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係,平时有在做负重训练,没问题的!」梅斯背着马山卓,这个老人体重比想像中的还要轻,看他一副虚弱的模样实在是很难想像,到底是什么原因支撑着他这样徒步上山。
「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手`机`看`小`书;.}
「说吧!我猜是跟派恩妮儿有关係。」稍微回过身一看,她就远远跟在后面,刻意放慢步调看着门派内的风景,目光总是会在三五成群的门生身上逗留。
「哈哈哈!小伙子的直觉真敏锐……她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迫走上一条险峻的路,目睹着小孩子不应该看见的景象,呼吸着与同龄人截然不同的空气,接受着大人都难以承受的训练和痛苦长大。」
「我不懂……」
「具体的原因你可以问她,如果她愿意跟你说的话。」老傢伙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仰望着天上的星光说道:「一个孩子的不幸叫做悲剧,而一群孩子的不幸就叫做灾难,可悲的是在我的国家像她这样的孩子并不少,但这其中能获得重生机会的孩子却不在多数。」
仔细咀嚼着马山卓说的话,梅斯知道他们来自一个名为德希夫共和国的国家,印象中这是一个国力鼎盛、国泰民安的强国,除了多年前姗塔曾经遭遇过的那场瘟疫来自这个国家以外,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有过什么动乱之类。
但马山卓所说的这些却跟他的认知有很大的出入,他说得就好像那个国家常年处在战乱中一样,可从来没有听过诗人传述过关于德希夫共和国的灾难。
将马山卓带到客房安置好,原本走出房门就要闪人的梅斯看到站在隔壁房门外,靠着护栏俯瞰着湖面的派恩妮儿,早已经洗完澡的她穿着门派为他们准备的运动服装,然而门派却没有像她一样这么高大的女性,所以不论是上衣还是裤子穿在她身上看起来不仅短而且显得很紧。
下午她全副武装时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这身运动服却将她那肌肉线条明显却又不失美感的匀称体型给完美展现出来,和一般女性看上去柔软纤细的腰身不同,她的腰腹有着相当明显的肌肉线条,就像是凋塑大师用手中的凋刻刀精心细琢的艺术品一般,梅斯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一个女生的肚子和肚脐可以如此性感。
照理来说衣服这么紧的状况下,她不管穿什么内衣应该都会呈现出很明显的线条,但梅斯观察片刻却没发现任何内衣线条,她那随着前倾动作而微微垂下的饱满乳房前端竟然可以明显看到乳头的形状。
某个色鬼在发现这一点之后,悄悄走到后方并把视线往下移,那过于紧身的运动裤不仅完美呈现出臀型也让大腿肉从裤管溢出形成极其诱惑的曲线,而更要命的是臀部下和两腿间相当明显的骆驼蹄。
显然她这身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可恶!好想摸……」虽然心裡这样想,但他还是故作镇定的走到旁边跟她一起靠着护栏,顺着视线看去实在不知道这裡到底有什么东西好看。
「可以请你不要用那种下流的眼光看我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既疲倦又烦闷,说话的同时双眼依然盯着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我遇到的人都会读心?」
「单纯只是因为你的视线太过明显,你这样子一定会被女孩子讨厌!」
「那我下次躲起来看好了。」
「你这样更变态啦!白痴吗?」派恩妮儿抓着他的脑袋狠狠晃了好几下,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好像也没打算遮掩的意思,片刻后她耸耸肩说道:「我就算了,对其他女生不要这样子。」
「好啦……」好不容易挣脱她的手,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晃得晕头转向,梅斯往旁边站了两步之后才又问道:「都这么晚了你不睡吗?想看风景的话等睡饱再看,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才能看清楚湖底下有什么鱼。」
「再清澈的湖,一旦被黑夜笼罩也摸不清深浅,说不定在这水面之下其实有某种东西
正盯着我们,在他们眼裡我们才是鱼。」
「这什么恐怖故事……」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但一时片刻梅斯却又不知道这段话的含意是什么,只觉得听她说完这话之后,那黑漆漆的湖面即使是这样看着都有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
「没什么,单纯只是胡言乱语,可以不用在意。」话说完她便狠狠伸了个懒腰,那匀称的身材随着拉伸的动作更显诱惑,她打个呵欠随便比了几个手势表示自己睏了之后,便走入房间关上门准备睡觉了。
梅斯搔了搔脑袋,总觉得这一老一少两人显得有些神秘,而且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这两人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裡。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之前和姗塔约好今天晚上要带消夜过去,眼看好像快超过约定时间了,他加紧脚步想跑回餐馆去点餐,但就在他才刚下桥的那一刻便被茱蒂妃栩拦了下来。
「走这么快是要赶着去哪裡呀?」
「糟了,不能被妈妈知道……」虽然是这样想,但一时片刻他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于是便非常随便的回应道:「赶着去投胎。」
「行!去吧!」
「不是……你不应该阻止我吗?」
「反正你也只敢说不敢做。」茱蒂妃栩忽然从袖子裡摸了一个囊出来,那个囊看上去非常饱满厚实的模样,以为是零用金的梅斯马上双眼放光,她神祕一笑说道:「梅斯喔!你也已经成年,自己的机会要自己懂得把握,这些是妈妈我用心为你准备的成年礼。」
「妈!谢谢你!」梅斯感动到不行,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母亲对他这么好,心怀感激地从她手中接过那一袋,但很快他就发现手中这饱满的囊居然没什么重量感,稍微晃一下居然也没有声音。
「接下来的日子玩得开心一点啊!记得随身携带喔!」说着,茱蒂妃栩就像女鬼一样飘走,留儿子自己一个人捧着囊愣在原地。
小心把囊打开,发现放在裡头的是一堆……一大堆散发着花香且包装精緻的树脂套,他原本气得想要直接扔进湖裡,但是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派恩妮儿那匀称的体态,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它收进怀裡。
不久后,秘术监牢内……
「你说这是你妈送你的成年礼?哈哈哈哈!」不久之后,吃着宵夜的姗塔看着那一桌的树脂套笑到流眼泪。
「是有没有那么好笑啦!」
「其实也没那么好笑……噗!哈哈哈……」好不容易才把最后一口宵夜吞下,她靠在一脸不悦的梅斯身边,拿起其中一个树脂套放在唇边轻声问道:「要不要姐姐我教你怎么使用这个东西啊?很好玩的喔!」
「好啊!那就来玩。」梅斯忽然一把将姗塔按在床上,没有料到这孩子会忽然出手,前一秒还很嚣张的姗塔忽然愣在那,片刻后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不发一语的她渐渐眼眶泛泪。
「我错了……我不想玩!我不要玩!」
某个只是想开个玩笑的傢伙,没有料到什么话都还没说,再无媚态的姗塔就已经哭着求饶。