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解密方式都是一样的。
首先你得要有一支专门解密这种文字的眼镜,戴上这种眼镜的人会觉得看到的任何物体的线条都在扭曲,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会变得非常得诡异,若是太久没有拿下来甚至会对视力或精神带来不良的影响,但这是对普通人来说,对经过特殊训练的骏墓兰恩教神父来说就没有这种问题。
透过眼镜看到的加密文字开始扭曲,扭曲的文字变成了梦治皇朝时代的普通文字,也就是说……你还要能够解读这种古代文字才能看懂书上的内容。
「两天前,避尘岛上发生导致无数人昏迷的恶性事件,导致两艘正要进入码头的船隻碰撞、一艘船隻搁浅、多处火灾、钟塔崩塌……联邦的地方政府倾尽全力调查事件的起因。」
「避尘岛在哪?」
「在银沙海上,是正常情况下从共和国进入联邦这条路径必经的岛屿,管辖权属于修曼莱斯联邦。」
事实上从地图上来看的话,这两个国家在陆地上的边境其实是接壤的,但是要从联合王国的(莱斯)上河关进入联邦的话,必须经过相当凶险难走的山谷、沼泽、丛林还得面对大量的食肉植物,更往南一点就是受到银沙海影响而产生的荒漠,银沙海的背壶蟹把这一大片区域当作栖息地,这些站起来比人还高而且没有食用价值的怪蟹拥有极高的地盘意识,任何闯入的生物都会遭到攻击。
基于这些原因,绝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南下,从银沙海的海路进入联邦,除此之外就只能走西北边先进入德希夫共和国再南下,但是要从共和国进入联邦比从联合王国进入联邦的难度还要高。
毕竟这两个国家是世仇。
单纯从这简短的情报就让他嗅到危险的味道,他们都知道所谓的「导致无数人昏迷的恶性事件」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大陆上大概也只有骏墓兰恩较有这种本事。
「是我们的人?」
「没意外的话是乐观的人,但我实在搞不清楚为何他们要瘫痪整个避尘岛,没有任何情报指出这裡有任何圣物或者智慧的遗产。」
「也许他们是冲着伊文铄尔德门派的人去的。」他知道这个门派的上一任掌门和智慧教派的人有勾结,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门派可以起死回生,很大程度上就是受到智慧教派的帮助才实现。
「原来如此。」红梅德好像想通了什么,他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是为了绑人的话,这座小岛的确是不错的选择,在整座岛都瘫痪的状况下他们的猎物根本没地方可跑,若是那三个人的话……真是聪明。」
「那乐观的人成功了吗?」
「我猜是以失败告终。」
「喔?」
「想要增幅皮斯将军圆盾的影响范围,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材质相似而且体积够大的物体,再加以施展增强声音传递范围的外啮术……如果他们计画成功的话,那么那座被用来施术的钟塔应该不会倒。」
听到这,赫皮克忽然开始大笑起来,而红梅德知道这个傢伙在笑什么,骏墓兰恩教内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想得到皮斯将军盾,这面盾牌所拥有的力量虽然没有其他的圣物来得强,但它却更容易携带和发挥作用。
更重要的是,它可以用于战斗。
只要能在战场上随便让敌人睡着,就意味着将他可以战胜任何人,也就是说……用强硬的手段得到像希芙蒂˙皮尔法那样的女人就不再只是妄想。
「乐观的人
现在大概已经进入联邦本土,你想怎么做?」
「如果伊文铄尔德门派的人是冲着我来,那么事情会简单很多,我会想办法搞定乐观的人,但是……皮斯将军盾必须归我。」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用计让希芙蒂昏迷时,在她的小嘴裡肆意喷发的快感,只要得到这面盾牌很有可能就能完成当年所没有完成的心愿。
「没问题。」忽然,红梅德接着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说吧!」
「你的母亲被人杀了。」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赫皮克的表情变得僵硬,他不发一语地从楼梯上走下来,给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双眼紧盯着那满是木屑的桌面许久久没有说话,而红梅德则继续翻着记事本,并用笔在上头记录着什么。
终于,赫皮克像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抬起头来沉声道:「谁干的?」
「除此之外对方还干掉你在联合王国的人,从情报上来看,没意外的话是一位高阶啮术师,对方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背上有六条机械手臂,很可能是百手虫的能力……」
红梅德后面说了什么,赫皮克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在赫皮克的记忆当中拥有这些特征的人就只有一个,而个人被他当作用来陷害伊文铄尔德门派前副掌门,用以跟门派前掌门交易的筹码,据说被关进秘术监牢的人等同于被剥夺了一辈子的自由……
随着智慧教派的殒落,跟着一起被清洗的地下招待所不应该有人能活下来!
红梅德离开之后,赫皮克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来看着被他用锁链吊在半空争的木凋,那凋像有着一双看上去非常水亮的狐狸眼型、淡淡的雀斑、丰满小巧的嘴唇、自信挺立的鼻子、硕大丰满的乳房、饱满的乳晕、翘挺的乳头……比那妖豔的美貌都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则是她背后展开的六条机械手臂。
她的双手、双脚、六条机械手臂都被锁链死死绑住,而比那乳房更加显眼的则是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对赫皮克来说这才是本应该要有的最美的形象,姗塔˙毗蒂这个女人应该要有的形象。
「妈的……」
挥舞重组合剑把凋像的头给砍了下来,看着那颗滚落到面前的精美头颅,赫皮克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恐惧。
「操你妈的!操!」
猛然举起桌上的铁锥,一下接着一下把凋像的头给砸个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