平剂的长期干涉来大幅降低高度觉醒在成长中带来的种种弊端。
作为配平药剂的第一批实验体，盖勒姆和李泽鸿只要每周打一针配平剂就能把自己的精神状态稳定在接近于一级觉醒者的程度，高级觉醒带来的包括超大性器在内的一系列好处却不会因此打折扣，甚至在外貌上只要排除较矮的身高也能算得上是五官端正、身材匀称。
如此贴近生活的劣化人自然也会得到军队的重视，如果不是阿莱斯特坚定的拒绝了军方招揽的话两人可能会提前近１０年认识这位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书士官。
「喏，我们的盲盒到了，泽鸿你先挑吧，另外你说的那个透视孔我刚才已经试了，根本看不出里面是啥。」
「我估摸着大概也是沙凋网友整出来的活。算了，我要左边这个吧。」
「你的箱子你自己开。」
说着，盖勒姆拿来手机扫了一下箱子上的二维码。
噗的一声，箱子内侧的一次性暗锁在收到来自手机的信号之后弹开，同时还把箱盖稍微顶起了一点。
掀开盖子，一个被包在蓝色乳胶里、双手环抱着小腿的女人正静静的等着自己的新主人拉开位于身后的拉链。
「这就是你们公司新出的性奴盲盒？」
围观了开盒过程的里昂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仅仅是作为书士官的职业习惯让他凑上去看了一眼。
「对，现在卖的可好了。」
李泽鸿也拆开了自己的箱子，里面的女人同样被包在了乳胶里，只不过她身上的乳胶是白色的，「草，为啥你能抽个Ｒ，而我的就是个Ｎ啊。」
「你自己挑的，怪你自己手黑咯。」
盖勒姆并没有急着把乳胶拉开，而是先从箱子里摸出性奴信息卡看了一下，「哟，居然是Ｕｒ？正好现在快吃午饭了，我们把这个肉质Ａ＋的母狗分了吧，泽鸿你来烧？」
「行啊，那我先把她拖去洗洗。我这个Ｐｖｎ的你们谁要的话拿去玩吧，我家的性奴够多了不缺这么个大肚子的烂货。」
说着，他抓着刚拆封的女人的头发离开了办公室。
「你们这个盲盒在同一档次内还分级别的啊？」
比起包在乳胶里的性奴，里昂倒是对这个盲盒的机制和商业模式更感兴趣。
作为去年年初快速崛起的现象级人气商品，几乎可以肯定性奴盲盒会被下一版的《帝国社会》收录，而负责写稿子或者审核相关稿件的人就可能就是他，所以提前了解起来没什么坏处。
「肯定要分，不把稀有度分的细一点怎么让消费者上头多买几盒呢，除了你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之外这招还是挺有效的。」
「这怎么能算是油盐不进呢，我只是更倾向于能够亲眼看到我要买的女人的每一部分。」
「那可不就是油盐不进吗，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的话这条产品线还怎么赚钱。」
互损归互损，盖勒姆还是简单的给自己的好友讲了讲盲盒的稀有度划分：每个批次的１０００个女人中，包括１个至少５项评分在Ａ＋以上的Ｓｅｒ级，１９９个至少４项评分在Ａ以上的Ｇｒ级，３００个至少３项评分在Ｂ以上的Ｒ级，和５００个至少有１项评分在Ｂ以上的Ｎ级；而由于盲盒的绝大部分素材是随机的收集自硅统的各个部门，所以除了稀有度之外也会有各种前缀用来标记性奴的生理特点，比如说Ｕ代表性奴至少有１项评分高于当前稀有度的保底值、Ｐ代表性奴已经怀孕、Ｖ代表处女等等——像李泽鸿抽到的就很有可能是硅统旗下专攻小众性癖的子公司圣天树以「处女怀孕」
为卖点开发的圣母系列性奴。
听完介绍，里昂马上注意到了描述中的吊诡之处：虽然每个稀有度都有保底的最低评分，然而在标准评分系统中除了肉质以外的评分并不考虑年龄，所以盲盒里应该会有很高比例的是因为各种原因超过２５岁还没卖出去的积压货。
即使如此，以极低价格入手４Ａ甚至５Ａ＋性奴的可能性依然挑动着男人们的神经，把硅统集团去年的营收又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不过这个成绩挺难保持的，毕竟单纯的盲盒又没有什么技术壁垒，三巨头想复刻应该相当简单。」
「我听说雅科好像已经在做了，但是我们的研发和市场部门也不是吃白饭的，我只要干好后勤看他们创造奇迹就行。」
咂吧咂吧嘴，盖勒姆感觉到刚发泄完的性欲又一次从自己的下身升腾了起来，「里昂你要女人不？」
「不
用了吧，我来的路上发泄过了，要是有的话来点喝的倒是可以。」
「这好办。米娅，你来一下。」
他对着自己的手表喊了一句。
「您叫我吗，主人？」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高超过２米的女人穿过了部长办公室与行政部第二办公室的连通门走了进来。
「给我兄弟榨杯新鲜的蜜汁雪梨，然后把这里清理一下换一批。」
「好的，主人。」
「蜜汁雪梨？那是什么？」
「啊哈，终于有东西是你个书士官不知道的了。」
「我的细分领域在狭义色情业啊……又不是负责餐饮业的，有不知道的不是很正常。」
「嘿嘿，那你等米娅准备一下之后自己看吧。说到这个，为什么你一直把我们这行称为狭义色情业啊，难道还有广义色情业吗？」
「这是部里用的一种分类方式。广义色情业就是所有业务中涉及性的行业，具体到帝国里就是几乎所有行业；狭义色情业或者说传统色情业就是业务完全由性服务组成的行业，比如说你们这样的色情设计／制造业，天香阁那种以秀色为主的色情餐饮业之类的。」
「原来如此，那一般政府部门的统计里说的色情业是指哪个，狭义的吗？」
「对，如果是指广义色情业的话一般会说明是泛色情业统计数据。」
「那这么说来我们狭义色情业好像还挺厉害的？帝国超过２７％ＧＤＰ是我们创造的。」
「实际上这已经是做完数据之后的结果了，我记得原始数据里色情业占比超过３０％了，前几年还要高。」
「真的假的……咦，这个原始数据你说出来不算违规吗？」
「你说中立记录者原则？不违反，帝国每年的ＧＤＰ原始数据、校正数据和最终数据在国家档案馆里都有，相关记录可以一直追溯到刚立国的那几年，就是没人看而已。」
「原来档案馆里连这种玩意都……嘶……我操！」
盖勒姆说着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咋了？」
「上午……好像……吃坏肚子了……等下我要……」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冲进了办公室的厕所里，顺手重重的关上了门。
一个人坐在安静下来的办公室里看着清扫组进来把地上的女奴抬走，里昂想了想干脆也往厕所跑了一趟为一会儿的中饭清空自己的膀胱。
与帝国绝大部分同类设施一样，硅统总部的厕所也是男女共用的；事实上，仔细想了想里昂才发现在自己去过的大大小小的公司里似乎只有口袋公司选择了另设男厕所，而且男员工们在不需要排队的时候也往往倾向于选择混用厕所；根据访谈结果，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对男厕所的看法都是多此一举，「既然我可以直接在混用厕所里操她，为什么要在男厕所里隔着单向玻璃看她洗手呢」。
当然，里昂还不至于饥渴到在厕所里也要干女人的程度。
所以只是对准便池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开始放水。
三年前这个厕所翻新整修的时候，在刚上任的盖勒姆的命令下，１４楼厕所的便池统一换成了直立款——也就是将人棍化处理后的厕奴胸腹沿着中线剖开，清除腔内所有器官和骨骼之后固定在背板上用整个胸腹腔作为便池的款式。
里昂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他的朋友要做出这种改动，直到他上次来访中借用盖勒姆办公室的厕所、发现里面装的也是直立款时才意识到这其实是简单的身高问题：对于劣化人来说，传统的面接款便池太高了，用起来并不方便；考虑到行政部不算低的劣化人比例，这个调整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
抖了抖身子把最后一点尿液甩出去，想到一会儿吃饭时必然会有的助兴节目他决定干脆就让还没抬头的巨龙继续趴在外面。
按了下厕奴的乳头激活冲水阀，里昂去洗手的时候听到厕所的隔间里传来了冲水声，同时一个行政部的男组长走进了厕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来者在看到从隔间里走出来的女人之后绕了一个夸张的大圈避开了二人之间任何可能存在的潜在肢体接触。
故意晾着某个女人不去碰她是性霸凌的一种常见形式，但里昂总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这一幕还有点别的味道在里面。
带着疑问回到了盖勒姆的办公室，拎着烧烤架去而复返的李泽鸿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见过露易丝了啊。」
「听起来还是个名人？」
「在我们公司确实算是小有名气了。我想想该怎么跟你解释她的情况呢……这么说吧：她是个男人。」
李泽鸿说着露出了一个看好戏的表情，毕竟一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
「啥？」
里昂听到这个解释之后确实露出了李泽鸿想看的震惊和困惑混合而成的表情，不过马上就变成了好奇，「雌堕症吗？她是完全型的还是不完全型的？」
「切，跟书士官打交道真没意思。她是完全型的，以前是我们研发７科科长的性奴。去年科长退休之后没把她带走，最后就被盖勒姆要过来了。不过更多的也就是看个猎奇，真的上过她的人还没几个。」
雌堕症，学名雄激素不敏感综合征，
又称睾丸女性化综合征，是一种近乎于都市传说的特殊遗传疾病。
如名字所示，这种疾病的患者因为对自身分泌的雄激素不敏感而导致外在社会性别与生理性别完全相反。
同时，由于病症独特的机理，通过雄激素干涉、改造人体的基因觉醒对雌堕症也无能为力，甚至还会起到反效果——根据相关研究数据，雌堕症患者的觉醒程度越高，其平均素颜评分、性欲以及从性高潮中获得的快感就越高，三项数据最多可以超过平均值６倍、９２倍和３７倍。
作为现在少数几个没有任何预防或根治手段的疾病之一，如何对待雌堕症患者是一个从第一帝国时期吵到现在的悠久课题。
虽然在一轮轮的男性基因优化下其发病率已经降低到了５０～７６万分之一，但是往严重了说这种病症光是存在就足以动摇整个国家的根基，因此在官方层面上帝国一直以来对所有生理性别为男性的性别畸形者的态度都是严格的按照其表现出的社会性别进行手术矫正与身份识别，也就是完全作为女性对待；而在民间，露易丝的遭遇很能反应普通帝国男性对男身女相人群的态度：可以当作稀有动物看看，但是真的上屌去操的话还是免了。
当然，书士官们从来都与普通无缘。
且不论记录局最有名的性爱天王、号称操遍了每个人种的里诺艾·特纳，现任书士部部长塔林格·沃尔夫在年轻的时候就曾经写过一篇名为《７种两性畸形者的生殖器结构对比》的论文。
里昂自己对于雌堕症患者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自己那位即将七婚的颜狗朋友肯定会喜欢这个特殊的礼物，所以等盖勒姆从厕所里走出来之后他就询问起了所有权转移的相关问题。
「你要买露易丝啊？那我得提前跟你说一下，她已经快２个月没被人碰过了，到下个月底还没人愿意操她的话就要提前报废了，到时候估价和成交价都会很便宜的；但如果你现在要的话那就只能按照规矩走普通的销售流程，即使以内购价格来算也要贵不少哦。」
「我倒是想等，但我朋友的婚礼就在明天，等不了了。」
「反正你想好了就行。」
盖勒姆说着翻出了一份销售合同填了起来，「不过你得等会儿了，这个交易我还得通知销售部门。」
「不急，饭还没吃呢。」
从推门而入的米娅手上接过一个玻璃杯，里昂把注意力转到了自己过去从未尝试过的新饮料上，「怎么给我个空杯子？」
「最新鲜的蜜汁雪梨必须要是鲜榨的呢，否则的话会损失一部分风味。」
说着，她从托盘上拿起刚削好皮的生梨，一个个的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是吗，那让我尝试一下有什么区别吧。」
看到对方的动作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蜜汁雪梨是个什么样的饮料了，但是当米娅真的只靠阴道的力量就从梨子中榨出汁的时候他还是惊讶了一下。
把杯子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接住混在一起的爱液与梨汁，里昂一边看着杯子逐渐装满一边用自己的手机记录下了这一幕。
类似的场景他以前倒不是没有见过，但是那些女人无一不是靠着皮下植入的特殊彷生肌肉做到的，像米娅这样单纯靠自己的肌肉就能榨出大半杯梨汁的操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仔细一想，一分钟不到就能流出小半杯分量的爱液其实也是一件不太寻常的事情。
「你这女奴的素质不错啊，阴道夹的那么紧？」
看着米娅从阴道里把榨完之后小了将近一半的生梨拿了出来，里昂当即打消了操她一顿试试看的念头——开玩笑，就他一个还没二次发育过的二级觉醒者的身体强度，对方要是用尽全力的话搞不好阴茎得断在里面。
「很棒吧，不知道内情的人第一次上她的话即使是劣化人都有可能被她夹的秒射哦。」
盖勒姆一副炫耀的语气介绍起了米娅的特殊之处，「圣天树以前给筋肉爱好者开发过一个斯巴达克斯系列性奴你有印象吧。」
「阴道举重的无限制世界纪录保持者不就是这个系列出来的吗。」
「对。后来这个系列不是因为意外伤害事件太多停产了吗，圣天树原本准备以斯巴达克斯的技术为基础开发新一代的筋肉类性奴，结果第一批试作品刚培育好普兰克斯出来了，后面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那还真是挺倒霉的。」
里昂听到这个结局之后点了点头。
普兰克斯是一家来自亚细亚大区的制药公司，他们的拳头产品就是与公司同名的快速增肌产品线。
在此之前，当时常用的几种后天性增肌药物因为其作用原理都存在着容易引起性奴男性化的问题，直到普兰克斯的横空出世之后才算是真正的解决了这个矛盾。
不可避免的，这也影响到了类似第二代斯巴达克斯这样为低体脂率特殊优化的性奴产品的销路。
「是吧。在项目结束之后，当时负责这个新产品线的研发１２科就跟７科做了个交易，把新一代斯巴达克斯系列中使用的技术交给了７科用于开发新的竞技类性奴。米娅就是从那个系列里出来的，我把她弄到手之后又做了一些额外的改造。」
「原来如此。」
端起杯子闻了闻，里昂注意到杯中
的液体并没有太浓的荷尔蒙味，反而是在梨汁的味道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尝了一口，他发现米娅榨出来的蜜汁雪梨中蜜汁的部分味道比闻起来的更腥一点，与鲜榨的梨汁配合在一起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又含了一口在嘴里细细品味了一会儿，仰头咽下去之后他给出了自己对这种饮料的最终评价。
「还可以，不过应该加点糖或者甜乳再调一调，单纯的蜜汁加梨汁差了点意思。」
「我是不是也是这么说的？早跟你说让你把米娅的奶子调成甜乳的。」
边上正在折腾烧烤架的李泽鸿也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切，你懂个毛，就是这种原汁原味的才是最好的。」
盖勒姆比了个中指过去，然后从餐柜里摸出来一小包精糖扔给了里昂，「你加点糖再试试，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加了糖之后就没那味了。」
「算了吧，这杯也没多少了。」
里昂晃了晃杯子，一口把剩下的饮料全部倒进了嘴里，「给我倒点酒吧，上回你不是说整出来了一个新的鸡尾酒吗，尝尝味道。」
「好嘞，等等啊。」——结果，因为鸡尾酒中部分配方之间的反应，里昂在酒饱饭足之后一下子睡到了下午３点多，直接错过了婚礼彩排的第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