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过后,梅斯拿着宵夜来到秘术监牢,依然只穿着一件内裤坐在桌前专心唸书的姗塔,抬起头便露出了一个「请问你哪位」的表情。
「最近都忙什么去啦?」姗塔低下头继续看书,梅斯发现她在看的这几本书都是以前没见过的,可见不止会有人定期送饭,还可以透过帮她送饭的人取得更多书籍,要不是如此她待在这裡日复一日早就憋疯了吧?
《手-机-看-小-说;.》
不过她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身上有点赘肉,只要无聊又不想看书的时候她就会开始健身、运动,现在的体态比当时更性感妩媚。
而且她的臀部也明显比以前更肉更挺,就连梅斯也不自主地欣赏起她的体态。
夹起蛋饼的那一刻姗塔便主动张开嘴巴,看那一副等人喂食的可爱模样,梅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把蛋饼塞她嘴裡。
一边喂食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毕竟他也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到这裡来拜访,有很多事情可以分享。
不过就在他说完的那一刻,姗塔却忽然双手往桌子上一拍便站起身来,她一脸难以置信地抓着梅斯的领子,一附欲哭的模样崩溃道:「也就是说……你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就不要我了是吗?!」
「没错,我不要你了。」
「你这个始乱终弃的人渣!」
看那双手插腰挺着乳房一附气愤不已的模样,梅斯夹起蛋饼送到她嘴前,她马上就张开嘴巴把食物吃下去,一面咀嚼一面露出幸福的微笑,她坐下来说道:「这是毕斯弗师兄做的蛋饼吧?看在这份蛋饼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
「为什么你们都吃得出来啊?」
「因为毕斯弗师兄做的美食,好吃到会让人产生幻觉呀!」
「所以说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在吸毒……到底是会有什么幻觉?」夹了一块蛋饼放进嘴裡咀嚼,确实那味道是很美味,但他还是吃不出到底跟希芙蒂做得有什么不一样。
姗塔沉思了片刻之后,笑道:「会有正在跟师兄做爱的幻觉。」
「咳咳咳!」差点呛死的梅斯狂咳不止,他喝了几口茶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着这女人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无奈道:「你是想谋杀我是不是?」
「把我丢在这裡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爽,死了刚好而已,哼!」从梅斯手裡抢过宵夜,拿起筷子连续夹了好几块蛋饼塞进嘴裡,把自己的嘴塞得鼓鼓的就像隻仓鼠一样,咀嚼到一半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该不会忙着跟女朋友打炮,已经完全忘记上次我拜託你的事情了吧?」
「我已经查到了,关于当初赫皮克˙瑞特离开门派的原因。」
在姗塔˙毗蒂被处刑之后,失去爱人的赫皮克便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这个长相老实的教官每天都沉浸在失恋的悲痛之中,让每个人看了心裡都不自觉地为他感到难过和不值。
某天,结束了一天的课程的他,再次来到餐馆并坐在最角落一个人喝着闷酒,即使学生和其他教官都离开了仍然待在那。
准备打烊的希芙蒂已经开始在收拾碗盘跟擦桌子。
「师姐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了?」
「没关係,心情不好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喝那么多酒。」说着希芙蒂伸手就要收走桌上的空酒瓶,然而就在她手碰到的那一刻,一种强烈的睡意忽然涌上心头,整个人就像忽然失去灵魂一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嘿嘿!老子等这一刻很久了。」再也没有先前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赫皮克反锁餐馆的门之后便走到希芙蒂身后,用双手抓住那肥美的屁股肆意揉捏,从背后抱住那性感的身体用硬挺的肉棒顶着屁股,双手伸进衣服裡玩弄乳房,
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说道:「居然没有穿胸罩,师姐其实你很想被人干吧?没关係,我这就满足你的心愿!」
从裤子裡掏出早已坚硬万分的肉棒,一点一点顶开小巧丰润的嘴唇插了进去,他抱着希芙蒂的脑袋,感受着口腔内的温暖发出舒畅的呻吟,他开始扭腰开始让肉棒在她嘴裡进进出出。
自从姗塔被处刑之后,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因为过度兴奋而坚持不了多久的他闷哼一声,在希芙蒂的嘴裡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他抚摸着师姐精緻的俏脸和嘴唇说道:「对对……就是这样,全都吞下去。」
把希芙蒂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来,现在伊文铄尔德门派内的第一美人的祕密花园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蹲下来亲吻并舔弄着。
抹了点口水到肉棒上,他把希芙蒂的屁股当作打鼓一样拍打着,肉棒对准小穴把龟头一点一点顶进去,只不过是把龟头放进去而已就能感受到那份紧实,他笑道:「没想到师姐都生过孩子了还是那么紧,看来连毕斯弗也不能满足你吧?」
「没有喔!比起毕斯弗,你简直小得像隻牙籤。」
「贱女人还敢嘴硬,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咦?」正想要用力把肉棒插进去,然而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希芙蒂忽然双手抓住桌缘双腿向后一踢,把他整个人踢翻在地。
一面穿好裤子一面把嘴裡残留的精液吐在地上,她身上那原本几乎看不到的细密鳞片正隐隐散发光芒,看着自己鳞片上散发的化解光就能明白刚才被人下了负面啮术。
「师姐,你听我解释……」赫皮克吓得冷汗直流,他怎么也没有料到那辛辛苦苦学会的沉睡术居然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失去作用。
希芙蒂再也没有平时那温柔的模样,她忽然闪身贴近并且一个凶猛的踢击狠狠踹在赫皮克的肚子上,后者随然及时施展内啮防御但仍然像隻虾子一样弯着身体飞了出去,撞破餐馆的门在外头的地面上滚了几圈,颤抖着爬起便是止不住的咳血。
「希芙蒂,这是怎么回事?」而揹着食材刚回到餐馆的毕斯弗正好目睹这一幕,见到丈夫的希芙蒂一下子没了刚才浓厚的杀意,她走到毕斯弗耳边低语了几句,然而就是这几句话让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男人脖子和额头直冒青筋。
「这……都是误会……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赫皮克就像看到鬼一样面对步步逼近的毕斯弗不断的往后爬,而这裡的动静也很快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喀!」的一声,毕斯弗将锯齿剑插回剑身鞘内,赫皮克忽然感觉到一阵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而自己的右手竟然掉在刚刚爬过的地面上。
因为被锯齿剑砍过的关係,那隻右手的上臂断面就像是被野兽啃过一样,毕斯弗捡起断臂扔到赫皮克怀裡,蹲下来近距离怒视着他:「关于我老婆的事情不需要解释!现在,请你解释一下关于我的学生──姗塔˙毗蒂,你对她做了什么?」
毕斯弗的眼神就像隐匿于丛林中那最凶悍的掠食者,激发出了赫皮克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一时间他甚至忘了断臂之痛:「我……什么都没做!那天你都看到了,是那个女人先背叛我的!」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要不是迪蒙掌门出声制止,当年毕斯弗就会用重组合剑将赫皮克给当众斩首。
最后毕斯弗因为动用私刑而被关了两周的禁闭,而赫皮克则因为强奸未遂被迪蒙废了内啮,并逐出门派之后交给审判官处理,至此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